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解毒了,那個男人不應該有事,他們還來拿藥。
但是如果沒有解毒,爲什麼,這個女人看上去一點事情都沒有,時間已經早就超過了毒發的日期纔對。
“你想知道?’古紅練回頭問她。
老婦人點頭。
“嗯。”她輕笑,“但是我不想說,你自己想吧……”
說完,就不再回頭得真大步離開。
老婦人拍打着鐵桿,“小兒不厚道!回來,告訴我,回來!”
……愣她再怎麼大聲,也換不回古紅練的回頭。
她現在只是拿着解藥匆匆得趕回房間。
白奕一直跟在她旁邊,沒有說話,也沒有打斷她,只是用複雜眼神盯着她而已。
古紅練心無旁騖,給玉清讓喂下藥丸,又出手給他進行了鍼灸排毒,折騰了好一會兒,才讓玉清讓的神色轉回來。
“他能控制藥性到今日才毒發……真是一個奇怪的人。”白奕在一旁感慨。
這話,他是說過古紅練聽得。
不過,她聽了之後,卻像是沒有聽懂一般,沒有特別的動容,只是她眼神中卻有罕見的柔情。
“姑娘。”他喊她。
已經不再叫她紅玉。
這聲喊,是他想說什麼話的前奏,所以她暫時停下照顧玉清讓,看着他。
果然,見她看過來,他認真,“之前,你問過我,要怎麼樣解決之前的事情……”
他停頓,然後抱拳朝她行禮。
“我白氏之人將兩位帶到這裡,有發生這一系列的事情,我作爲白宮長老向二位道歉,一切的事情都有我一力承擔,至於年怡的事情,我不能把她交給你處置,但是,我想,比起處置已經發生的事情,不如讓我白宮配合你將你丈夫體內的奇毒化解!”
“哦?怎麼幫忙?”
“既然你要進密道,我願意陪你。”
說完,他繼續補充,“我們島上也有非常多的珍貴藥物,還有療傷解毒的聖地,一切都給予配合!”
“嗯,聽來不錯,那麼,我需要做什麼?”
他眼底劃過一抹讚賞,沉重說:“請姑娘前事不計,救我白族!說不定……”
他看了牀上的玉清讓,補充道:“有可能,你丈夫,跟我們白族也有淵源。”
這點,古紅練自己早就想到過。
雖然,被老婦抓來,卻誤打誤撞得好像解開了些什麼謎團,讓她覺得有些過於巧合,但是有時候,真得就有這麼奇妙的事情存在。
不過,她心裡想着,面上自然是不可能跟他坦白。
因爲,救他們?
她就算想救,也一時沒有辦法。
他們一旦出了這個仙靈島,就會快速衰老,讓他們出去肯定不是個事兒。
“我不能答應你什麼,不過,可以將前事一筆勾銷。”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古紅練點頭,不過也有擔心,“你能做主?”
“放心。”白奕應下。
“好!”古紅練也乾脆。
算是談妥,白奕躊躇之後又問:“你給他吃了解藥,你自己不吃嗎?”
老婦人的疑惑,也是他的疑惑。
她這次出場的方式是在是讓人有太多疑惑,只是他知道不好問,問了,她也不會回答。
可是不管怎麼樣,她不是也中了毒嗎?
“嗯,我等下會吃。”她隨口應承下。
如果,她說已經解毒了,那麼肯定要疑惑她怎麼解得,更不用說,怎麼去解釋中毒的不是這具身子這種事情。
所以,就算對方有懷疑,她也就直接這麼回答就好。
白奕聽到這話,就明白,她真不會對他有所解釋。
這邊兩人才談妥,牀上的玉清讓有了動靜,古紅練看過去。
他還沒有醒,不過有了知覺。
“等他醒了之後,我會他把我們之間的約定跟他說。”古紅練提議。
也算是趕人。
白奕聽出來,“好,那我先離開。”
“嗯。”她應,想了後,拿出一顆藥丸,“給!”
徒手扔給他,白奕也接住。
“解藥。”她說。
白奕眼眸一閃,事情還沒有進展,他們都還沒有去禁地,她就給他解藥,說明她表示信任。
所以,他當着她的面吃下,說了一聲:“謝謝!”
然後,才轉身離開。
事情發展現在是柳暗花明,不但老婦給下的毒能解開,說不定糾纏他多年的毒物也能解。
而且,那個老婦人說的老一輩的“宮主”,她聽着感覺與玉清讓的母親有些相似。
因爲對方是長生不老,又有不死之軀,所以年齡方面可以忽視。
不過,想太多沒有用,一切等玉清讓醒來之後,到了那禁地之中再說。
想好後,她就專心的照顧雲清讓。
一天一夜之後,古紅練也是疲憊得很,和衣在他身邊睡下。
她醒過來,是因爲再次發生了全島震動。
睜眼,她想要坐起來查看情況。
這次的震動比前一次還有猛烈一些,她看向玉清讓。
這個時候,一次劇烈晃動,玉清讓瞬間睜眼了眼睛,然後在極度不清醒的情況,看到在身旁的古紅練之後,二話不說翻身護着了她。
“別怕。”他說。
帶着濃重的沙啞。
古紅練一愣……
他這種自己都還沒有清醒就下意識的舉動,根本就做不了假。
所以,她都忘記了,現在,他比她更需要照顧。
震動的頻率很大,但是持續的時間不長,沒有一會兒就結束了。
“玉清讓,你醒了?”
第一時間,她趕緊喚回他。
玉清讓撐起身子,正好兩人面對面。
“我怎麼了?”
“你想這樣說話?不累?”
這麼一說,他才意識到,然後默默得坐了起來,回想着記憶空白之前的事情。
古紅練也跟着坐起,然後趕緊下牀去給他倒茶。
“你已經暈睡了二天一夜,先喝點水,我等下給你去弄點吃的。”
“嗯。”他也不着急得回想怎麼回事,接過茶杯一飲而盡。
剛剛這個震動,肯定讓那羣白宮的人緊張了,是沒有人會來幫他們,所以她只能自己去廚房弄了東西。
好在早就想過他會隨時醒來,所以已經準備了吃的。
玉清讓已經回憶過。
吃了東西,他就自己問:“我是不是毒發了?”
“嗯,的確。”
“那你怎麼辦到得,我並沒有給你壓制毒性的解藥。”
“嗯?”她一時沒有聽懂,想了後才知道他時候得是什麼,“不是你的胎毒發作。你記不記得,我們被那老婦抓來這裡的時候,有被她下了藥。”
他當然記得,所以點頭。
“那,也是毒藥。”她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