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翩然剛剛也嗅入了大量的香味兒,這會兒她迷糊的看向傅凌天,被他這麼一句話給呵斥回神,瞬間感覺到下身劇烈的疼痛。
她急忙低頭一看,當看見下身的血染紅了牀單,瞬間尖叫起來:“陛下!快救救我們的孩子啊!”
蘇翩然這麼以後,傅凌天也意識到這個時候不是計較蘇翩然錯的時候而是挽救自己孩子的時候。
他急忙回頭怒吼一聲:“太醫呢?怎麼還沒到!都死哪兒去了!”
傅凌天的話音剛落,兩個值班的太醫正好到門口,聽見傅凌天的震怒嚇得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上。
他們急忙提着藥箱,一進來,看見傅凌天衣服下身全是血,又掃了一眼牀上,瞬間額頭佈滿冷汗,其中一個心理素質不是特別好的太醫臉色霎時慘白如紙。
他們惶恐的上前,還未給蘇翩然檢查,一看這樣子,瞬間心就跌入谷底,連大氣兒都不敢喘了。
其實蘇翩然也覺得不對了,她失去過一次孩子,自然知道這種感覺,可是她心中仍舊抱着一絲希望,她死死的拉住太醫的衣袖,咬牙說道:“快救本宮的孩子!這可是陛下皇長子!”
太醫急忙給蘇翩然把脈,另一個查看一下,下一刻兩個太醫瞬間慌亂的跪在地上。
傅凌天一見他們這個反應,就知道結果了,忍者要撕碎蘇翩然的衝動,問了一句:“龍子還在不在!”
其中年長的太醫急忙磕了一個響頭,慌亂的說道:“陛下,龍子……龍子沒保住……”
蘇翩然一聽,整個人瞬間身體一軟,撲倒在牀上,神情落魄的連爲自己辯解的心思都沒有了。
“混賬!”傅凌天氣的一腳踢倒旁邊兒的椅子,“砰!”的一聲,嚇得蘇翩然回過神兒來,一聲哀嚎:“啊!我的皇兒啊!”
蘇翩然不叫還好,一叫讓傅凌天氣不打一處來,他惡狠狠地盯着蘇翩然,氣的已經讓他失去了理智,也顧不得什麼風度,怒罵起來。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蘇翩然你個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用這種腌臢的手段,朕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傅凌天說完剛要拂袖離去,一甩衣袖,這才注意到自己披了一件帶血的裡衣。
傅凌天低頭看了一眼下身的血,瞬間想到自己的孩子覺被自己那樣殺死,瞬間覺得陣陣噁心。
好在福祿機智,急忙把一件外衣披在傅凌天的身上,只是傅凌天剛要走,蘇翩然吐了意識到什麼,瘋了一般的撲下來,抓住傅凌天的褲腿。
“陛下!臣妾真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兒了啊!一定是有人要陷害臣妾,您知道的!這個孩子是臣妾最後的保命符,臣妾怎麼可能那他的安危開玩笑
!”
蘇翩然一句句宛如泣血,說着不知道是不是太激動了,還是傷心過度,一口血噴了出來。
傅凌天稍微冷靜,低頭看着蘇翩然這個樣子,仔細一想,確實,現在這個孩子算是蘇翩然最後翻身的保命符,她沒有必要冒這麼大的險。
只是一想到蘇翩然沒了孩子,還弄出這麼讓他噁心的事兒,他就再也不想看見這張楚楚可憐的臉。
他半蹲下去,看着蘇翩然,一字一句十分無情的說道:“翩然,如今孩子沒了,你就好好在這兒頤養天年,你放心,這皇后的位置是朕當初答應你的,自然會讓你一直是皇后。”
蘇翩然聽着傅凌天的話,不信的搖着頭,眼裡淚水簌簌的往下流,她知道如果今日讓傅凌天走了,那她這後半生雖然頂着皇后的名聲,可那也是虛名,要想翻身實在是太難。
“陛下,您難道不再愛翩然了嗎?”蘇翩然還想再爭取一下,仰着頭可憐兮兮的看着傅凌天。
只是這次傅凌天的心卻沒有再爲蘇翩然柔軟半分,因爲如今孩子沒了,蘇翩然在他這兒就再沒有半分用處。
而且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傅凌天看着蘇翩然這張絕色的臉就會想起一個他這輩子都不會想起的人,所以他可以的想要和蘇翩然拉開距離。
這次再加上殺了他孩子的性愛,他如今看見蘇翩然只會覺得格外的噁心,更加不想看見她的臉了。
傅凌天伸出手一根一根的掰開蘇翩然拉着自己褲腿兒的手,十分絕情的說道:“翩然,從今以後,朕再也不會見你!”
蘇翩然原本哀切的瞳孔驟然縮緊,還行說什麼,傅凌天已經站了起來,蘇翩然下身劇痛,趴在冰冷的地上,心中咬牙切齒的想到。
如果她想要翻身,只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把傅凌天拉下臺!蘇翩然這麼一想,眼中閃過一絲狠毒。
到時她一定要讓所有的罪過她的人全都死無葬身之地,第一個是傅凌天,第二個就是沈珞漓那個賤人!
