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無聊了!”我再次伸手想推開他,卻被他搶先一步扣住了我的雙手放在兩邊,他扣住我的雙手緩緩放在了我的身後用一隻手扣住,他一邊輕蹭我的側臉,一邊擡手緩緩撫落我的臉。
我掙扎了一下,發現是徒勞:“既然你今天不揭穿我,爲何又讓你哥哥來試探我?!”
“因爲錯過今天,我沒把握下次能不能抓到你……”他如同呵氣的話語吹拂在我耳邊,雪發下的眸光嫵媚而妖豔,他像是軟若無骨的妖孽,黏黏地貼在我的身上,雙手在我的身上如同遊蛇般緩緩地到處遊移。
我白他一眼冷冷說:“別亂摸,小心再在你身上燒個印~~”
“我說過,即使遭受天譴,我也要定你了。”他的手竟是緩緩攀上了我的心口,纖長的手指一點一點包裹我柔軟的聳立,緩緩捏緊,我恨地真想馬上殺了他。
“現在……你心裡只能是我了……”一股陰邪之力倏然從心口而入,我的頭一陣暈眩,耳邊又是一聲嗡鳴,那嗡鳴之中似是有什麼聲音正在遠去。
我撫住額頭,他放開了我,輕咳兩聲,徹底像是虛脫地靠落在我的肩膀上。我的視線漸漸清晰,耳邊是他虛弱的聲音:“現在……你不會再想我哥哥了……”
我怔怔坐在他的身上,他身體冰涼地即使身上穿着秋衣,也無法擋住他身上寒氣的侵入。他除去了他在我身上的邪術,但這似乎消耗他不少的功力,讓他整個人又寒冷一分。
他的雙手又緩緩撫過我的後背,緊緊擁住我的身體。胸膛貼上我的前胸又開始粘膩地磨蹭,他蹭過我的耳邊,輕輕舔上我的耳垂。倏然,我感覺到了身下正有硬物隔着絲被緊緊頂在我的腿根。
“好想現在就吃掉你……”他大口含住了我的頸項。我立刻用力把他推開,離開他的身體,渾身寒毛戰慄地瞪視他:“別碰我!你這個變!態!”
他倒回牀,雙眸微閉,嘴角上揚。
我憤怒地側開臉:“我寧可跟你哥上牀也不想碰你一下!”
“你說什麼?”忽然發寒的聲音在房內響起,即使我側開臉也清晰感覺到他那陰冷陰邪的視線正牢牢盯在我的身上。
屋內的空氣像是受到他寒氣的影響開始漸漸凝固,從四周開始,一點一點向我靠近。我宛如快要被關入一個固體之中。忽然,身後一陣人風襲來,我轉身時,孤煌泗海竟是站在牀上直接朝我撲來!帶血的雪發在空中飛揚,他狐妖般的眼睛牢牢鎖定我巫心玉!
“怦!”我被他撲倒在地板上,後背生生地疼,他像動物一樣兩隻手牢牢扣住我的肩膀,長及腳踝的長髮灑落我的臉邊,徹底隔絕了外面的世界,我的眼中只有他絕世無雙的俊美容顏。和那雙泛出銀光的眼睛。
“我到底是什麼?!”他忽然大聲問,“你是不是知道!是不是!”
我有些吃驚,果然孤煌泗海並不太清楚自己是什麼。
他狐媚細長的眼睛灼灼看我一會兒。忽然俯臉而下,重重含住了我的脣!
“泗海!”倏然,孤煌少司的厲喝傳來,孤煌泗海緩緩放開了我的脣,我驚詫地看着他,他邪笑盈盈地看着我,伸出舌頭緩緩舔過我的脣後,才撐起身體,但依然灼灼地注視我的眼睛:“哥。我要用她來採陰補陽,她體內的內力我非——常喜歡!”說完。他嫵媚地瞥我一眼,伸出舌頭緩緩舔過自己嫣紅的雙脣。輕動雙脣不出聲地一個字一個字說:我,知,道,你,喜,歡,我,舔,你。
我也狠狠看他:死,變,態!
孤煌少司玄色的身影走到了我的頭頂,他黑色的衣襬輕觸我的額頭,我擡臉看到了他極爲無奈與陰鬱的面容:“泗海,小玉是你嫂子!你能不能剋制一下,別像狗一樣舔她,讓我噁心!”
孤煌少司的話和孤煌泗海上次在牢裡說的幾乎是一模一樣,到底是親生的兄弟。
孤煌少司說完放落湯藥,彎腰伸手扶起了孤煌泗海,孤煌泗海邪邪地笑看我,回到牀榻。
我緩了緩坐起來,孤煌泗海真的不告訴孤煌少司我的身份。
孤煌少司端起湯藥,疑惑地看我一眼,澈黑的眸中劃過一抹深思,轉回臉將湯藥拿到孤煌泗海面前:“泗海,吃藥了。”
孤煌泗海懶懶地靠在孤煌少司胸前,媚眼如絲地朝我看來,緩緩擡手,纖長的指尖指在了我的臉上,嘴角勾出邪邪的笑:“我要嫂子喂。”
“不喂!”我直接白眼。
他立刻沉下臉,笑容消失的那一刻,陰邪詭異的靜謐再次包裹了他的全身:“不餵我不喝!”他竟也甩開臉,像一個壞脾氣任性的小孩。
難道就他會甩臉嗎?我坐在地上也甩臉:“不喝就不喝!死的是你又不是我!你是烏冬面的弟弟又不是我的,關我什麼事!我回去了!”我站起身甩手就走。
“小玉,我之所以放任你胡鬧至今,是因爲我喜歡你……”忽然,陰沉的話音從身後而來,完全不像是在說喜歡,更像是在教訓,“但是,你如果今天跨出這門一步,你那些小花花,小蘇蘇,你只能看到他們的屍體了!”狠辣的語氣完全不像是在玩笑,濃濃的殺氣也隨他的話像一隻巨大的黑爪一樣抓上我的後背。
我憤然轉身,怒指孤煌泗海:“他是你弟弟!你到底是喜歡我多一點,還是你弟弟多一點!”
孤煌少司在我的質問中,緩緩揚起了嘴角,環抱孤煌泗海的神情,漸漸邪魅起來,如同孤煌泗海根本不是他弟弟,而是他的愛妃。
“當然是泗海。”他說完,轉臉溫柔寵溺地看孤煌泗海,“不要再嚇你嫂子了,你能接受她,我很高興,但是下次別再舔她了知道嗎?”
我!勒!個!去!好想說你們湊一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