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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隨着他話音落下,殷崇元已然是邁動了腳步,“我跟你一起去。”
林修白點了點頭,“好,我馬上去。”
顧丹陽隨意的笑了笑,“好啊,大白,給我去準備一桶植物油,細砂紙,清水,還有毛巾,量要多一些。”
樑嶧顯然也是迫不及待了,當下道,“顧小友,那咱們就開始吧。”
這時,就聽許嘉微面帶興奮的詢問道,“顧女神,我都好奇死了,你們之前說的那個出世是什麼意思啊?”
接下來,許嘉微跟二人描述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後果,兩人才算是解了心底的疑惑,明白了樑老爺子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樑老爺子,您好。”
“樑老爺子,幸會。”
宋天鈞和安以然聽到這位老爺子的身份,不由一怔,隨即彬彬有禮了打了個招呼。
羅蘭當下介紹道,“這位是樑嶧樑老爺子,華夏美術協會的會長。”
顯然,他注意到了樑老爺子的存在。
宋天鈞則是朝着羅蘭靠近,瞧着沙發上的大包小包,朗笑道,“看起來收穫頗豐啊……這位是……”
顧丹陽笑了笑,“是啊,回來了。”
安以然當下走到了顧皇后的近前,“丹陽,你們回來了。”
林修白開門之後,宋天鈞和安以然走了進來。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了。
許嘉微認同的點頭,隨即一臉花癡的看向了顧皇后,“顧女神,你咋懂得那麼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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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
樑嶧笑眯眯的戲言道,“這位顧小友在古玩上的造詣比我還深厚,她的身份,可是比我不靠譜兒多了。”
看過名片之後,許嘉微驚訝之下,登時脫口而出,“原來您是華夏美術協會的會長啊,在車上聽您那麼瞭解古董,我還以爲您是什麼考古專家呢!”
顧丹陽接過名片,許嘉微和羅蘭好奇之下,不由跟着湊了上去。
“這就對了,我就是從他那個老頭子口中知道你的,他對你的書法,那可是讚不絕口,我對你啊,可算是聞名已久了。”老者一邊說着,一邊從衣兜裡掏出了名片,遞到了顧皇后的跟前,“這是我的名片,老夫樑嶧。”
顧丹陽聞言,瞭然輕笑,“我跟他有過幾面之緣,算是忘年之交。”
“唐老?”
老者神秘兮兮的笑了笑,一張儒雅正氣的老臉竟是多了絲狡黠的味道,“顧小友,你認識唐建舟吧?”
“我倒是不追星,我閨女追星,她是顧小友的粉絲,不過,我可不是從我閨女口中得知顧小友的。”
旁邊,脫了僞裝的許嘉微好奇的笑道,“您老不會也追星吧!”
老者驀地一怔,隨即驚喜道,“你是顧丹陽?”
於是乎,到了房間之後,老者就巴巴的盯着顧丹陽,瞧着她慢慢的拉下圍巾,脫掉風衣,摘掉帽子,最後退去眼鏡,露出了那張傾國傾城的容顏。
願意無他,顧丹陽聽着歲數不大,學識儲備真心豐富,尤其是一些對瓷器的見解,簡直令人有醍醐灌頂,耳目一新之感!
交流之下,老者對顧皇后的身份越發好奇。
值得一提是,老者眼見衆人都帶着墨鏡,包裹的嚴嚴實實,在車上並沒有詢問他們的身份,只是跟顧皇后聊了一些古玩瓷器方面的知識。
很快,車子在導遊的駕駛下,回到了衆人入住的酒店。
殷崇元和林修白則是有了幾分明悟,尤其是聽到“出世”二字,殷崇元淨若天光雪色的眸光掃過林修白手上的棉布袋,眼底深處,若有所思。
將二人的對話盡收耳中,羅蘭和許嘉微面面相覷,多少有些雲裡霧裡。
老者一怔之後,隨即連說了三聲好字,眼底溢出了毫不掩飾的欣賞,“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小友這樣的人物,那老頭子我就厚顏打擾了。”
“好好好!”
顧丹陽似是猜到了某老者的請求,直接做出了邀請,“老爺子如果有興趣的話,就隨我一起來吧,能夠多一個人見證這對小碗出世,也是它的價值。”
老者雙目再次一亮,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顧皇后一番,似贊似嘆的懇切道,“沒想到今天我居然能在這裡,碰到小友這樣的妙人,倒是不虛此行,這位小友,我還有一個請求,希望你能答應。”
“說得好,說得妙!”
