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什麼?
迷人?
形容的話沒有說出口,因爲古紅練眼神看了過來。
也虧得傅莫青沒有說出口。
“咳咳。”他咳嗽掩飾尷尬,撇開視線不看她,“那麼,一切,就有古小姐安排!”
“少莊主放心。”她也不含糊得答應。
兩人定下後,古紅練隨他出去,到了醫館,親自給這個傅靖宇安排了各種事宜,也給他第一次施針穩定病情。
……是夜。
一輪明月懸掛當空。
一個身影竄入古紅練所在的院子,直接到了她的寢室外。
暗衛一看。
熟門熟路的王爺又來了。
嗯,他們就繼續賞月……
可是……
玉清讓正要推門進入,卻是發現門從裡面被上鎖了。
不是普通的那種上鎖。
之前,她知道他要來,第一次沒有注意,他是從窗戶進去,後面幾次,她也有點心思得,其實根本就沒有落鎖。
可是現在!
玉清讓心思劃過,聲影一晃,到了窗戶邊。
伸手一推,也堵上了!
她在紅莊,一直都沒有這麼戒備得時候。
也就說!
唯一的可能,她就是在故意對他。
暗衛面面相覷。
:完了,我們看到這樣的畫面,會不會被王爺給滅了?
:我什麼也沒有看到。
:你別想逃避。
:快閃開,王爺看過來了!
……
玉清讓一時也自有尷尬閃過。
他,居然被一個女人給關在了門外!
雖然說,這種夜半時分來她房裡的舉動,本來就不正常,也本來就沒有得到過主人的明示!
可是,怎麼樣說來,也算是她默認了不是嗎?
尷尬劃過後,他心思突然明瞭,勾脣有了笑意。
閃瞎了暗衛的眼。
嗯,應該都怪今晚月色太亮堂,都怪他們的眼睛太清明,看得太清楚了……
門雖然上鎖了,但是隻要他隨便一個用力,根本就不成問題,但是他這次卻甘願吃了這次閉門羹,轉身掠身離開。
月色真好啊!
單憑古紅練的表現,旁人是難以發現任何奇怪的地方,連目睹了事情經過的暗衛也猜不透到底有什麼事情讓古紅練做出昨晚這樣的事情來。
她依舊早起,練拳,還做着他們從來沒有看過的動作,哦,霜兒丫鬟說是“瑜伽”。
然後,吃早飯,去工作室,約人見面。
一起都正常得很。
好像她把玉清讓關在外面只是一個不小心的舉動而已。
聞人明城約了她今日去度假山莊,那邊已經開始了,他們兩人去監督。
不過,等她進了馬車才發現,來的人不是聞人明城,而是玉清讓。
她擡頭看到馬車內這個錦衣華服,俊美容顏的男人,動作頓了一步。
不過卻沒有退步,還是進了馬車內。
只是,她還是忍不住嘀咕:“聞人明城,你個小人!”
臨時被玉清讓拋下,只能去茶館喝茶的聞人明城狠狠得打了噴嚏。
他笑着拿酒杯抿了一口酒,“看來,兩人見面了……”
不過,不要罵他啊,他纔可憐。
……馬車內,兩人坐着。
像是回了不久之前兩人還不熟悉的時候,他們的相處模式。
也不能說,就算當初不熟悉的時候,她也沒有這樣冷淡。
“本王到底該慶幸你這麼聰明,還是責怪你這麼聰明。”終於,玉清讓先打破了平靜。
馬車咕嚕咕嚕得走着,馬車內的氣氛卻是縈繞着一股莫名得和諧。
她不回答他的話。
“傅莫青的事情,知道了?”
“我已經把兵器讓人送你王府了。”她答非所謂得說了一句。
可,也就是她這麼回答,他就明白,她的確是知道了。
他輕笑,“什麼時候發現的?或者說,從哪一點發現得?”
即已提起,她也不怕明說。
“當天我跟傅靖宇見面,場地太過於刻意,本還以爲是傅靖宇他自己安排得,不想讓人打擾他的戲碼!不過,後來一想,他這麼撇腳的伎倆,不可能能這麼周全部署。”
“就這樣?”玉清讓不承認只是這麼點小事。
那天,那鬧事的路的確是讓他給封了,以防傅靖宇跟古紅練見面的事情被攪和。
“傅莫青會知道我能救他弟弟這點,太‘巧合’,他弟弟的病情雖然棘手,但是我不覺得真只有我這銀針之術能救,傅莫青說過,他四處尋訪名醫,卻總是求不得。”
“嗯。”他點頭,“他的確是差點找到醫穀神醫,不過神醫在他去的前一刻,就被本王請出了谷底。”
他還承認得快。
說完後,才繼續疑問:“可他不是說了嗎?有人告訴他,可以尋花於凡!”
“最古怪得就是這點。”她語氣也緩和了一些。
也是他現在的態度良好,也或者是前面她自己生悶氣已經過了,現在說出來了,反倒是未這麼難過。
所以,也能平靜了道:“花師傅他是太醫,有沒有這種救人的行爲先不說,那是他的銀針之術根本就沒有之後這麼精湛,我不相信那些人的誇大之詞!
還有,我救了花家的事情,旁人應該也不知道,他們最多是知道花家的事情跟我有關,我有插手,可卻不能知道我救了花家!
更甚者,傅莫青送我一個女子這麼多兵器作爲診金,怎麼看都奇怪吧!”
一通話,將所有她所懷疑的事情已依法分析出來。
玉清讓點頭,“嗯,這些點,本是無傷大雅得,沒想就這麼被你懷疑。”
他語氣還是輕鬆,“那麼,你既然知道,也知道本王要得,還幫着本王,甚至還幫本王得到了契約……”
“挨!”古紅練突然睜開了眼睛,眸底帶着笑意和狡詐,“王爺可不要誤會,紅練不是爲了王爺做得,如果王爺要,那麼,就要想辦法從紅練手中拿!”
“哦?”他是有驚訝,可是卻不惱。
反而是眼裡盛滿了莫名的情緒。
如果玉清讓的那些屬下能看到得話,就能明白這是什麼。
王爺,真是非常縱容古紅練!
他不問她的要求,也甚至沒有想拿到那份對他以後有用的合約。
他只是問:“因爲這事兒,所以生氣了?”
“王爺,我不該生氣?”
玉清讓點頭,“該。”
利用身邊一切的事情,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唯獨這一次,他做得心裡不安。
所以,他纔會幾日都在她房間過夜,雖然未說言語,可卻用實際行動在表達他的歉意。
他放鬆了身子,將所有事情坦誠,“本王想要拿下御劍山莊許久,但是皇家的人不便過問江湖上的事情,蠻荒之地解放之後,他也沒有留下來。”
她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