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兒啊!”朱棡笑意盡去,有些冷厲的說道:“怎麼了?你對叔叔的安排不滿意嗎?”
朱允炆回過神來,他看着朱棡的樣子,和他眼睛裡面的貪婪,心中涌起一股懼意,他臉色蒼白的點了點頭,強忍着噁心道:“侄兒,全憑叔叔安排。”
朱棡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抱起朱允炆,高舉着大笑不止,旁邊的親衛們跪了下來,無聲的恭喜着大明帝國新皇帝的誕生。
事情真的如此順利嗎?呵呵,朱棡這是在做夢,幾十萬大軍,十多個藩王,難道就憑一個皇帝身份,一個二哥身份,就能讓他們退回去?
狼,是要吃肉的!十多頭強壯不一的狼,朱棡一個人,攔不住,他之死期,不遠矣!
“我這個三哥,確實是找死!”朱棣冷笑道:“出頭椽兒先朽爛,這麼簡單的道理,他居然都不明白嗎。”
張玉低聲道:“或許晉王殿下不是不明白,而是他,受不了了……至尊天子之位,天下有幾人能抵住誘惑呢?”
朱棣點點頭:“不錯,老子也受不了!不過老子明白一點,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只有笑到最後的人,才能真正的成爲整個大明帝國的皇帝,至高無上的天子,口含天憲,定天規地律,言出法隨,握億萬百姓生死!”
衆人皆齊聲行禮道:“我等必助燕王殿下,登上大寶!”
“好!”朱棣一臉感動的說道:“有諸位相助,我何愁大事不成啊!”
額,且不說朱棣他們如何表達相親相愛,且說說別的。
朱棡此人,可以說他雷厲風行,也可以說他急切,他在進入中都皇宮的半個時辰以後,就逼朱允炆寫好了傳位或者說禪讓詔書。
詔書寫好一會,朱棡迫不及待的就宣佈自己登基,然後下達了自己的第一道聖旨——讓自己的那些兄弟回去,至於效果?呵呵!
不過,勉強來說,效果還是有一點,起碼那些城池守將不會望風而降了,而是會象徵性的抵抗一下——真的是象徵性的抵抗,連人都不會死的那種。
最終,他們這些兄弟們還是要交手的。
他們肯定要打得血流成河,其他兄弟全部死光光,纔會停手。
除了明人,所有人對這種情況,都是喜聞樂見的,沒辦法,明國的海上力量太強大了,所有人都想讓明人去死,然後霸佔海上的貿易線和海島奴隸等。
大唐,已經秘密陳兵四十萬,而且其中還有五萬人,拿着超現代的後裝燧發槍。
再過一兩個月,大唐在南境的大軍就會發動進攻,到時候……
“到時候朕要讓天下人看看!這個天下的未來,是屬於誰的!”
姬長安擲地有聲的說道:“一個月後,立秋之時,立刻發動全線進攻!此次戰爭,必須要快,而且要殺傷大量的明國士卒!告訴將士們,一個人頭,十兩銀子!朕就不信,明國人不怕死!”
“諾!謹遵陛下諭旨!”
諸位將軍行禮道:“陛下聖明,臣等代諸位將士,謝過陛下!”
姬長安點了點頭:“戰爭將起,諸位請多加用心,此戰若定,明國實力,必然大降,到時候,大唐賦稅定然大增,諸位,用命之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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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
退朝後,姬長安看着魚貫而出的衆人,疲累的靠在背後的椅背上,他揉了揉太陽穴,最近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他想,是不是自己要安靜幾年,老老實實的攀一攀科技樹,然後再打仗了。
不過這個世界,不是自己打人,就是人打自己,說真的,自己想攀科技樹的願望,恐怕……
“再看看吧!”姬長安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現在只想睡覺。
能把姬長安這個比牲口還強健,精力還旺盛的人累成這樣,可想而知,他有多少事情要處理。
姬長安想到這裡,唯有苦笑,自己登基不久,很多事情,根本放心不下來,於是,只好苦了自己了。
關鍵是,這其實都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後宮那羣女人還要姬長安去陪,不陪她們,她們還覥着臉爬上自己的牀。
姬長安倒是知道她們爲什麼這麼做,因爲姬長安自己可是還沒有兒子呢,一個沒有兒子的皇帝,長子的位置實在是太重要了,且不說嫡長子,就算是庶長子,她們也可以母憑子貴。
說真的,姬長安總不能冷着臉讓她們滾吧?她們可都是如花似玉的妹子,而且從身體到內心,都是傾心於姬長安的。
姬長安還不能說自己不行,一個皇帝說自己不行,要是這話傳出去了,簡直是把所有人的臉都丟了,於是乎,姬長安只好硬着頭皮上了。
說真的,姬月很逆天,她,把尼龍弄出來了,然後……絲襪是用尼龍做的,再然後,她還把蕾絲什麼的弄了出來……反正二十一世紀有的女性服飾,她基本上都弄出來了。
而且,由於姬長安以前一直是和很多人一起睡的,所以……
在各種各樣的裝備加成和人海進攻上,姬長安淪陷了,好幾次他差點沒癱在牀上,可想而知,她們有多瘋,對於這種情況,姬長安也不知道是笑還是哭了。
時間慢慢流逝,明國那邊,已經徹底打瘋了。
十六路藩王,全部聚集在中都,他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晉王朱棡拖出中都,然後毫不留情的宰掉了,他們是真的狠啊!
晉王朱棡乃是馬皇后的第三個兒子,朱元璋嫡子四人,長子朱標已經死了,除了朱棡以外,秦王朱樉和燕王朱棣。
而晉王朱棡,就是被自己的兩個親兄弟聯手宰掉的。
晉王其實很強,因爲他很得寵,所以他兵力其實超過十萬。
但是他太急了,直接帶着五萬軍隊急行軍入了中都,所以,他被宰了。
燕王棣和秦王樉沒有半點猶豫就宰了他,事實上,若不是他們兩個動手快,寧王他們肯定還會要參合進去的。
朱棡死了,但是他的死並不是一個結束,反而是一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