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帝國·總裁夫人不好當!
“你們……剛纔做了什麼?”皇甫御臉色鐵青,沉着磁性的嗓子,以審問犯人的姿態,霸道的詢問道。
東方炎若無其事笑了笑,拿了球杆說:“沒做什麼,一些很重要的事情罷了。畢竟……再不做,指不定以後就沒機會了!”
挑了挑眉,東方炎轉而繼續說道:“御少,最後一顆球了,不如讓我打第一杆?”
皇甫御不說話,也不張嘴,只是把臉陰沉了一些轂。
東方炎見皇甫御不表態,就當他是默認了,莞爾一笑,走上前擺置好自己的母球,瞄準一個子球,握住球杆的手,用力一撞,“砰~”的一聲,子球撞在球桌邊緣,重重反彈回來,撞在另一個子球上,那個子球再次以另外一個角度撞在第三個子球上,而第三個子球最終穩穩進入籃筐。
非常漂亮的一個球,蘇靜雅見東方炎進球,無法壓抑的歡騰起來。不管怎麼說,至少東方炎不會死掉了。
“炎,你太棒了。連撞三個球!!”蘇靜雅激動的衝着他豎起大拇指。
東方炎回頭衝着她妖孽一笑,隨即把球杆遞給皇甫御:“該你了!銓”
皇甫御見東方炎進球,蘇靜雅比誰都開心,彷彿能蹦八丈高。他有些不屑的冷哼,幽寒的眼底,愈發深邃可怕,他拿了球杆,隨意對準一個球,不就進一個球嘛,他閉上眼睛都能進球。
剛準備打球,皇甫御的眼尾餘光卻瞄到東方炎突然走開了。眼睛,情不自禁追隨過去,瞅見東方炎在蘇靜雅面前停下步子,無比溫柔的擡手理着她烏黑亮麗的長髮。
犀利的眸光穿過東方炎的手,最終死死落在蘇靜雅的脖子上。雖然有衣領遮着,但是從他那個角度看去,能清晰看見上面的……吻痕?!
剎那,宛如黑洞般幽深的眼眸,風捲雲涌,寒氣與殺氣兇猛的迸裂而出。
東方炎淺淺揚起脣角,他微微俯身在蘇靜雅耳邊低語:“靜雅,好好配合我一下,嗯?”
蘇靜雅聽到東方炎的話,不明白是什麼意思,茫然瞪大眼睛,好奇地擡頭望着他:“什麼?”
“靜雅,你剛纔不是說,只要我進最後一顆球,就吻我一下,表示獎勵嗎?最後一個球進了,趕快兌現獎品!”東方炎把完美的俊臉,微微扭向一邊,擡手指了指自己的側臉,“就親這裡好了,親一下,趕快!”
“什……麼?”她什麼時候跟他說過,他只要進最後一顆球,就親他?她怎麼不知道?
本能的就要捂住嘴巴退開,可是東方炎另一隻摟着她腰的手,用力掐了下她:“靜雅,趕快!!快點!夠不着嗎?那我蹲下一點好了!”
東方炎趁着蹲身錯位的時候,又用只能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催促道:“你就踮起腳,象徵性的作勢吻吻,我爺爺能不能康復,就靠你了!”
“可是……”蘇靜雅想要說話,但是東方炎已經出聲打斷了她,“趕快,蹲着腿麻!”
蘇靜雅咬了咬嘴脣,皺着眉頭一臉糾結和爲難地望着東方炎。想要推開他,叫他不要鬧了,可是依照她對東方炎的瞭解,他又不是隨便跟她開玩笑的人,何況還是……
難道,真的能有效?
可是,她吻一下他,跟皇甫御去醫院,明明是兩碼子事,能湊在一起嗎?