眼見老者如此爽快,顧丹陽對其倒是多了幾分好感,“老爺子不必如此,淘寶就是這樣,先知先得,先到先得,如若不然,也稱不上一個淘字。”
聽了這話,老者驀地一怔,隨即啞然失笑,“原來小友也是慧眼識珠之人,是老夫班門弄斧,唐突小友了。”
顧丹陽對於老者的話,沒有一絲一毫的驚訝,脣角流瀉了似笑非笑的弧度,“老爺子,您昨天沒買,現在卻對這對小碗如此看重,想必已經知道它的價值了,這對小碗應該遠不止十萬塊吧?”
“十萬?”
事實上,更令人意外的還在後面。
要知道,顧皇后這對小碗可是五萬買的,轉眼就是十萬,還是有人追着過來送錢,這也太讓人意外了吧!
他們驚訝的不是這個數字,而是生錢的速度。
十萬?
林修白幾人聞言,皆是心生驚訝。
老者點了點頭,儒雅的笑道,“實不相瞞,我昨天就看中這對小碗了,因爲種種原因,沒能入手,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用十萬塊買下這對小碗,不知道小友能否割愛?”
顧丹陽眸光流轉,脣角劃過了幾絲瞭然,隨意道,“五萬塊。”
老者笑了笑,“不知道小友是以什麼價格買走的?”
顧丹陽嫣然輕笑,“是我買走的。”
老者雙眸一亮,當下瞭然道,“看來,小碗是被小友買走的。”
“是是,就是這一對!”
顧丹陽聞言,墨色瀲灩的眸光淌出了幾絲興味,優雅側身,從林修白手上的棉布包裡拿出了一隻木盒,慢悠悠的打開,“您指的是這一對嗎?”。
老者順了口氣兒,點頭笑道,“是啊,我想請問一下,你們中是不是有一位小友,剛剛從牡丹閣買走了一對小碗?”
眼見一個老者步履急促的走到他們跟前,林修白禮貌性的開口詢問道,“老人家在叫我們?”
因爲聲音是朝着他們這個方向來的,顧丹陽等人不由停住了腳步。
ωωω¸тт kán¸¢ O “小友請留步!”
就在他們準備上車的時候,一個老者的聲音突然從遠處傳了過來。
此時,顧丹陽等人已然是走出了龍門古玩城,眼見時間差不多了,林修白和殷崇元身上也大包小包,都快被掛滿了,衆人登時決定打道回府。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心情極度不爽之下,女店主暴飲暴食,當晚吃了不少海鮮,誰知道吃壞了肚子,以至於住了三天的醫院,浪費了一大筆錢。
女店主二百塊錢一轉手就五萬,已經很不錯了,可惜她不知足。
正所謂知足常樂。
想到自己剛剛居然爲賺二百五十倍而得意忘形,她就覺得自己是個二百五!
“十萬!十萬!那對小碗居然值十萬?!”
隨着店門‘啪’的合上,女店主纔算是從震驚中回神,回神之後,整個人從裡到外端的是撓心撓肝的疼!
一聽說小碗剛剛纔賣出去,老者當下收了錢包,轉身就往外跑,那速度,簡直跟年輕的小夥子不相上下。
女店主幾乎是無意識的回答道,“就在剛剛……賣給一個女的,他們一共五個人,三女兩男……”
老者動作一僵,登時追問道,“什麼時候賣的?賣給誰了?”
女店主驀地跌坐在椅子上,欲哭無淚,“我……我已經把那對兒碗賣出去了!”
老者還以爲女店主不相信,當下拿出了隨身的錢包,抽出了金卡,“是十萬,我現在就可以刷卡,能讓老夫先看看那對陶瓷碗嗎?”。
“十……十萬?!”女店主驀地瞪大了眼睛,太陽穴都跟着鼓了鼓,“那對小碗居然是真的?”
老者聞言,微微一頓,隨即直爽的嘆道,“這個……實不相瞞,我昨天沒看好,覺得那對小碗是贗品,回去翻看了一下資料,才確定那對小碗很有可能是真品,所以……如果你覺得五萬太少的話,我可以再加五萬!”
眼見老者如此爽快,女店主心裡一個突突,生起了幾分不好的預感,蹙眉詢問道,“你昨天不是不想買嗎?咋今天改主意了?”
老者當下點頭,“是啊,我記得你昨天報價是五萬對吧,我刷卡!”
想到昨天這人什麼都沒買,她的態度不由冷淡了幾分,撇嘴道,“怎麼,老爺子想買那對小碗?”
女店主一向是隻認衣衫不認人,經了老者提醒,腦子裡纔算是有了點印象。
“我想起來了,你昨天好像來過。”
眼見博古架上空空如也,老者面色一僵,當下回身問道,“你們這兒昨天不是有一對兒小碗的嗎,怎麼不見了?”
