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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月340年,一代女皇巫心玉殯天,享年一百,兒孫滿堂,百世流芳。】
當我再次醒來時,是在天宮的神臺上。
我坐起身,記憶如同浪潮般瞬間涌出,那些下凡之前被封印的記憶。
我頭痛欲裂地站起,模糊的視線中,是師傅的身影,他朝我微笑地伸出手:“心玉,我來接你了。”
我看着他的手,腦中是深深的刺痛!
泗海!
泗海!
泗海!
我全都想了起來,憤怒充滿了身體,讓我頭痛欲裂,讓我肝腸寸斷!只想掀翻整個天庭!
“爲什麼,爲什麼由着我忘記泗海!”聲音因爲極度的憤怒而輕顫,我憤怒地,痛心地看向面前的人,我曾經的師傅,我曾經的愛:天九君!
他無言地面對我,緩緩收回手。
“即使是父神的命令,你也可以幫我喚起!爲什麼你沒有!”我起身心痛到全身揪痛地看着他,我知道,他沒有義務幫我恢復記憶,也沒有義務,幫我想起泗海。因爲,他一直是那麼地循規蹈矩,從不違抗天意。
但是,我還是很痛心,我曾經最愛的人,卻那樣冷漠地看着另一個我深愛的人,灰飛煙滅。被我遺忘,甚至,是忘了整整一輩子!
我面對無言的他,心痛地已經無法言語,瞬間潮涌般的記憶,讓我瞬間回到泗海離開我的那一刻,他讓天神抹去我對他所有的記憶。只爲讓我可以輕鬆地。不再爲他痛苦地活下去……
泗海……
我必須找回他!
即使他灰飛煙滅!
我拂袖轉身,即使掀翻整個天宮,我也要找那個人算賬!
“心玉!”師傅立刻攔在我的身前。“忘了他是爲你好!”
“真的嗎?”我心痛地看着他,他的臉上,是和泗海相似的眼睛。曾經,因爲這雙眼睛。我在泗海的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那時對他的情依然。也因此,泗海的眼睛因他而留在了我的心底。
而此刻,我看着他的眼睛,只會想起泗海。我知道我不該生他的氣,可是,他卻是讓我忘記泗海的幫兇之一。
“是爲我好。還是……你也想讓我徹底忘記他?”我難過地看着他,這個我曾經。現在,依然愛着的男人,也是我第一個男人,天九君。
他的臉上與嫵媚不再,細細長長妖媚的金瞳中,是深深的痛:“心玉!他不值得留戀!他愛的永遠只是他自己!他要的永遠是天下最好的東西!”曾經懶散平靜的師傅,忽然激動地朝我大喝,“他爲了得到最好的面具,砍斷了椒萸父親的手!他爲了得到天下最好的女人,他強行佔有了你!因爲最好的,才配得上他孤煌泗海!那樣的男人,不值得你愛!他太自私了”
“不是的!”我憤怒地,大聲地打斷了他的話,“不是的……”我的聲音再次顫抖,“至少……後來不是的,在他讓我忘記他的時候,他就已經變了,他真的知道錯了……”我深吸一口氣,在他深切帶恨的目光中轉身,“如果你真的爲我好,不要阻止我。如果你想知道我現在心裡的男人是誰,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是他,孤煌泗海,而不再是你,天九君!”
說罷,我拂袖躍起,朝金殿而去,不再回頭看他一眼。
我要救回我自己深愛的男人,無論面前是誰?!即使,是我的父親——天帝!
我一路前行,身上的殺氣讓經過的仙女退而遠之!
我站在了通往金殿的九千九百九十九級臺階下,毫不猶豫地擡步踏上臺階。
忽然,金色的捲髮掠過眼前,三皇兄落在我的面前,他寶藍石的眼睛閃閃發亮,上一世,他也下凡歷了劫,成爲蒼宵王,都翎。
“九妹!你回來了!”他開心激動地看着我,脣角揚揚,滿臉的不正經,“我說我是都翎的時候怎麼對你一見鍾情,原來是血緣使然,難怪我們無疾而終。”
我冷視他:“讓開!我要找父神!”
“別別別。冷靜!”他扣住我肩膀。
“閃開!”我一掌掀飛他,直飛而上。
忽然,大皇兄又落下,沉臉攔在我的面前:“小妹!冷靜!”
我狠狠看他,他也下凡應劫,成爲蟠龍王龍天瀛。
帝皇星並不是一顆星,而是整整一座星宮,由我們天神之子女統管。但是,並非每一任帝王是我們下凡,我們只在世界混亂遇劫時,下凡統一天下,或者,繁榮一朝。所以,開國皇帝,或是如我這般重新振興巫月的帝王,纔是帝皇星下凡。
如現在,我和三皇兄,大皇兄歸位,而其餘皇兄,還在下屆歷劫。
大皇兄沉沉看我,黑眸之中是鄭重地警告。
我冷冷看他一眼,依然揚起手臂,將他掀開:“別攔我!”
大皇兄被我的神力震開,我再次一躍而上。
縮地成寸,九千九百九十九級臺階在我腳下化作虛無,我一躍而上,站在了仙氣繚繞的金殿之上,憤怒地,冷視高高坐在神位之上的男子,我的父神:天帝!
“把泗海還我!”我朝他大喝。
登時,金殿祥雲瞬間消失,黑雲密佈!
“胡鬧!”雷霆之聲,震天動地,“你乃帝女神君,居然還對那隻妖狐念念不忘!”
我憤然到他金座之下:“你也曾對魔界魔女念念不忘!你有何資格殺我心愛之人!”
“放肆!”
登時,父神的厲喝響徹雲天,他身周的神光依然青紫。
“妖狐根本配不上你!”
我笑:“好啊!你說他配不上我,我來世做妖去配他!”
“你!”父神怒然起身!
忽然,大皇兄和三皇兄躍落我身邊,一個抱住我,一個捂住我的嘴。
“父神息怒,她剛回來,封印剛除,還有點腦子不清楚!”三皇兄嬉皮笑臉地爲我辯解!
“恩!恩!”我在他們手中奮力掙扎。
“父神,小妹性子一直固執,請父神息怒,我們這就帶她回宮休息!”大皇兄說罷,給三皇兄使了個眼色,立刻把我用力拖走,面前是父神冷然站立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