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德烈沉默,不願作答。
“打你的人絕對不是綁匪,而是我和一樣的人。對吧?”
陳德烈眼神裡閃過一絲吃驚,但很快恢復了平靜:“你很老練。”
“呵呵,我們是同行。你能告訴我,你爲什麼會被人打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陳德烈選擇繼續沉默。
“好了,我不問了,你好好休息吧。我還有事情要辦。”於浩仁走出病房,去前臺找了一個護士小姐說道:“我是9號病房的朋友,我現在來結帳。”
護士小姐帶着於浩仁去醫院收費的地方。
收費人員手腳麻利,幾下子就打印出了票據,把陳德烈的醫藥費帳單結算清楚,一共二十萬。
於浩仁刷卡結賬,然後向信華堂的病房走去。
季恩琳去到信華堂病房裡。信華堂坐在椅子上。護士小姐正在收拾用餐桌上的東西。
季恩琳掃視了一下信華堂的病房。病房內的裝潢和各種設備用品非常高檔,而且寬敞。
季恩琳心裡嘆道,有錢真好,她發誓以後一定要賺很多的錢。
她看到信華堂的面容,她突然心裡平衡了許多。
再有錢的人進到醫院,在病痛面前一樣平等。
等護士小姐走後,季恩琳站在信華堂面前:“信哥,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我家裡剛好缺少一個生活管家,你現在沒有工作,要不要試試?”
“生活管家?”季恩琳猶豫起來,她是很需要一份工作來增加收入,可是去一個只見過兩次面的男人家裡做管家,她的人身安全是必須要考慮的問題。
信華堂看穿季恩琳所想:“我現在身體不太好,經常工作在外,也顧不上家裡的事。你就是去臺灣,幫我管理一下家裡人的生活起居,特別是照顧好我媽媽的生活就行了。”
季恩琳一想到信華堂的媽媽在她生死不明的情況堅持救她,她也就不再堅持:“我想等我朋友身體好了,開始工作。行嗎?”
“你朋友是個漢子,我願意交他這樣的朋友,等一下我就叫於浩仁把你朋友移進我這個房間,我這裡有專用的醫護人員,照顧他的事情你就不用擔了。”
季恩琳爲陳德烈支付普通的病房的費用已經捉襟見肘,她根本不可能再有能力支付高檔病房的費用,只能婉轉拒絕:“信哥,這會打擾你的休息。”
“你不要再推辭,我家的管家工作不好做,這就當我爲你解決後顧之憂吧。”
“信哥,你給我一份工作,我已經很感激你了,其它的事情讓你再費心,我真是過意不去。”
這時,於浩仁走進病房來:“信哥,那位先生的費用我已經結清。”
季恩琳頓時傻眼,腦海裡只有一個想法,陳德烈鉅額醫藥費她怎麼還給信華堂。
“浩仁,你去叫人把他移到我這裡來。”
“信哥,這怎麼可以呢?你的身體需要靜養。”
“我要長時間住在這裡養病,實在太悶。他只是外傷,又不是什麼傳染病。過幾天他臉上的傷好了,我就可以和他一起說話聊天。你就按我說得去辦。”信華堂好像隨意說着,但是話語間透露着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