“不過想要把網或是繩,改成刀劍,就需要對術法做出一些改動……”
夜初鳶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我纔剛接觸術法一道,連皮毛都不懂,貿然改動也不太好,還是晚點再解決這個問題吧。”
說着,夜初鳶扭頭繼續觀看其它通用術法,無視了四名被她嚇得瑟瑟發抖的少年。
“後天就要跟章瑜上擂臺決鬥了,我趕快把這些術法學會才行。”夜初鳶自言自語。
“章瑜?決鬥?”
聽到這話,四名少年表情一變,也顧不得耍寶了,紛紛上前。
“這是怎麼回事啊?”
浩子問道,“章瑜……是不是那個,今年外院最有可能進入內院的弟子之一?”
“應該吧。”
夜初鳶隨口道:“我看她已經是九級魂師了。”
一旦突破到魂將,就能進入內院了。
“你怎麼跟她惹上關係了?”
董紀少有的正經起來,擰着眉頭道:“我記得章家雖然實力不怎麼樣,可養出來的後輩都很小心眼,一點小事,都要鬧得雞飛狗跳呢!”
“關於這個……”
夜初鳶三言兩句將章瑜和章?的事情說了一遍。
“什麼?!章瑜居然用特權來逼你上擂臺?!”
浩子氣得跳腳,“這個特權,一開始只是想讓師兄姐們,教導師弟妹,現在居然被章瑜利用害人?真噁心!”
“那個什麼侯先生,也不是好東西!”
董紀一眼看穿其中的問題,“要不是他提醒章瑜關於特權的事,也不會這樣了!”
“侯先生……我有印象!”
臨澤眼神一冷,將當初試煉大會時,侯先生勸吳長老,不要進去抓妖瞳,讓試煉繼續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道:“我看那個人,就覺得他心術不正,現在聽了女魔……夜小姐說的,他果然不是什麼好人!”
“是他讓吳長老,繼續試煉大會的?”
夜初鳶聽完臨澤的話,眼神微微一冷。
她就說嘛!
妖瞳那麼可怕的魂獸,進入了虛假世界裡,按照一般情況,天鏡宗應該會進來營救弟子,沒想到還是讓試煉大會繼續了!
想不到其中是侯先生在搞鬼!
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這個疑問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夜初鳶就猜出了答案——
還能爲什麼?
當然是爲了自己!
侯先生受了花纖嬈的委託,想要害死自己!
妖瞳,就是他想利用的一把刀!
侯先生應該從花纖嬈那裡聽說,自己一定要進入天鏡宗,所以才把妖瞳這個禍害留在虛假世界,篤定自己要繼續試煉,不會出來,最後說不定會被妖瞳殺死!
這個算牌,打的真是響!
可侯先生千算萬算,恐怕都沒料到,自己最後不僅沒死,還把妖瞳殺了,成了虛假世界裡,唯一一個待在最後,還活着的弟子!
“不管怎樣,夜小姐你都要小心了。”
姜和最沉穩,他道:“我看侯先生不是善茬,他說不定是故意攛掇章瑜,將你逼上絕路——我早就聽說,演武堂中的擂臺決鬥,是不論生死的!”
“嗯,我知道。”
夜初鳶點點頭,又去看長桌上的術法講解,“所以我要多學幾個術法。”
“嗯,你做得對。”
浩子點頭:“多學幾個術法,就多一絲保命的機會!”
“你在說些什麼啊?”
可浩子話音剛落,就聽到了一聲嗤笑。
四人視線一轉,就看到夜初鳶露出不屑的笑。
“你們想岔了。”
夜初鳶勾脣,“我多學幾個術法,可不是爲了多一絲保命的機會,而是爲了……”
“多一絲讓章瑜說不出認輸的話,將她直接弄死在臺上的機會!”
將她傷成那樣,還想全身而退?
做夢!
她要殺了這隻章魚,儆那些上下亂竄的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