猶豫了好一會兒,蘇靜雅才點頭,心不甘情不願,踮起腳尖,嘟着小嘴就要去親東方炎的側臉。
而在她不停靠近的過程中,她渾然不知,不遠處正有一雙鷹隼般犀利的冷眸,死死盯着她不放,那犀利如刀子的光芒,幾乎恨不得把她削成一片一片的。
隨着蘇靜雅不停的靠近,東方炎臉上的肌膚能清晰感受到她呼出的淺淺卻很灼熱的氣息,而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也愈發濃郁,纏繞着他,包裹着他,魅惑着他,勾.引着他,讓他快要無法自控,沉溺,沉淪,直到萬劫不復……
鬱曼卿站在一旁,有些不敢置信,平日自控能力超凡的皇甫御,此刻竟然無法壓抑自己的情緒,拽着球杆的手,顫抖得嚇人,手背上跳出好幾條駭人的青筋,好似下一秒手裡的球杆都會被他捏碎。
他雙目迸射而出的陰霾冷光,是她從來沒見過的,那般的凜冽,那般的陰暗,那般的嗜血。
不由的,鬱曼卿無法自控的渾身輕顫,小心翼翼移動着步子,儘可能縮往安全區域,以免引火燒身。
當然了,她看向那個不知死活激怒皇甫御的源泉,暗暗在心裡替她捏了一把同情的冷汗,同時也在心裡爲她祈禱,希望她福大命大,不要死得太悽慘。
皇甫御盯着蘇靜雅即將親吻上東方炎的側臉,他咬了咬牙,目光落在桌上的一個紅色的球,眉目一陣冰寒,將全身每個細胞都在瘋狂咆哮的怒氣,聚集在球杆上,毫不客氣暴戾一撞球。
“嘭~”的一聲脆響——
一枚紅色的球,直直從空中劃過,表面捲起一陣顯而易見的火光,迅速、凜冽、狂妄朝蘇靜雅飛去。
鬱曼卿看着那枚在空氣中摩擦出火花的球,呆若木雞。完了完了,天下又要大亂了,三哥又……生氣了。
而蘇靜雅看着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臉頰,她眉頭擰得愈發緊湊,剛打算一不做二不休,親一下就完事,誰知,嘴脣還沒捱上東方炎的臉,她便聽到“咚~”的一聲巨響,下一秒,她慘叫一聲,吃痛捂着胸口,緩緩蹲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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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被檯球砸得好像要碎掉了,蘇靜雅眼淚都給痛出來了,她咬着嘴脣,驚恐地看向勃然大怒的皇甫御。
皇甫御卻看都沒看她一眼,重重把球杆往地上一砸,面若寒霜,咬牙切齒扔下一句話,轉身就往外走。
“……我不玩了——!!!這一局算我輸,東方炎,算你狠!”
砰——
厚實的木門重重被關上,蘇靜雅還沒明白過來,究竟發生什麼事了,皇甫御已經帶着他的人,消失得無影無蹤。
“該死的!!”東方炎低低咒罵了一句,立刻蹲下身,擔心地詢問道,“靜雅,你還好吧?有沒有事?”他早料到皇甫御會有反應,卻沒想到居然這麼激烈,下手還這麼狠。
蘇靜雅不停揉着自己的胸口,淚眼朦朧哭着說:“好痛……真的好痛……嗚嗚……”根本就快要疼死她了。
球,砸中她的那一刻,她覺得三魂七魄都快被震飛出身體。
皇甫御這個王.八.蛋,她又沒招惹他,幹嘛要用球砸她。
嗚嗚……
下手還這麼狠!
嗚嗚……真的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趙毅和金木水火剛把叛徒的事情處理完畢,返回的時候,剛進入走廊,就看見迎面走來一臉冷森,怒氣匆匆的皇甫御,他們紛紛眉頭一皺,立刻快步上前。
“三哥,發生什麼事了?”趙毅擔心地問道。
皇甫御臉色難看到極點,俊臉又黑又沉,陰冷的好像能掛下一層厚厚的冰渣,見有人擋道,他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擡手一揮,撥開阻礙物,帶着滿身的凜冽寒氣,大步往外走。
趙毅被他這麼一推,撞在走廊的牆壁上,痛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鬱曼卿見了,連忙上前,小心翼翼地說:“今晚不想死,你們都不要惹三哥,否則……會死無全屍的!”
