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的照片被拍了下來,昨天的熱度還在,這幾張照片發了出去,瞬間就被頂上了熱搜。
【領證了?領證了?】
【啊啊啊昨天求婚今天領證這是什麼神仙態度啊!】
【我我剛從民政局出來,他們就在我們前面排隊,而且是第一個,我不到九點就來了,他們就在第一個!】
【祝福祝福!我磕的CP成真了!】
……
在這個微博發出後,景氏和蘇氏也緊跟其後發了微博,並艾特了這兩個人,坐實了他們已經領證的事情
一大早好多人都被這個消息震驚住了,蔣政他們起來纔看見的微博,紛紛把電話打了過去,但是景深都沒有接,因爲這個時候他和蘇晚晚已經到家,並且雙雙躺在了牀上。
兩人的紅本本放在牀頭,只要一擡頭就能看見它們,但是此時他們的眼中只有彼此。
景深的目光牢牢的放在蘇晚晚的身上,似是有一種魔力,要把她吸進去。
蘇晚晚卻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勾脣笑了一下,帶着無限的風情。
“你不用再忍了啊。”
話音落下,景深愣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眸色突然變深。蘇晚晚暗道一聲不好,往後躲了躲,但是還是沒有他的動作。
景深一下子就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雙腿把她壓住,一個閃身,便整個人都覆在了蘇晚晚的身上。
“想跑?”男人的聲音低沉,莫名的帶了些危險的味道。
蘇晚晚此時卻是笑了一下,似是對接下來可能要發生的事一點都不擔心。
“不想跑啊,只是大白天的,景總原來這麼有興致啊。”
她的聲音嬌俏,帶着笑意,言語間都是對他的調笑。
“是啊,從前都說春宵苦短,只一個晚上怎麼夠,當然是要加上白天一起。”景深的手放在她的髮絲上流連,目光流轉,卻在這俊俏的面龐上添了一絲風流氣息。
蘇晚晚被他的這副言論驚住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滿臉的不可置信。
景深卻一下子笑了出來,拍了拍她的頭,側躺了下來。
“睡會吧,早上起的太早了,晚上要和家人一起吃飯。”
“吃飯?”
“嗯,昨天爺爺外公和叔叔阿姨就說好了,就等着我們今天領完證去吃飯。”
“那他們怎麼沒告訴我哦?”蘇晚晚癟癟嘴,看着他,“感覺我一點地位都沒有了。”
“是我忘了和你說。”景深笑了一聲,在她的嘴角親了一下,隨後把人抱進懷裡,“睡吧。”
蘇晚晚躺在他的懷裡,本來沒有多少的睡意,卻在他的懷裡漸漸的睡去。
過了一會兒,景深低頭看了看懷裡的女孩兒,嘴角的笑意溫柔,在看到人睡熟後,他悄悄的從穿上起來,走到了客廳。
他和晚晚的手機都放在了客廳,把晚晚的手機衝上電以後,他纔打開自己的手機,手機上面有許多未接來電和消息。
他先給爺爺外公和虞秋打了個電話,定了一下晚上吃飯的時間,隨後纔打開他們的發小羣。
此時羣裡已經有了不知道多少條消息,景深也懶得翻,直接定了一個吃飯的時間發到了羣裡。
蔣政他們幾人在看見景深出來以後頓時都瘋狂的艾特他。
蔣政:你們竟然今天就去領證了!昨天晚上見面居然都沒透露一下?
鬱銘澤:也太不夠意思了吧!我不管!今天晚上出來喝酒!
景深看見這句話,回了一句之後,就收起了手機,讓鬱銘澤氣的直跳腳。
——今天晚上我要和岳父岳母一起吃飯。
鬱銘澤看見這句話,看着身旁的秦墨心和蔣政,一臉的氣憤。
“你們看看他說的這是什麼話!他這是在跟我炫耀嗎?”
蔣政卻只是勾脣一笑,視線在秦墨心的臉上看了幾秒,隨後看向了鬱銘澤,“他就是在跟你炫耀。”
聽到這話,鬱銘澤卻偃旗息鼓,安靜下來,湊到了秦墨心的身邊。
“妹妹,你看……阿深都結婚了,你……我們……”
秦墨心聽見的他的話,挑了一下眉,看着他,“阿深哥結婚了當然要恭喜他啊,我要去給他們買禮物了,你們去不去?”
秦墨心說完就站了起來,看着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蔣政自然是笑着應了下來,只是鬱銘澤的嘴角卻一直都耷拉着。
“銘澤哥,你不想去嗎?那我和蔣政哥去了。”她的視線看向站在一旁的蔣政,對他笑了一下,“蔣政哥,我們走吧。”
話音落下,兩人就真的往外走去。
鬱銘澤看見他們的動作,他連忙站了起來,湊到了秦墨心的身邊。
“去去去,你想去哪裡給他們買禮物啊?我們給他們買什麼啊?要不咱倆一起給他和小晚晚買一個吧?”
秦墨心卻搖搖頭,“爲什麼要一起買?自己買自己的,別學我。”
蔣政聽到這話,捂着嘴笑的不行,鬱銘澤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跟上了秦墨心的腳步。
蘇家,除了蘇晚晚,其他人都在家裡,都是被虞秋的一個電話給叫回來的。
虞秋此時滿臉的喜意,拿着手機在翻看網上景深和蘇晚晚領證的消息,笑的不行,蘇昭坐在她的旁邊陪着她一起看,兩人看起來都很開心。
只是蘇璟蘇凜和蘇墨看起來很平靜,但這平靜下面有沒有什麼別的情緒,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蘇政民正在一旁看報紙,看見他這三個兒子的表情,搖了搖頭,站了起來。
“你們三個,跟我過來。”
被點到名的三人對視了一眼,跟在了他的後面走了進去。
進去以後,蘇政民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那裡的三個兒子, 微微嘆了口氣。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但是晚晚已經結婚了,從此以後景深就是我們的家人,你們如果再不調整好自己的心態,爲難的就是你們的妹妹。”
蘇璟沒說話,蘇凜和蘇墨卻是對視了一眼。
“我就是覺得妹妹結婚太早了。”蘇凜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早?”蘇政民的聲音微微上揚,“什麼叫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