只是,她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見那名老者已經朝着剛剛擺放黃地牡丹紋陶瓷小碗的位置,直奔過去。
眼見這人穿着刺繡唐裝,似是手工定製,身價不菲,女店主暗道又來生意了,當下面滿笑容道,“這位老先生……”
就在女店主對着鏡子自言自語的描眉打臉,各種得意的時候,一名頭髮花白,身康體健的老者從外面稍顯急促的走了進來。
“哼!這幫人還說不會被忽悠,結果還不是被忽悠了,任你們奸詐似鬼,也要喝老孃的洗腳水!”
“賺了!這次可真是賺大了!這堆東西,我才花了二百塊錢,沒想到一轉手就是五萬,足足賺了二百五十倍!”
眼見幾人出了店門,櫃檯後的女老闆終於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笑出了聲。
收拾得當之後,幾人離開了牡丹閣。
顧丹陽索性將帶盒的古董小碗和首飾盒,全都放入了布袋。
結完賬後,女店主難得大方了一次,除了本來的包裝之外,還送了他們兩個棉線布袋,裡面塞了些泡沫,用來盛放各種小物件。
這……應該是他的錯覺吧!
之前,他就注意到顧丹陽曾經撫摸過那件圓形牡丹雕花首飾盒,現在眼見她親手將那件首飾盒挑選出來,他本能的生出了一種感覺相比較於之前挑選的一大堆物件,她似乎對這隻近乎於添頭的首飾盒,更加看重。
殷崇元的眸光一直都在若有似無的追隨着顧皇后的身影。
趁着林修白跟那名女店主去刷卡的當口,顧丹陽慢悠悠的走到那堆雜件前,將那隻棕黑色的圓形牡丹雕花首飾盒選了出來,除此之外,她還挑了一根黑色木質牡丹雕花木簪。
畢竟,這些錢對於現在的顧皇后來說,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林修白幾人是真心覺得這些東西不值五萬塊,不過眼見顧丹陽似是真心想買,他們也沒有出言,生怕擾了她的興致。
她一邊說着,一邊漫不經心的拿出了金卡。
顧丹陽勾了勾脣角,“那就好,刷卡吧。”
女店主一聽生意做成了,當下喜笑顏開,“沒問題啊,當然沒問題!”
顧丹陽面上並沒有露出什麼,沉吟片刻,終是慵懶的應了下來,“好吧,不過咱們要說清楚,這些東西都是我從你這兒買的,一共五萬塊,沒問題吧?”
什麼叫想瞌睡就有人送枕頭,這就是了!
顧丹陽本來還想着,從那堆雜件裡挑兩件算作添頭,沒想到她還沒開口,這位女店主就自動送上門了。
似是怕顧丹陽等人再討價還價,女店主瞪着眼珠子強調道,“這位小姐,這可是我的底線了,做生意不容易,你也得讓我賺點不是!”
眼見面前這幫人不好糊弄,女店主眼珠子轉了轉,眸光不經意掃到了櫃檯上那堆雜物,當下來了主意,不情不願道,“實話說,這對小碗,我是從老宅子花大價錢淘來的,具體的年頭來歷,我聽了也沒記住多少,這樣吧,我給你把那三千也抹了,一共五萬塊,我瞧着你對那些雜件也挺感興趣的,那批物件也是我一起收回來的,你從裡邊挑兩件,這麼多東西,我一共收你五萬塊,這樣總行了吧!”
這小碗就是從洛城老城區一些破落的老宅子裡面淘來的,是不是古董還兩說呢,她哪兒知道源自何處,年頭幾何啊!
女店主登時語塞,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這個……”
顧丹陽聞言,慢條斯理的勾了勾脣角,“既然你說這對小碗是古董,那我想問問,它源自何處,年頭幾何呢?”
女店主當下叉腰道,“大兄弟,話不能我這麼說,我這對小碗貨真價實,絕對是古董,五萬塊,我還少說了呢!”
林修白知道自家藝人出手大方,搶先一步出聲道,“這位老闆,你當我們第一次出來旅遊,不懂行情嗎?這條街上,合起來估計都出不了幾件古董,你這一張口就五萬塊,也忒不實誠了!”
“伍萬叄仟塊?”
女店主將這一幕看在眼裡,細長的眼睛裡精光閃爍,聲音越發的客氣了幾分,“這位小姐可真是大方,這樣吧,我這人做生意最爽快了,你挑選的這對大盤,每隻兩千,我算你一千五,合起來三千塊,至於這對小碗,那可是清朝的老物件,大開門的,一口價五萬塊,至於這四個小物件,每件一百,看你買了這麼多東西,我把零頭給你抹了,一共是伍萬叄仟塊。”
眼見自己的那把扇面兒也被算了進去,殷崇元很清楚,他是沾了其他人的光,儘管如此,他的心底深處仍舊是劃過了一絲若有似無的甜意。
不過是些小物件,衆人倒是沒有拒絕。
體會到衆人的心意,不等其他人說話,顧丹陽便率先開了口,“一起算。”
女店主面色頓了頓,沒有理會許嘉薇,朝着顧丹陽笑道,“各位這些物件是一起算啊,還是單算啊?”
