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麪文士便是陸遜,他將兩百罪騎以及讓雲國調動數千的士卒埋伏之後,再次殺出,將冀國士卒一網打盡之後,雲國士卒迅速變幻裝束,成爲了臻國的士卒之後開始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傷勢,便開始追殺陸遜所帶領的雒陽守軍。
其實秦天和陸遜是帶着五千的無雙軍通過虎牢關,但是抵達雒陽的時候手中僅有數百名無雙軍,實則實在經過虎牢關的時候,做出了一些佈置。
在經過虎牢關的時候,便將虎牢關的四千兵力全部收攏,全部換成了三千無雙軍,等待真正的魏翔進入之後便就地投降,而魏翔也沒有動他們,只是將他們制住之後詢問要不要加入冀國,三千無雙軍連忙點頭答應。
而在此之後魏翔也沒有動無雙軍,依舊讓他們守城,似乎對於冀國的威懾很有信心。
至於其餘的兩千無雙軍則是在陸遜的命令下持僞造的金令前往函谷關。
函谷關扼守着關內以及司州的重要關隘,千萬不能被秦國得到,若是被秦國得到,那麼就代表秦國來去自如。
進可取中原,退可守雍涼。
對於函谷關秦天、陸遜等人都非常的重視,秦國國君贏合謀圖盟主之位,不會是別無所求,那麼對於秦國目前最需要的其實不是糧食!
而是中原!
秦國精銳騎兵數十萬,弓馬嫺熟之輩數之不盡,若是能夠得到司州亦或者三關,那麼秦國便可以謀圖天下。
由此可見,秦國沒有霸主之心,卻有着統一天下之心,是秦天生平大敵。
項霸、宋良都是朝着霸主國的方向前進。
葉楓、雲龍都還不清楚,但是贏合的天下之心卻已經昭然若揭。
面對這個身份複雜的秦公,秦天心情也有些複雜,但是這並不能阻止秦天對於這天下的野望。
當雲國士卒僞裝的臻國士卒追殺者陸遜之時,虎牢關的三千無雙軍也開始加入追殺,方便陸遜更好的控制住這支追殺部隊。
遠遠的冒牌魏翔似乎主意到這邊的情況,隨後看向了他身後的一個黑袍人,那黑袍人點了點頭,魏翔立刻令人將城門緊閉並且將所有窺視戰局的庶民、百姓全部揮散。
隨後開始派人四處搜刮財物,看上去有點像是準備搶一些財物逃跑,面對於城門外慘烈的叫悶聲,魏翔不應。
很多學派代言人都紛紛前去怒罵魏翔,然而卻被魏翔打的抱頭鼠竄,門外的喊殺聲震撼人心,現在大部分的達官貴人都對於所謂的冀國反感的很。
當然其中的貓膩還是一小部分的人看的通透,隱隱約約,察覺到臻國有些貓膩,但是具體的自然猜不透。
這一場戰鬥疑點很多,但是能夠察覺這些疑點的幾乎沒有幾個人,就算那些留守於洛陽的各門各派的掌舵者也沒有幾人能看破。
原因在於,冒牌魏翔每次出現,雖然站的很高,看的很真,但是距離有些遠了,幾次雖然帶兵,但是看的並不真切,很多人對於這一點深信不疑,畢竟和傳聞中的魏翔很相似,都很貪財。
而戰場也沒有絲毫僞裝過的跡象,血染城牆,屍橫遍野,真的無法挑剔,到這裡很多人都認爲沒有可疑,除了開戰之前,臻國曾經遣使者進入城內密談,這邊是第一處疑點。
之後的臻國受夜襲,被冀國追殺至百里,現在爲何冀國又被臻國反殺?但是普通人轉念一想,四國聯盟應該回來救援,這纔將冀國反追殺,這樣也合理了。
另外一個疑點就是爲什麼魏翔會將城牆以及所有能夠觀察戰場地方上的所有人驅散,雖然理由有很多,但是對於一些注意細節的人來說,這一點再加上之前的一點就已經讓他們懷疑了。
但是縱使懷疑又如何?那累累屍體還躺在城門外,他們有沒有具體的證據,能夠看透這件事情的本質的,僅有幾名善於心計幾人。
魏翔攜帶財物從西門逃脫,榆次同時,臻國數千士卒破城門而入。
而陸遜則躲在臻國士卒之中,進入城門。
當天夜襲,看到他的容貌的全部都被一網打盡,他只需要稍微換裝,整理一下,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現。
陸遜率領士卒掌控整個雒陽之後,讓人張貼安民榜之後便迅速的率領三千無雙軍自西門繼續追擊。
另外一邊,冒牌魏翔劫掠了很大一批的財物之後便前往了函谷關,速度不疾不徐,畢竟滿車的財物,價值不菲,速度有些落後,再加上秦天本來就是演戲,沒必要那麼真。
一個時辰之後,陸遜率領着三千無雙軍追了上來之後,冒牌魏翔看了看秦天。
秦天點了點頭說道:“距離已經很遠了,這附近荒郊野嶺,沒有村莊,可以停下了。”
魏翔神色閃爍片刻,點了點頭,命令士卒,將整個車隊停下來,隨後跳下馬車之後,陸遜也恰好趕到,將冒牌魏翔圍了起來,陸遜則是在一衆無雙軍的包圍之中對着秦天說道:“君上。”
秦天詢問:“如何?”
“雖然留下了不少的漏洞,但是總體來說,整個計劃還算之心不錯,至於那些小部分人,雖然懷疑,但是沒有絲毫的證據,奈何不了我們。”陸遜笑着說道。
秦天點了點頭說道:“好,現在我們就將這些兵力安插到函谷關,然後去武關,控制住了武關之後,宛郡則無憂了。”
隨後陸遜看向了冒牌魏翔,這個人對於這場戰役所做出的貢獻很大,但是爲了避免消息外露,現在只能將他處理掉了。
當然所謂的處理並非將這個人殺掉,而是將這個人安排到夷洲島上去,再加上路途遙遠,應該不會將消息泄露了。
然而冒牌魏翔卻驟然跪了下來,對着秦天磕頭,淚流:“君上,能夠爲君上做事是小人這輩子的福氣,小人原本沒有名字,如今有名字了,感謝君上。但懇請君上在我死後能夠贍養我的老母!”
秦天、陸遜兩人錯愕,隨後苦笑不得。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