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沐月好奇的瞪着眼睛,望着張天元。
張天元看她這小迷惑樣兒,挑逗道:“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說完,他就後悔了。
這麼撩,這婆娘肯定要出拳啊。
“你小子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
沐月上手擰着張天元耳朵。
“疼疼疼!姑奶奶錯了。”張天元立馬認慫。
心道,怎麼碰到這麼個潑婦,一點情趣都不懂。
栽了栽了。
“哼!快說。”沐月沒好氣的鬆開手。
張天元揉了揉耳朵,不怨道來:“如果燃燒週期很短,就需要很多燃料,我們沒有太多勞動力去搬這個東西,如果一棵樹,能用好幾天,豈不是更好。”
“有道理。”沐月點點頭。
兩個人在這做了個標記,爬了上去,繼續前行。
這個溝子不大,全長五十米,應該是因爲地殼變動,引起的裂痕。
樹也是被吹來的種子,經過漫長歲月生長。
而樹裡的燃料,類似於石油,和石油還不同,顏色發淡。
不過,用途差不多。
也許,不久的將來,這種燃料會普及吧。
也或許,這種燃料早就被運用到了某中科學領域。
兩個人並肩而行,天色忽然暗了下來。
這裡光禿禿的,彷彿到了沙漠一般。
這個地形和營地周圍地形完全不同。
面前好似一大片荒漠地帶,看的人心裡發毛。
“我說天元,你那什麼地圖準不準啊,到底有沒有峽谷。”
沐月帶着哀怨的眼神,抱怨道。
已經走出十幾公里了,一滴水都沒看到。
二人在筋疲力竭的邊緣。
現在,按照地圖標記的地方,走完一半的路程了。
回去,半途而廢。
繼續走,未知的路程和危險。
艱難的抉擇!
原地休息。
張天元和沐月,找了個沙漠背坡。
此時,微微的冷風吹來,吹拂在他們的臉上。
很是舒服。
可是,張天元卻緊張,猛站起。
“張天元!你要給本美女嚇得月事失調嗎!”
“不是。”張天元冷聲回答道,“你看,那是什麼。”
氣氛異常詭異起來。
“一個沙漠,能有什麼。”沐月不信邪,站起身,順着張天元手指的方向看去。
“啊!那是!沙塵暴嗎?我們點子那麼背!”沐月花容失色,大驚大叫起來。
頓時緊張的抓緊張天元。
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他。
“沙塵離我們比較遠,走,來不及了,只能拼一把。”
張天元握緊拳頭,壓力山大。
“怎麼拼啊。”沐月不相信,直問道。
“快,找個背坡,高地,挖!”張天元命令着,旋即行動起來。
一個人快步跑了出去。
沐月愣了一下,大聲吼道:“你傻嗎,沙子挖下去還是沙子啊,你這不是白白浪費時間嗎。”
“要我說,我們直接去剛纔的溝裡,快點跑,來得及!”
沐月覺得,自己的辦法更加妥當。
而張天元這次失誤了。
挖沙,把頭埋裡?
可笑。
“哎呀,你笨啊,爲什麼說要找背坡,你看,這裡一眼望去,隆起的沙堆很多,很明顯,這底下之前是隆丘。後來演變成沙漠的,挖個洞,準沒錯!”
張天元費盡口舌:“你要不信就去溝底。”
張天元略微有些生氣。
沐月沒有回話,關鍵時刻,就怕意見不一致。
不過,他們度過了重重困難。
哪一次不是張天元以身犯險,做的決定。
而且,沒有一次失誤!
“等我一會。”沐月也同追了上去。
兩個人放眼望去,都是背坡,但要找個坡高的,屬實不易。
況且,不確定哪個坡是假的,有可能是沙子堆起來的。
“這個這個,試試這個。”
眼看着沙塵突來,張天元別無他選。
他不再猶豫,選中一個沙坡,直接用手刨去。
沐月也學着,不顧形象刨坑。
兩個人一頭黃沙,挖了十幾釐米,卻沒見一點土的樣子。
“不可能啊。”張天元滿臉不相信。
而沐月也心急如焚起來,“你到底行不行啊。”
一雙玉嫩的秀手,被硬生生染成黃沙的顏色。
“誰說我不行,我行着呢。”張天元挺直腰板。
最怕女人說男人不行。
而且,風沙就在眼前,怎能不行!
“都這個時候了,能不能正經點。”
沐月帶着惱羞成怒的語氣,訓斥道。
“有了。”張天元驚呼,“這他媽埋的還挺深,老子就說嘛,快挖。”
張天元驚叫,果然,沙子下面將近二十釐米,纔有黃土。
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啊!
沐月也很興奮,加勁的挖,很快,兩個人挖了一個大土洞。
並且,一個人在挖,一個人運土。
轟!
沙塵將至!
外面的天昏黃一片,根本找不着任何方向。
如果他們沒有挖坑,在外面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甚至,連呼吸都呼吸不了,只能被風沙吞沒。
可想而知,那些被風沙掩埋的人,是有多慘。
沐月在收尾,剛把最後一堆土推出去。
忽然,龍捲風颳了過來。
沐月差點飛走!
“啊,救命。”
張天元眼疾手快,直接拉住她的一隻手。
“鑽進來,快。”
沐月比較瘦,只有八十斤。
龍捲風能颳起幾噸的東西,更何況是沐月。
張天元死死的拉着,可沐月的短裙還是被吹走了。
“啊呀,你給我把眼睛閉上,閉上。”沐月皺着柳眉,嚴厲的指着張天元。
只見,張天元眸子直直,盯着沐月身下。
“這……不行了……內傷。”
張天元趕緊捂住眼睛。
並不是聽了沐月的話,而是因爲他真的流鼻血了。
對,兩個鼻孔一塊流的那種。
“該!把你外套脫下來給我!”沐月低聲道。
張天元將外套丟給沐月,她把衣服系在腰上,這才遮蓋住一部分。
“該死的天。”沐月還咒罵一句。
誰知,罵完,風再次猛烈的吹了起來。
大概過去半個多小時,沙塵才漸漸停歇。
外面的世界慢慢恢復着色彩。
“餓了嗎。”張天元轉頭問道。
沐月躺在狹小的空間,正對着張天元閉目。
並不是她願意面對他。
而是,外套太短,只能遮住一小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