“快結賬吧,我們趕時間。”許嘉薇不耐煩的直白道。
登時,女店主面上的不屑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熱情,“各位挑選完了,怎麼,不再看看了?”
中年女店主真心沒想到衆人會買這麼多東西,尤其是顧丹陽,不但挑了一對兒最貴的現代牡丹瓷,還從古董區選了一對小碗,看來是她走眼了,這人明顯是個冤大頭啊!
四人也不知道顧丹陽是不是真心看上了這兒的東西,她既然說了一定會買,他們作爲夥伴,自然是要支持一下了。
這些東西都是他們早就選好的。
此刻,羅蘭和許嘉薇也過來了,她們一人選了一件牡丹瓷的胭脂盒,就連林脩白和殷崇元,也一人選了一張扇面。
顧丹陽又去取了那對兒黃地牡丹紋小碗。
顧丹陽離開雜貨區之後,直接去了牡丹瓷的商品架,從上面選了一對,工藝最爲精巧的牡丹擺盤,根本不用某皇后開口,林脩白和殷崇元當下一人一個,將擺盤拿了下來,放到了櫃檯上。
誰知,下一秒,她就被自己的想法啪啪打臉了。
看他們的穿着就知道了,一件名牌都沒有,還把自己包的那麼嚴實,窮講究!
就知道他們根本買不起,剛剛分明是下不來臺,這才強行裝逼的!
哼!
眼見顧丹陽離開了古董區,居然看起了櫃檯上那堆雜貨,女店主不屑的撇了撇嘴。
顧丹陽不由伸手撫了撫,墨色瀲灩的眸光隨即華光一閃這手感……看來,就是它了!
首飾盒的雕工還算不錯,就是顏色老舊,像極了劣質的木材。
這時,她的眸光停留在了一隻棕黑色的圓形首飾盒上。
雖然擺在櫃檯上,但那堆物件真心破舊,雜亂無章,顧丹陽一件件看去,裡面有小瓷瓶,小瓷罐,雕工劣質的牡丹盒,還有幾塊牡丹型的玉佩,一看就是人造產品。
顧丹陽當下放了小碗,朝着那堆物件走去。
在這家店面內,橫財一共有兩處,一處指向就是她身邊的那對黃地兒牡丹紋陶瓷小碗,還有一處,指的正是櫃檯角落上,堆着的一堆物件。
很快,結果出來了。
只可惜,這個店主的態度實在是令人厭惡,自然如此,就別怪她雁過拔毛了。
本來,她是不準備借用風水術數的,出來玩嘛,盡了興致不空手就行,沒必要吃幹抹淨。
顧丹陽倒是毫無所覺,背對衆人,手指微動,依着店面的位置,推算了一番。
面對女店主如此做派,衆人皆是心中不爽,沒有了多少欣賞的興致。
那名女店主聽了這話,撇了撇嘴,這纔不開口了,回到了櫃檯後面嗑瓜子,一雙細長而又刻薄的眼珠子,不時撇衆人一眼,跟防賊似的。
顧丹陽眸光流轉,似笑非笑的肯定道,“放心,我一定買。”
話一出口,女店主又覺得好像是自己服了軟,當下以一種衆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自言自語道,“這大話啊誰都會說,看了半天又不買,我上哪兒說理去。”
她的聲音明明繞了風情月意,好聽到了極點,中年女店主卻驀地一個激靈,脫口而出道,“行吧,那你看。”
這時,顧丹陽慢條斯理的開了口,“放心,摔壞了算我們的。”
可當他走出來,便宛若明月出岫,儘管容顏被墨鏡遮去了大半,風拂玉樹的身姿卻帶了莫名的壓迫感,讓那名女店主不由自主的呆了呆,說出來的話刻薄依舊,語氣卻是本能的收斂了幾分,“這位小哥兒怎麼說話呢,我就是提個醒兒,我這些東西都是古董,金貴着呢,要是真摔壞了,你們可賠不起。”
說來,之前殷崇元一直站在衆人的最後面,收斂沉靜之下,讓人並沒有特別注意到他的存在。
眼見她態度如此輕慢,顧丹陽慵懶側目,還沒來得及開口,殷崇元已然是從她的身後走了出來,宛若天池淨水般風過無痕的聲音裡凝了幾絲涼意,“這些碗都是陶瓷的,如果真是摸摸就壞了,那一定不是我們的問題。”
“哎?如果不想買的話,就別摸,摸壞了算你的?”開口說話的正是那個濃妝豔抹的中年女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