“陛下,又怎麼了?該不會……”水淼小心翼翼嚥了口水。
而鬱曼卿想到皇甫御勃然大怒的原因,立即捧着受傷的小心肝,一臉的楚楚可憐,她說:“嗚嗚……我跟在三哥身邊五年了,雖然與三哥之間是主僕關係,我對三哥也不敢抱有非分之想,可是……看到他吃蘇靜雅的醋,我還是……很難過和受傷!我敗給孫晴空,也就認了,誰讓她是咱們三哥的青梅竹馬,可是輸給蘇靜雅……我簡直……好想shi,而且心裡太不平衡了。最最重要的是,我發現……比輸給孫晴空,還悽慘啊。我幾乎快要認爲,三哥,最愛的其實是……蘇靜雅!”
一聽鬱曼卿的話,金木水火四人才想shi。
他們不約而同,擡掌狠狠砸自己的額頭,嘴裡低低的,卻無比痛苦地嚎叫着:“三哥,怎麼又吃醋了?這下……我們得死無全屍了!”
三秒之後,夜總會地下賭場外的走廊上,出現了這樣一幕:
趙毅吩咐道:“金鑫,今天你去伺候三哥!”
金鑫繼續吩咐道:“木森,今晚你去哄三哥開心!”
木森繼繼續吩咐道:“水淼,今晚你去給三哥排解鬱結之氣!”
水淼繼繼繼續吩咐道:“火焱,今晚……暫且委屈下你去當炮火,讓三哥發泄發泄吧!你放心,只要你幫哥哥們幾個擋災,哥哥們幾個,就不會再讓你戳馬桶!”
……
可是等了好一會兒,走廊靜悄悄的,並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於是,走廊又出現了另外一幕:水淼、木森、金鑫、趙毅依次看向自己右側那個空蕩蕩的位置,他們目光一寒,齊刷刷掃想走廊出口,正縮着肩膀、踮着腳尖逃跑的火焱,他們愣了三秒一起衝上前,揪住火焱,集體憤憤大吼道:“你個該死的,居然落跑,也不怕我們踩扁你!”
火焱抗議:“你們集體欺負我,每次三哥生氣都把我扔進拳擊房當沙袋,被揍得半死不活才擡出來。我告訴你們,這一次,我絕對不當沙袋了。這一次,我要抗議,我要申述,我要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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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抗議、申述?還想……民.主?想都別想!”水淼奸詐笑着,三下五除二取下自己的領帶就把火焱捆住。如果他跑了,被淪爲沙袋的人,就是……他自己。
“哥哥們,不要把我扔給三哥啊,真的會出人命的!”火焱可憐巴巴乞求着,見他們沒有絲毫人性的表情,他眼睛忽而一轉,靈光一閃,“咦,我有個好辦法,可以讓咱們安全度過這次風暴!”
趙毅等人聽了,面面相覷一眼,最後一把推開火焱,卻將他團團包圍,讓火焱逃無可逃。
他們異口同聲問道:“什麼辦法?”
火焱一邊拆着困在他手腳上的領帶,一邊呵呵笑着,他曖昧地挑了挑眉毛:“辦法就是……把……蘇妃娘娘打包,扔進去……”
話音剛落,趙毅他們咬牙切齒,高高舉起拳頭就打算把他痛痛快快揍一頓,可是……拳頭還沒落下,他們的動作一頓,再次彼此對望一眼,最後齊聲道:“這個主意不錯!!解鈴還須繫鈴人,就算解不了,三哥不可能揍一個女人揍那麼狠吧?”
蘇靜雅捂着胸口,翹着小嘴走出夜總會的時候,一臉幽怨和憋屈地瞪着東方炎。
而東方炎自知做錯了事,不敢看向她,只得雙手插在褲兜裡,默默跟在她身後。
兩人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東方炎才支支吾吾找了個藉口說:“你先等我一下,我去取車!”
