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古十兇,天生蘊含着真血的力量,只要成年就能擁有者不差於神魔的力量。然而,荒古十兇,卻從來沒有一頭成爲荒古至尊。
原因就是在於血脈的力量,甚至連一般的大道之力,都不能抵擋血脈之力的腐蝕。只有諸天萬界之中,大道之力位於前百位的大道,才能夠承受真血之力的腐蝕。
大道前百位的大道,一般都是被強橫的諸族武者掌控。即使,荒古十兇能也不能夠將他們一一滅殺,從而完全掌控大道之力。
此時,大輪迴術的出現,讓他們看到成爲至尊的曙光。
因此,在人族掌控者齊出的時候,隱藏在元素世界的荒古十兇,也變得不安穩。
轟隆隆!
太古魔猿隻手擎天,虛空撕裂。
天狗吞月,張開蒼穹一般的巨口,直接向着幽冥世界而來。
面對煌煌神威,鄴都大帝鎮定自若。
只見,他將生死薄拋向空中。本來只有三尺左右的生死薄,竟然迎風見漲,瞬間籠罩整個元素世界。無數的身影,在生死薄之上若隱若現。
“諸生疾苦,天地輪迴!”
神情肅穆,鄴都大帝恍如神明一般。一道道巨大的漩渦出現在他的身後,演化出種種妙境。愕然,六道輪迴之中射出一道光芒,化爲規則長河,落在天狗的身上。
光芒流轉,顯化出一道身影,正是楊泰。
話說,他利用六道輪迴的力量,將地獄幽冥的存在,告知元素世界之中的原住民。在他唱誦太乙救苦護身妙經之時,竟然引動諸天的變化,演化出願力金身。
願力金身,擁有着無邊的威能,出現的瞬間,整片虛空都凝固起來。身後神環之中,有着無數的生靈讚頌偉能。
“降龍伏虎!”
願力金身輕喝一聲,身軀散發出無量的光芒。
身軀之下,擎天一般的天狗,發出嗚嗚聲。在無量願力光芒的威壓下,身軀急遽收縮,最終化爲一條小黑狗的模樣。
“狗
,就應該看門,所有才有看門狗的說法。”願力金身光芒也是一陣收縮,顯化出身穿白袍的楊泰,他笑了笑,接着說:“地獄之門,生靈莫入,守護地獄之門,有着無盡的功德。千萬年後,還你自由之身。”
楊泰隨意的動作,淡然的神情,讓元素世界的強者都陷入呆滯之中。
“我是不是眼花了,還是出現了幻覺,強橫的魔猿怎麼可能被隨意鎮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雖然不清楚太古魔猿,強橫到什麼程度?但是,從天人創世,一直到現在無數年來,從來沒有任何的生靈,能夠將它們擊敗。即使,泰格斯也只能將他們安撫。”
“這個人族從一出現,就屢屢超脫想象。總是讓人感覺到不可思議。”
……
呆滯!驚呼!不可置信!
此時,整個元素世界的修行者,都陷入震驚、惶恐之中。
荒古十兇,神魔般的存在。即使,楊泰覺醒願力金身,也不能鎮壓神魔般的天狗。
此時,他能夠鎮壓天狗,一方面乃是願力金身的強悍,另一方面則是因爲元素世界。大混沌術,乃是掌控元素世界的鑰匙。
大混沌術,也能鎮壓元素世界所有的生物。突然發生的變故,讓荒古魔猿也是一怔,動作停止片刻。
就在這時,願力金身再次出手,天地之間的陰陽之力匯聚,形成一張巨大的太極圖。
太極圖封印天地,直接將荒古魔猿籠罩起來。太極圖不斷的收縮,最後漸漸凝聚,形成一個晶瑩剔透的石頭。
環顧四周,看着衆人很驚駭的目光,楊泰知道,沒有任何人敢挑釁六道輪迴的威嚴。願力金身化爲流光投入六道輪迴之中。
幽冥世界之中,願力金身在黃泉之中浮沉,度化無盡生靈。本尊撕裂虛空,穿梭無盡虛空,向着無盡大荒而去。
聖山,大荒之中最宏偉的山峰。
聖山的四周,被人族大能者,挪移無數的山峰,形成無數的浮島。每一座浮島之上,
都駐紮着人族無數的強者。聖山的巔峰,有着一個巨大的廣場,被施展空間神通,變成一個浩瀚的空間。
廣場之上,牢牢的棲居着九隻三足兩耳的青銅鼎,每一隻青銅鼎重約萬斤,是爲一鼎之力。青銅鼎環繞着三座高約三十多丈的石碑。
其中一座石碑被一團青色的光芒籠罩,隱隱約約之間閃爍着一些古篆。每一連串的古篆,都在不停變換着。時而古篆,時而化爲一道虛影。
這就是所謂的青雲榜。
中間的一座石碑,完全被土黃色的光芒包裹,其上也是有着無數的名字閃過。黃榜,也被稱爲地榜。
只有圖騰境界的武者,才能夠出現在地榜之上。而且地榜相較於青雲榜,更是多了幾分玄妙。只要是大荒之中的生靈,都被網羅進地榜之中。
地榜之中,一共有五十位諸族強者。人族強者佔據其中的四成,而且,前十位之中,有五位是屬於人族強者。
正因爲如此,人族才能夠一步步壓制魔族與海族。
畢竟,相較於海族與魔族的龐大數量,人族只有高層碾壓,才能夠始終的立於大荒之巔。
除了青雲榜與地榜之外,還有一塊石碑,被重重迷霧包裹起來。絲絲金光透過迷霧,向着四周逸散。
天榜,又被稱爲未來的始祖。
只要踏入天榜的武者,有九成的機率,能夠成爲無上的始祖。而人族武者,可以說百分之百機率,能夠成爲始祖級別的武者。
一旦武者踏入天榜,他所在的家族,亦或者部落,將會得到始祖部落的待遇。
數十年來,天榜一直被迷霧所包裹,沒有人能夠看到他的真面目。
突然,一絲金光乍現,愕然爆發出璀璨的光芒。
一瞬間,整個聖地震動起來。一道道強橫能的能量源升起,形成一個個風暴漩渦。無數強橫的武者,從四面八方而來,匯聚到天榜石碑前。
一道道目光,牢牢的鎖定在石碑之上,唯恐漏過一絲的痕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