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恩琳翻了一記白眼,她真的沒力氣再和齊一峰吵,她把頭轉向另一邊,不去看齊一峰。
齊一峰最怕季恩琳不理他,不關注他的存在,伸手去把季恩琳的頭扳回來:“你不給我說清楚,我就和你沒完!”
季恩琳忍無可忍,發起脾氣來:“你煩不煩呀?天天就知道亂吃飛醋,你的能耐我也領教過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我離死也差不多了。你要是想打死我,就快點動手吧,少得我痛苦地活着。”
齊一峰捂住季恩琳的嘴:“不許亂說。有我在你就不能死。我們要長長久久一輩子。”
“我不被你氣死,都快煩死了。還不如早死了,早死早超生!”
冷戰中..
季恩琳呆呆望着天花板。
齊一峰瞭解季恩琳的脾氣執拗,他也不願看到季恩琳失去生存的意志,妥協道:“好了,好了,老婆,我錯了,你就別生氣了。”
“我要見陳德烈。”
“你還要見那個男人?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呀?”齊一峰又打翻了醋罈子。
季恩琳怕齊一峰對陳德烈下狠手,心急解釋:“我和他真的沒有一點私情。他以前是在呂家做保鏢。他把我從壞人手中救出,然後護送我回老家生孩子,後來我女兒丟了,他被人陷害受傷住醫院,再後來,他就一直幫着我找女兒。他喜歡的女人就是我最好的朋友。你難道不知道朋友夫不可奪的道理嗎?”
齊一峰對比完陳德烈和季恩琳的說詞,兩者基本吻合,而且陳德烈和季恩琳沒過見面,根本沒時間統一口徑,所以他相信陳德烈和季恩琳之間是清白的。
“我就是想從他嘴裡問出實話。我根本就想過要沒有傷害他。”
“你真的沒有傷害他?”
“我從來都說一不二,一言九鼎。”
“那你叫他來見我。眼見爲實。”季恩琳想爭取一個和陳德烈單獨見面的機會,自從她被齊一峰帶走,她已經和外界失去了聯繫。
“你現在身體不好,等你後天出院了,我就讓你去見他。”
“不許食言。”
齊一峰摸摸季恩琳的頭:“我答應你。”
季恩琳這才安心睡覺。
齊一峰出到病房外,給看守的保鏢嘀咕幾句。那個保鏢就快速離開。齊一峰進病房陪季恩琳。
二天後。季恩琳出院。專車接齊一峰和季恩琳直接去香港機場。
在機場裡。季恩琳遠遠看到陳德烈跟着的一個保鏢去辦理登機手續,就對齊一峰說:“我想找陳德烈當面問問他找我女兒的情況。”
齊一峰輕鬆自若回道:“陳德烈對我說,他暫時沒打聽到你女兒的消息。但他已經答應爲我做事。現在他跟着我的人先回臺灣就是去適應新工作。等我處理完工作回臺灣,你就可以天天見他。”
“我害得他丟了工作。現在你能給他一份工作。我這心裡對他的內疚就會少很多。”
“你老公我好人吧?”
“嗯。”
“怎麼謝我?”
“謝謝老公。”
“費了這麼大的勁。總算聽到句好話了。”齊一峰拉着季恩琳去辦理登機手續。
江燦傑和三個保鏢隨後也登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