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地下暗房。
一個男子站立在火堆前,一人進來稟告。
“主子。”
男子沒有回頭,只問:“事情怎麼樣了?”
“還不知道,但是,應該是失敗了。”
“什麼?”對方一怒,“怎麼回事?你們不是說,今晚會給我一個好消息嗎?”
“屬下也不得而知。這次,皇上以太師的名義給瑞王送了西域舞娘,我們的人假扮成其中一個舞娘,在他們享樂的時候行刺瑞王,如果能成功自然最好,不能得話,也能離間了王爺跟皇帝的關係。”
“我不想知道經過!既然安排好了,那麼,怎麼會失敗!”
“請主子息怒,瑞王府,我們的人無法在不被人發現的情況下靠近,所以只能在不遠處監視,約定了時間,不管成功還是失敗,假扮舞娘的人都會給我們一個訊息。”
“所以,她沒有給?”
“是!”
男子沉默了。
地上的黑衣人趕緊說:“主子,等屬下去探查一下,到底是什麼狀況。”
“不用來了,我看,你們派去的人,一定被抓到了。”
“……”
“還真是,居然這樣都能被發現,瑞王,還真是不簡單。”
男子看着火焰的顏色,眸底神色越發深。
不過,如果,他知道,這次,還真不是玉清讓發現了什麼,而是“無巧不成書”得,古紅練當時下手打得那名女子,就是他們所派的刺客。
如果他知道得話……
應該,會更加懊惱吧?
……莫名被誇了厲害的某人,現在還在滿心得逗他的“小野獸”。
“爺,素來清冷的爺,居然喜歡這個調調,是喜歡奴家門跳得舞呢,還是喜歡這身衣服?”
她惱怒了,就會反抗。
伸着爪子想要抓人的她,像急了還沒有被馴服之前的豹子御天。
玉清讓知道她心思,順着她說,“都喜歡。”
“是嗎?那麼爺,奴家給你再跳上一舞怎麼樣?”
玉清讓優雅坐到牀榻上,古紅練已經跳下了牀榻。
“現在這種時候,跳舞不覺得多餘嗎?”玉清讓可不會被她牽着鼻子走。
說着,他伸手想來拉她,古紅練一個轉身就避開了他的這個碰觸,只讓他抓到了她身上的薄衫。
絲滑得在他之間劃過。
今日,兩人呢,都有些出了格!
“爺原來也這麼心急?”她輕笑問。
玉清讓對方做在窗沿。
“那麼,以你看,你還真想跳舞?”
“是啊,誰叫,爺喜歡呢?”她扭動腰肢。
這結結實實得格鬥術她做起來是有生有色,這種腳下生媚的舞姿倒還真有些爲難住了她。
不過,她以前出任務,有在那種類似得舞會場所潛伏過,沒有精通,倒也學過幾招,加上身子這套裝備的作用,隨便扭扭都夠讓古代的男子流鼻血。
所以,她完全不怕。
輕轉,下腰,飛身,一個個動作她也是做得隨性!
可看在玉清讓眼裡,那就是另一個味道。
在面對大衆時候她的自信,讓她異常耀眼,此刻在一個男子面前,用女子最本能姿態,卻原來也知道,她也如此媚骨天成!
“爺,喜歡?”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那個衝到了他眼前。
他眼中的“情念”越明顯,她就越忍不住的生氣。
長臂一推,就將他給推倒。
因爲,他很配合。
她長腿一跨,就作勢像坐在他的身上一般。
“哪裡學來得這種?”玉清讓又忍不住唸叨她。
喜歡是喜歡,可是她,到底從哪裡學來得?
古紅練輕笑,“奴家就是吃這口飯得,爺不知道嗎?”
玉清讓不吭聲。
古紅練繼續往他身上爬,伸出左手,與他的右手十隻相扣,身子,正好用她最柔軟的地方,碰觸他最動情之處。
磨蹭着,幾乎燃起火!
玉清讓已經有了不可壓制的火焰,伸手將扣住她亂動的身子。
結果……
“卡卡”幾聲,玉清讓感覺到了手腕處無法動彈。
古紅練還是坐在他身上。
這個手銬,是她上次回去的時候,無意間收到空間裡得。
只有一副,沒想先給他用了。
玉清讓試了幾次,發現這東西雖然看着很小巧,可是卻也一時掙脫不開的時候,不怒反笑。
“紅練,你到底還有多少稀奇古怪的東西?”
古紅練一愣,他的語氣,像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轉念一想,她纔回憶起,剛就有數次,他似有知道她的話語。
“王爺什麼時候知道是我?”
她還坐在他身上,而且,剛因爲故意,所以兩人的姿勢委實非常得容易“走火”。
只要她說話,或者他動彈,就免不了得帶過彼此得敏感之處。
“先解開。”他忍着。
古紅練哪裡會依他,“嗯?奴家可是怕王爺動手動腳得,所以,王爺先說吧。”
“奴家?”他輕笑,然後纔回了她,“你走到本王身邊的那一刻,本王就知道是你。”
“怎麼可能?”
玉清讓不回答。
怎麼可能的事情,他回答不上來,但是的確他就是一眼認出她。
她不相信,繼續懷疑,“不是王爺現在隨即找出來的藉口吧?”
之前,她肯定相信,可是他現在不是已經忘記了對她的情嗎?
那麼,剛剛看到他眼裡的那種情愫是什麼意思?
“你真要這樣跟本王說話?”他問。
古紅練勾脣,微微動了上下動了身子,“有,什麼,不成得嗎?”
這麼大膽的舉動,她也第一次做,不過反正現在他也看不到她表情,管他。
她這麼一動,玉清讓臉上帶上了紅暈,肌肉陡然生硬,然後揚起頭來一陣悶吭……
果然,不止有女人在牀笫上有誘人反應,男子也可以。
古紅練看到他這樣的模樣,心裡總算是高興了一些。
可是,她忘記了,雖然男子跟女子一樣,也能有這種反應,但是……
男子,卻異常危險!
他用另一隻手,扣住她的的腰身,然後再次利索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她是將手銬扣在牀頭得雕花木欄上,他手腕還是能夠靈活動作。
“這種,挺有情調,紅練喜歡的是這種?”他問。
這個話,剛剛她還用來調侃過他,結果就被他反調侃。
兩人之間得調/戲和反調/戲真是玩得不亦樂乎。
“王爺,你不急嗎?不是說有事情約了?”她問。
這個就是她以爲他沒有認出她來的得原因之一。
如果知道是她,他早就可以解釋,然後讓她做掩護,離開王府。
可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