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呂政聰正在酒店g上休息,王俐人在給他做肩膀按摩。
王俐人在呂政聰的電話,聽到陳敏之的回話,高興對呂政聰說道:“這下可好了,我們明哲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呂政聰臉上卻沒有笑容:“別高興太早,這事情還有另外一半得由你去做。”
“什麼事?”王俐人想不明白,呂政聰已經說服陳敏之,還有什麼事情要她去做。
“回呂家別墅去給藍瑞蓮下跪遞茶。”
王俐人從g上站到地上狠狠說道:“這惡毒的主意肯定是你那大兒子提出來的!”
“俐人,這些年來,我對你的疼愛,超過任何一個女人,你佔用着藍瑞蓮和他兒子一切,現在你兒子犯了事,也是你在後面使錯了勁,要去求別人,自然得要學會低頭。”
“難道明哲就不是你兒子嗎?”
“是,所以我已經去找過熙琅,這是他提出的條件之一。”
“你就不能讓他開別的條件嗎?比如說到時候給他分家產時分多一點。”王俐人也不喜歡呂熙琅多分財產,但對比起自己受辱,她寧願先犧牲一點財產分割,面子丟了未必能撿得回來,財產沒了以後可以再想辦法撈回來。
“熙琅他這麼多年獨立在外,從未有意願接受呂家的生意,家產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任何,但對你這種女人來說,家產的吸引力可以勝過一切。”
被自己的枕邊人說敗金,王俐人有些氣短:“你是在鄙視我嗎?”
“你是在提醒你,你想要得到必然要有犧牲。我對明哲已經盡了最大的力氣去保護他,但你這個做媽的,也應該付出你的能力。”
王俐人覺得很委屈:“我們兩個在一起這些年,難道只是我的錯嗎?爲什麼只有我去給那個女人下跪?你爲什麼不去下跪?”
“因爲我是她的男人,我可以主宰着你們這些女人的命運,這就是你我的不同。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考慮,如果明天你不給我答覆,我們呂家就會被趕出董事局,到時候你兒子連一毛錢家產都拿不到。”
“你!”王俐人本想罵呂政聰不是個東西,可是她止住了言語,呂政聰現在是能主宰他們母子命運的人,要是以後真的拿不到一毛錢,他們的日子又該如何過?她可不想被她的那些姐妹嘲笑窮酸,她這大半輩子的委曲求全就算白受了。
呂政聰起身站到地上。
王俐人問:“你去哪裡?不在我這裡過夜了嗎?”
“我得呂家別墅去。”
“你現在是不是和她在一起上癮了?”
“你應該明白我回呂家別墅住的原因,你就別耍小性子了。”呂政聰向門外走去,邊走邊說道:“我留兩個人在這裡保護你。”
呂政聰走後,張燁磊在門邊上左右顧盼後,才閃進王俐人的房間。
王俐人憤怒地抓起g頭的靠枕扔到張燁磊身上:“都是你的錯,非要我去讓明哲炒什麼外匯,現在弄出這麼大的一個爛攤子,還得讓我去收拾。”
張燁磊上前抱着王俐人說:“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當初出錯了主意。都是我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