傅凌天正要出去,突然撞見剛剛來這兒的沈珞漓和蘇彩心,她們的身後還跟着一直都沒怎麼露面的溫婉。
傅凌天現在這個狼狽的樣子不想讓人看見,見蘇彩心的時候原本要發怒,可是一見到沈珞漓,還是把這份怒火強壓下去了。
他看向沈珞漓,即便格外的剋制可是聲音仍舊天透着深深的煩躁:“你們怎麼在這兒?”
“回陛下,微臣正在惠妃娘娘宮中閒聊,突然聽見皇后這裡出事兒了,便隨惠妃娘娘一同前來看看,不知道皇后可安好?”
沈珞漓語氣焦急,就好像真的很着急蘇翩然身體似的,那種情真意切的樣子,顯得她格外的大度。
傅凌天一聽到蘇翩然,眉頭微不可聞的皺了一下,不耐的說道:“她需要靜養,你們沒事兒都回去吧。”
傅凌天說完一馬當先剛要離開,突然一隻沉默的溫婉跪了下去。
傅凌天一見她這個樣子,不知道爲何,心中煩躁不堪,他咬着牙忍着纔不至於吼出來:“又怎麼了?”
溫婉一副膽怯的樣子,猶豫一刻才緩緩說道:“陛下,其實那名男子被抓住的時候,臣妾就像向陛下稟明一件事兒,只是沒有機會見到陛下。”
“如今……這個時候……臣妾不得不說了……”
傅凌天一聽到那個男子的事兒,急忙開口問道:“什麼,快說!”
“這個……臣妾前一段日子,大概兩個月前曾無意看見皇后娘娘和那個男子舉止親密……今日臣妾乍一聽惠妃娘娘懷疑龍子的事兒,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可是現在一想,這……”
溫婉沒有說完,但是傅凌天卻什麼都明白了,他這一刻不知道應該是慶幸還是憤怒。
慶幸自己沒有用那種噁心的方法殺死了自己滿心期待的兒子,憤怒的是蘇翩然真的敢給他戴綠帽子!
傅凌天依舊慎重的又問了一句:“你所說屬實?”
“臣妾和皇后以及惠妃娘娘平日沒有半分交集,也無冤無仇,臣妾所說句句屬實。”溫婉說的格外的義正言辭,讓人挑不出半點兒錯來。
如果說換一個人說這個事兒,傅凌天恐怕還得掂量掂量,派人覈實一下,可是如果說從與世無爭的溫婉空中說出這事兒來,他十有八九是相信了。
而且現在傅凌天心中下意識的想要去相信這個事兒,畢竟是誰都不想面對自己用那樣的方式殺死自己期待的孩子。
“陛下,臣妾所說的也句句屬實,只是沒有皇后娘娘能言善辯,如今有妹妹作證,還請陛下還臣妾一個清白!”
蘇彩心趁機煽風點火一把,一句話瞬間把傅凌天的怒火給扇到最旺。
他仰着頭猛地吸了口氣,大約停頓了一刻,傅凌天立馬回身向會走去,這時蘇翩然剛剛站起來,看見傅凌天去而復返,原本還帶着一絲竊喜。
可是當蘇翩然看見傅凌天臉上的怒意比剛剛更甚,嚇得向後退了一步,只是這個時候傅凌天已經走到她身前。
下一刻,傅凌天揚手就是一個耳光重重的打在蘇翩然的臉上,只聽“啪!”的一聲脆響,蘇翩然立馬被扇的撲倒在地,掙扎一下,愣是沒有起來。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蘇翩然一陣頭暈眼花,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就聽見傅凌天怒斥道:“你個賤人!居然敢給朕戴綠帽子!”
“!”蘇翩然不明所以,搖了搖頭才明白過來,傅凌天說的一定還是那個假扮成太監混進來的男人!☆
她張開嘴正想解釋,可是一開口,就吐出一口血外加一顆牙齒,喉嚨一陣腥甜,她居然發不出一個音兒來。
傅凌天氣的喘息兩下,瞬間意識到這種丟人的事兒不能宣揚,他眯了眯陰鬱的雙眼,突然就有一個辦法。
他緩緩的開口,聲音冰冷入骨,說的話更是讓蘇翩然彷彿墜入冰窟窿裡,只聽他說:“皇后不慎摔倒,隨龍子一同逝去!”
傅凌天說的格外的文雅,可是這一句話裡的殺意濃重,瞬間就判了蘇翩然死刑。
傅凌天說完似乎再也不願意多看蘇翩然一眼,轉身就向外走,蘇翩然意識到什麼,猛地嘶吼道:“陛下!你不能這麼做!是我是我家幫你登上的皇位,你怎麼可以如此涼薄!”
傅凌天一聽,回頭看着蘇翩然,一隻眼睛眯起來,惡狠狠地問道:“爲什麼不能?蘇翩然就憑你這句話,你就該死!”
傅凌天說完再也不看蘇翩然一眼,轉身出去,一出去看見站在外面的福祿,冷冷吩咐一句:“皇后猝死的事兒就交個你了,要辦的利落!”百鍍一下“凰妃誅天下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