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和蒙古,終究還是沒有打起來,拖雷面對這件事情,信誓旦旦的說,會給姬長安一個交代,不過賠償什麼的,卻是沒有。
名家,縱橫家和鴻臚寺他們自然是不滿意,於是,大唐和蒙古陷入了長久的扯皮之中。
姬長安對這件事情,也不怎麼上心,他現在最上心的,卻是一個女孩。
昨天,他爲了和明國和談的事情煩惱,出去散心,然後,他碰到了一個女孩,一個,非常,非常奇特的女孩。
那個女孩,身着一襲道袍,柔柔弱弱,讓人心生好感,而且,好像只有十四五歲。
當然,最要姬長安命的一點是,她,是蘿莉音。
姬長安泡在澡池中,腦中罕見的沒有想起政務,而是想起了那個女孩。
姬長安已經命令易水寒,花鳥使和梅花內衛去查了,他希望,能快點知道那個女孩的信息。
沒等姬長安想念太久,一襲紅袍,飄進了澡池。
姬長安擡起頭,看着那襲紅袍笑着說道:“嘉南你怎麼來了?”
嘉南身着大紅錦袍,直接跳入了澡池中,然後攀着姬長安的肩膀道:“你不是讓於烈他們去查那個女孩嗎?結果出來了,於烈不方便進來,所以我來了。”
姬長安輕輕的摟着嘉南,開口問道:“那個女孩是誰?哪裡人?方不方便詔進皇宮?”
嘉南翻了個白眼,有點不滿意姬長安對那個小女孩的關心,不過她還是認真的回答了姬長安。
“那個女孩是張家人,名字我們沒有查到,估計是隻有她父母和她自己知道了,你如果想讓她進宮倒是很方便,她父親對龍虎山天師一職夢寐以求,只要你一聲令下,他父親肯定會把她打包好,然後送進皇宮的。”
姬長安蹙眉問道:“是龍虎山張家?”
嘉南點了點頭,然後問道:“龍虎山張家怎麼了?他們是道家,對帝國沒什麼威脅吧?”
“威脅倒是沒有,不過,朕想起來一件事。”
“什麼事情?”嘉南好奇問道。
姬長安眼中的寒光一閃而逝:“朕想起了,魯地的孔家。”
不過姬長安並沒有再繼續說什麼,而是轉移了話題。
他開口說道:“讓張氏女入宮吧,朕看上了。”
嘉南笑道:“她可是許配了人家的,此次來長安,就是爲了嫁人,你真的準備讓她入宮?這可是有損你明君的聲譽啊!”
姬長安眉頭緊皺:“她許配誰了?已經完婚了?”
“她許配給孔家一個小子了,完婚倒是沒有,不過快了。”
“這麼巧?”姬長安有點詫異,不過他很快就把這個詫異扔到了腦後:“既然未完婚,那便不是他的妻子,朕自然是不可能放手了,既然是孔家人,那朕也正好可以向他們下手。”
“向孔家下手?”嘉南有點疑惑:“爲什麼要向孔家下手?”
“一是帝國不需要千年世家,二是孟子·離婁章句下曰,君子之澤,五世而斬;小人之澤,五世而斬。予未得爲孔子徒也,予私淑諸人也。這句話的意思是君子的遺風,影響五代以後而中斷;小人的遺風,五代以後傳統中斷。我沒有能夠作孔子的門徒,但我卻遵照孔子的善道教誨爲學行事。”
姬長安冷笑道:“既然孟子自己說,他是按孔子的善道教誨爲學行事,那麼這想法,分明就是孔子的,那些吸血蠹蟲,趴在他的身上,享受着恩澤,卻無絲毫貢獻,想必孔子也是十分不滿意的,正好,朕可以借這個機會,滅了孔家,爲孔子他老人家做一些貢獻。”
嘉南對這種理由有點無語,不過她沒有提出異議,反而一口答應了。
區區一個孔家,外帶一個小女孩,別說是姬長安了,就算是一個普通的三品朝臣,都能利利索索的解決乾淨吧。
“張氏女……”姬長安有點期待,那個女孩若是入宮,又會是怎樣的一番場景呢?
第二天,那個被姬長安看中的女孩,便入了宮。
事實上,她是被強行請入宮中的,所以,根本沒有人知道,她被帶入了大唐帝國最高的權利中樞,大唐皇宮。
她並不是一個人入宮的,隨她一起入宮的,還有她的貼身侍女。
雖然說,張家歷代都是道士,但是他們養婢蓄奴,實在不用感到奇怪,畢竟,他們已經在龍虎山很久,很久了,與其說是道士世家,不如說是大地主更加合適。
當然,作爲龍虎山張家與孔家聯姻的人,她自然不可能只有幾個貼身侍女,不過,其餘的人,都被抓到大牢裡面,等待姬長安的處理,並沒有進入皇宮。
至於說姬長安用私刑?整個朝堂,還真沒有人敢這麼直(直)言(接)不(作)諱(死)。
姬長安第一時間,就見到了她,那個蘿莉音,道女。
姬長安看着離自己不到十米的女孩,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孩看着姬長安,微笑着說道:“你附耳過來,我悄悄地告訴你。”
姬長安眯起了眼睛,然後笑着走到了女孩身邊,低着頭,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再次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孩笑容更甚:“你去地府以後再問吧。”
姬長安來不及對這句話做出反應,一把短刃,便從她的袖口滑出,然後她將短刃狠狠地插在了姬長安的胸口。
姬長安站起身,看着插入自己胸口的短刃,不由得有點驚訝。
他看着女孩,開口問道:“爲什麼要這麼做?你真的知道我是誰嗎?”
那女孩滿臉微笑:“我知道啊!你是皇帝嘛,至於爲什麼這麼做,我說,是爲了好玩,你相信嗎?”
姬長安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這句話,朕倒是相信。”
言罷,姬長安把自己胸口的短刃慢慢的拔了出來,他看着已經被血衣衛的橫刀控制起來的女孩笑道:“可惜,你的遊戲輸了,朕,不會死。”
姬長安將不過兩手寬,沾滿鮮血的短刃扔在地上,然後捂着傷口笑道:“遊戲輸了的下場,可是很嚴重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