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雙目怒視秦天片刻,點了點頭,一副你等着的模樣做到了對面,那恨不得食秦天肉的模樣,讓周圍諸侯紛紛側目。
秦天冷哼一聲,說道:“看什麼看?你若是女子嘛,孤尚且讓你三分,你個大男人,你羞不羞。”
就在澤國國君大怒,要掀翻桌子的時候,一道聲音傳出:“喲,這不是臻平公嗎?平公真是好大的威風,孤在零陵城等你消息,可是等的好苦啊,沒想到平公倒是在這耍起威風來了。”
門口處,一箇中年大漢衣裝之上繡着一個張牙舞爪的蟒蛇,合體的穿在身上,配上那長時間的上位者的氣勢,顯得十分威嚴,神色之間閃爍着冷意看着秦天。
秦天淡淡一笑說道:“可不是嘛,不耍耍威風,什麼阿貓阿狗都要挑出來耀武揚威一番,那豈不是煩死了?可惜啊,那條狗總是那麼喜歡舔糞,真是讓人無奈。”
“哼!”
那中年大漢正是方國國君烏權,死死盯着秦天,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倒是尖牙利嘴,孤倒要看看兩月之後,你是否還能笑得這麼開心。”
秦天坐在位置上,搖頭晃腦的說道:“這句話我倒是很贊同,兩個月後笑得絕對是我,你知道爲什麼嗎?”
烏權冷冷看着,沒有說話。
秦天一臉對烏權無奈的樣子說道:“你怎麼這麼傻?因爲那時候你都死無全屍了,笑得當然是我!”
烏權緊緊握着拳頭,冷笑着從秦天面前走過,雙目之中滔滔怒火幾欲將秦天燒成飛灰,做到了左側第四個位置之後,對着自己的一個隨從說道:“你速回零陵郡一趟,看看零陵郡是否有變動,如果沒有就讓牛將軍帶兵打下仙央郡,至於紫陽郡,孤要親自打下!”
那隨從有些疑惑的問:“君上爲何說零陵郡有變動?後方有大公子在,還有三公子治軍,應該是固若金湯啊?”
烏權說道:“這個臻國國君既然如此鎮定,應該有他的原因,不要小看這個小子,他既然能夠在即位的幾個月之間打下了兩個小型郡,足以說明他的不簡單了,之前是我輕率了,另外,回去之後讓大公子掌控鼠軍,給我調查臻國,調查的徹徹底底!”
那隨從立刻重視了起來,看了一眼正在觀察他們的臻國國君,點頭領命,隨後退出了大殿。
秦天連忙對陸遜附耳說道:“跟蹤那個人,如果出城就把他幹掉。”
陸遜點點頭也出了大殿。
烏權此刻剛好被長沙郡國君纏着說話,沒有注意秦天的舉動。
片刻之後,陸遜又回到了秦天的身邊對着秦天說:“處理完了。”
秦天點點頭,沒有再說話,默默的等待着會盟開始,另外開始觀察烏權的情況,至於澤國的國君那雙充滿怒火的雙眸,秦天完全無視了。
從剛纔和烏權聊天的情況看來,烏權的人緣還是很好的,和荊北的諸侯關係都很好,和武陵郡以及桂陽郡的關係不怎麼好,至於其他小型郡,關係都很一般。
這期間,秦天還看到了不少奇怪的現象,有很多諸侯都在搶位置,似乎越靠前的椅子就越好死的,幾次大打出手,威逼利誘種種手段,猶豫秦天坐在最末尾,幾乎每一個走過的諸侯都很奇怪的看了一眼之後不再關注,那眼裡有着一絲不屑和疑惑。
秦天是第一次參加襄陽會盟,所以知道的不多,所以也只好乾坐着等。
大約五點多鐘,秦天這才知道自己來早了,這一刻,這一次的東道主,荊州唯一大型郡的主人——襄文公,一個雙鬢花白,面目和善的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領着十多名隨從入了大殿之中,一路走來對着諸位諸侯國國君點頭示意,一路走到了最前方,入了主位,對着諸位說道。
“時至今曰,三年已逝,諸位相逢於襄陽,少了幾個老面孔,多了一些新面孔,荊襄九郡,依然固若金湯。孤很榮欣諸位國君齊聚襄陽,參加三年一度的襄陽會盟。”
衆國君遙遙拱手,齊聲說道:“文公客氣。”
襄文公和善的點了點頭,說道:“多謝諸位賞臉,夏霖感激不敬,此次襄陽會盟召集諸位,一嘛自然是老步驟,統計一下已經被一統的郡縣,並給諸位發放一份,也算是資料共享。”
“那麼就從孤夏霖開始吧,孤統領兩城一港十六縣,合爲襄陽一郡之地。”
緊隨其後左首第一位,說道:“孤,殷昌,統領一城三港九縣,合爲江陵一郡之地也。”
……
“孤,烏權,統領一城九縣,合爲零陵一郡之地。”
……
聲音連綿不絕,一聲接着一聲,一聲更比一聲響,直至到了最後一名,也就是秦天,秦天神色平淡的說道:“孤,秦天,統領兩城十縣之地,合爲紫陽、仙央兩個小型郡之地。”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有些訝然,這一次襄陽會盟居然有人佔領了兩郡之地,這可是以前前所未有的事情,諸侯分封二十年,戰亂也不是沒有過,但是能夠完整的得到一郡之地的,還真是很少的事情。
一衆諸侯細細的打量着這次會盟之中年紀最小的一個諸侯,更讓人嫉妒的是,這麼小的一位國君居然掌握着兩個小型郡,着實讓人好一番嫉妒,秦天對面的澤國國君更加的是臉色蒼白
襄文公雙眸閃過一絲訝色,隨後對着秦天說道:“臻國?孤記得,九年前,臻國的國君來過之後九年之間就從未來過了,那位國君是你的……”
秦天神色如常的對着襄文公拱手說道:“那是孤的舅舅,是上任國君,已在三月之前去世。”
襄文公點點頭說道:“那麼……這兩郡之地,是你打下的?”