說完,在蘇靜雅埋怨的目光下,落荒而逃。
秋天的夜晚,格外的涼。蘇靜雅穿着拖鞋,耐心站在路邊等着東方炎把車開過來,她的一隻手還捂着被皇甫御砸疼的胸口,令一隻手提着高跟鞋。
站在馬路邊緣,她無聊得四處打量,想要看看東方炎的車過來了沒。
路邊昏暗的燈光,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
凌晨的夜總會外,顯得很蕭索,偶爾有一兩輛轎車劃過。
正當蘇靜雅上上下下踩着路牙,數着小綿羊打發時間時,唰——
一輛霸氣的跑車,勁風般倏然停在她身邊。
車子,捱得很緊湊,沿着她後背擦過,如果再往她靠一點點,她鐵定被撞翻。
蘇靜雅瞄着與自己幾乎零距離的車子,脊背發涼,怔了怔,她咬着嘴脣退回路牙規規矩矩站着。
車窗緩緩滑下,藉着昏暗朦朧的路燈,她看清坐在車廂內,那個側臉輪廓剛毅,卻也散發着濃濃危險氣息的惡魔男人。
不知道爲什麼,蘇靜雅莫名打了個寒顫,咬了咬牙,轉身就要走。
“上車——!!”皇甫御沒有絲毫溫度的聲音,在冰冷的空氣裡,快速傳播。
蘇靜雅聽到皇甫御的命令,愣了愣,隨即拔腿就跑。
“該死——!!”皇甫御見她不僅不乖乖上車,反而還跑,憤怒萬千重重一砸方向盤,推開車門,滿臉戾氣鑽下車,與她展開了一場惡魔抓小羊的遊戲。
蘇靜雅被他逼到死衚衕裡,看着他高大健碩的身軀不斷逼近,聲音發顫地問道:“你……你想要做什麼?皇甫御,我告訴你……”
然而,不容她把話說完,皇甫御抓過她,輕輕鬆鬆就將她抗在肩上。他的這一舉動,嚇得蘇靜雅尖叫連連,揮舞着小胳臂小腿掙扎,她大聲喊道:“皇甫御,你到底要幹什麼?放我下來!!你再不放我,我就要喊了,我……我……,嗚嗚……救命啊!!”
對於蘇靜雅的叫嚷,皇甫御置若罔聞。陰沉着臉,重重把她丟進了跑車,而他也迅速鑽進車裡,發動引擎,“咻~”的一聲,朝着皇甫別院呼嘯而去。
蘇靜雅縮在副座的角落,看着他好似布上一層寒霜的俊臉,一副暴風雨欲來之勢。無端的,蘇靜雅有種大難臨頭的錯覺,不對,不是錯覺,她一定大難臨頭了,今晚害他輸了比賽,他一定會殺了她的。
想到這裡,蘇靜雅開始做垂死掙扎,剛要扯開嗓子尖叫,要知道只要是個男人都討厭女人那尖銳的叫聲。可是,皇甫御似乎對她的心思瞭如指掌,黑眸如利劍射來,於是她就悲催發出了宛如貓咪一樣的烏拉聲,弱弱的,可憐的,悲催的,還很絕望。
皇甫御的車子剛開走,趙毅和金木水火四兄弟就從夜總會的大門外現身。
“他.奶.奶.的,三哥動作也太快了吧?居然不給我們立功的機會,自己把人給綁了?”水淼很不爽,很氣憤的叫囂。
“看來這一次,三哥真資格動怒了,憋不住,都親自出馬了!嘖嘖,這下……蘇妃娘娘,還不直接死在……牀上?”
金鑫的話剛一出口,他就感覺到四面八方有無數道目光射來:“你們看着我幹什麼?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遇到這事,都會把那該死的女人綁回去,狠狠幹一番!更別說是咱們那偉大、高大、膽大的三哥了!”
“啊啊啊啊——”
“啊——”
“啊~!!!!——”
……
蘇靜雅嚇得臉色慘白,死死抓着橫在胸前的安全帶,扯開嗓子就一陣尖叫。
跑車的速度表的指針,在極短的時間內,快速指向:200碼,220碼,240碼,260碼……
蘇靜雅覺得整個人都快飛起來了,窗外和車前所有的一切都“唰~”的一聲飛過,什麼都模糊起來。蘇靜雅將整顆心都提到嗓子眼。
“你再尖叫,試試?!”皇甫御在蘇靜雅此起彼伏的尖叫聲中,沉默半晌,最後忍不住低低開口了。
聽到皇甫御的警告聲,蘇靜雅立馬閉嘴,她死死捂着嘴巴,驚恐的看向一旁整個人都被地獄裡最陰寒黑暗氣息包圍的男人,她渾身發顫。
此刻的皇甫御,臉色鐵青,目光鋒利,冷若寒霜中攜帶着一股不能言喻的怒氣……
車子在皇甫別院主宅停下,剛一挺穩,皇甫御鑽下車拉開副座的車門,蘇靜雅就捂着嘴巴,一把推開他,蹲在一邊的花叢就一陣狂吐。
雲姨聽到車聲,領着兩名女傭出來,見到皇甫御,她恭敬地喊道:“少爺,您終於回來了?宵夜給您熱着,請問……”
不容雲姨把話說話,皇甫御瞄到蘇靜雅終於吐完了,於是上前幾步,蠻橫將她扛在肩上,陰沉着臉直徑上樓。
雲姨這才注意到蹲在地上狂吐的女人是蘇靜雅,見皇甫御把她扛上樓,雲姨非常吃驚,心裡好奇,卻不知道皇甫御想要幹什麼。
只不過,她也不敢上前問個究竟。
“……御,你放我下來!”
“我好難受!胃,特別難受!”
蘇靜雅哭着懇求着,皇甫御卻當沒聽着,上樓後,蠻橫將她扔在沙發上,傾身就去扯她的衣服。
蘇靜雅嚇得哇哇大叫,死死護住自己的衣服,一手慌亂推着皇甫御的手,擡腿就狠狠朝他踹去。
好不容易從他臂彎下溜走,她嚇得臉色慘白,拔腿就朝房門跑去。
皇甫御目光一寒,追上前就用力將她推至牆壁上,咬了咬牙:“蘇靜雅,你跑什麼跑?該死的!”
擡起另一隻手抓住她的衣領,用力往下一扯,鈕釦“噼裡啪啦”四處飛濺,原本用鈕釦繫着的襯衣,就像被折斷的蝴蝶翅膀,飄飄落下,蘇靜雅黑色的文.胸暴露在空氣中,而她胸口白嫩的肌膚,在黑色文.胸的襯托下,就像雪一樣晶瑩剔透。
可是皇甫御所有的注意力,不是落在她高.聳.豐.滿的胸.部上,而是落在她的脖子上那兩道與吻痕十分相似的撕痕上。
看着那所謂的吻痕,隨着她的呼吸,一上一下起伏着,皇甫御的雙目,一點點腥紅起來,一點點陰霾起來,一點點猙獰起來,一點點狠毒起來。
蘇靜雅感受上胸口一涼,愣了片刻,雙手護住胸口,扯開嗓子就一陣尖叫,然而,不容她尖叫出來,皇甫御突然一拳重重擊在她腦袋旁邊的牆壁上,雷霆萬鈞的咆哮接踵而至:“蘇靜雅,你脖子上的吻痕哪來的?你.他.媽.的.是不是跟東方炎,上牀了?說——!!”
皇甫御冒着怒火的雙目死死瞪着蘇靜雅,嘴角以及整張臉因爲憤怒而不停抽搐。
蘇靜雅立馬嚇得呆滯起來,這樣的皇甫御,她還是第一次瞧見。以前,她以爲她已經見過最恐怖的他了,沒想到,還有更恐怖的!
此時此刻,她身體的每一條神經,每一個細胞都對她發出相同的訊息:皇甫御現在很生氣,狠狠狠……生氣,生氣得恨不得一口口把她咬碎。
蘇靜雅驚恐地望着他,然後用顫動不已的聲音解釋道:“不是……沒……不是你想的樣……沒有……我……”
而皇甫御雙目血紅,憤恨地瞪着她,下一秒,他擡手一把撤掉她身上的襯衣……
ps:小妖,真的特別不好意思,停在了最關鍵的時候,嗚嗚……明天,小妖爭取把他們的“熒幕初船”寫得曖昧些,希望不要被退稿!%>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