秦天如實說道:“去歲十二月,孤即位之時,上任國君就已經打下了紫陽郡,至於仙央郡,孤是應青國的邀請共退廉國的兵馬,而後打下來之時,青國國君突然要害孤,孤逼不得已無意之間殺了青國國君,而青國也就投降了,實屬巧合。”
衆諸侯恍然大悟,原來是運氣好的二世祖啊。
襄文公眼底一抹異色一閃而逝,樂呵呵的指着左手第七個位置說:“臻國國君當做此位。”
秦天連忙拱手說道:“在下年幼學淺,當不得此位,坐在末尾已是天大的福氣。”
這時,方國國君突然醒悟,原來這小子實在隱藏實力啊,眼珠子轉了轉說道:“諸位……諸位……這位臻平公可是謙虛的很啊,諸位不知道吧,這位臻平公,剛即位僅僅十多天便以一千五百兵馬,滅了廉國一萬兵馬,之後又施展離間計,讓曹國兩位公子自相殘殺,坐享漁翁之利,就此一統了整個紫陽郡,之後更是假意幫助青國,滅掉了廉國,隨後又殺了青國的掌權者,一統了仙央郡,此子當是不凡,諸位可要小心。”
秦天臉色一變,急躁的說:“烏權!你怎麼可以如此胡言亂語,我不就是幫了你弟弟的敵人,一不小心殺了對方嗎?你怎麼可以這麼污衊我,諸位叔叔,我秦天年僅十六歲,何德何能啊!這烏權,前幾曰遣使到了我臻國,開出了兩個條件,我說來給諸位聽聽。”
“第一,臻國成爲方國的附屬國,每年上貢糧五萬石,千金,兩千人口,並即刻割讓仙央郡以及保持全國兵力不超過三千兵馬;第二,允許孤自裁,以祭奠他國國君胞弟烏森的在天之靈。”
秦天用着極爲憤慨的語氣說出了之後,對着諸位說道:“諸位,換做諸位能接受這樣的條件嗎?這不是要讓我臻國滅亡嗎?這是活生生的欺壓我們小型郡的國家啊!我秦天自接受先君遺命,不敢有絲毫懈怠,勵精圖治,怎麼可以讓臻國進入這萬劫不復之境!?”
秦天的一番憤慨之言,得到了很多小型郡的認同,此刻,於零陵郡關係不怎麼好的桂陽郡國君說道:“哎呀,方國好大的威風,居然說出這麼不要臉的一句話,若是一個年僅十六歲的小子,短短兩個月佔據兩郡之地,那麼我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這個小子運氣確實蠻好的,你方國嫉妒也就嫉妒了,何必這麼埋汰人家呢?”
說完對着秦天說道:“小子,你叔叔我幫助你,方國敢動你分毫,我就幫你出氣。”
秦天心中鄙夷,表面上還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感激着桂陽郡國君,心裡也知道,這個桂陽郡的國君也就是打着讓我和零陵郡牽扯着,自己趁機撈一筆。
而烏權鬱悶的快要吐血了,說真話沒人信,說假話還是沒人信,心中的鬱悶可別提了,不過看了一眼諸位諸侯國國君,發現所有人對他都抱着鄙視的目光,完完全全的站在了秦天那一邊,就連和自己關係不錯的長沙郡國君對自己又有些搖頭。
烏權一臉憤慨的說道:“你怎麼不信我,我說的是真的!”
秦天連忙站起來,一副快要哭的樣子說道:“你怎麼可以這樣,這樣欺負人,你不就是要仙央郡嗎?至於這樣嗎?欺負我小啊你!我要和你宣戰!宣戰!”
所有諸侯看到秦天氣成這幅摸樣,對於烏權越發的痛恨,烏權的姓格他們可都是知道的,蠻橫的很,說出來的話每一句真的,對着烏權鄙視之極,看,都把人家小子氣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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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11點58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