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紅練從來沒有想過要去幹涉玉清讓的事情!
特別是他身邊的女人,就像,她也不覺得玉清讓可以干涉他身邊的男人一樣。
但是,至少,她不會藏着掖着。
而玉清讓,之前總會拿她紅莊上的男人事,讓她本來隨心的性子,也因爲考慮到他,有想過避免這樣的誤會再生。
結果,發現,完全是好自己想多了。
玉清讓的段數原來高這麼多!
兩人可不止一次提到過這個向紓薇,他從來沒有過他認識對方。
而且,她想,應該不僅僅是認識這麼簡單了。
公子鳳不知道古紅練在想什麼,只是略有些心驚得看着古紅練發現了偏殿裡的人,就是向紓薇。
實在得,關於這個向紓薇,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姑娘。”公子鳳想些什麼,好比肯定有誤會之類得。
不過,解釋這些話的前提,是要古紅練她先質問些什麼,比如,到底怎麼回事,玉清讓跟她是關係之類得!
可是,她沒有,她只是確定了對方的身份,然後面無表情得看向他:“如果是這個人,我也不方便出面,你自己應付吧。”
完,她轉身走了人。
向紓薇聽到有聲音,側頭看來得時候,都沒有看到她,只見找了公子鳳。
公子鳳默默得覺得:這事兒可真夠複雜!
“你是,公子鳳嗎?”向紓薇向他發問。
公子鳳覺得有些事情,自己真是愛莫能助,所以,他選擇了讓玉清讓自己去解決,收回視線,他進了房間。
他也很好奇,這個向紓薇,跟與王爺,到底是什麼關係!
……玉清讓閉關出來,就聽公子鳳提到了這件事情,他先一愣,然後一臉的無辜……
是,他認識向紓薇,兩人的確是有過“過去”,令牌也是他給得。
當然,這個是向紓薇所認爲得,就是兩人關係不一般。
而他,也想到了,這次向紓薇來京城,不定不是衝着皇帝,而是衝着他。
可是,那有怎麼樣?
對他有意思的女人多了去了,他哪裡能夠都記得!
不過,聽到公子鳳,古紅練的模樣像是生氣吃醋的時候,他心裡還是挺高興。
“王爺,那個子國聯盟公主,見嗎?”
“不見!”玉清讓都不用多考慮。
公子鳳頭表示明白了,然後又問:“那姑娘那邊?”
提到這個,他就沒有馬上回答。
公子鳳以爲玉清讓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以他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是有些理論知識得情況下,他建議:“王爺,您要不要跟她去解釋解釋?”
“她想知道,自己會來問本王,而且,這事兒,本王也不覺得自己哪裡錯了!”
公子鳳:“……”
好吧,他默默得出了門去。
然後,跟鐵算子他們圍在了一起。
“我敢打賭十兩,咱們的王爺一定會很快自己去跟姑娘解釋。”公子鳳一敲扇子把話放下。
鐵算子默默得想了想,“我跟十兩。”
精猴、戰狼還有飛鷹三人也頭表示要每人跟五兩。
然後……
公子鳳默默得問:“你們都跟着我下,都沒有對賭方?我們這怎麼賭?”
其他人:“……”
好吧,管他呢,誰讓他們都認定了,王爺,是逃不出那姑娘的五指山得呢?
幾日後,玉清讓都不見古紅練來問他這事兒,面上他還是淡淡得,不過他自己心裡自然有氣。
這她到底,是介意呢還是不介意?
明明她自己都表現過了,是喜歡他,可是有時候,又讓他摸不懂頭緒。
就像他忘記了對她的情,她好像也不着急,還能眼眸閃閃得他“死定”了。
現在也是!
心裡默默得開始覺得他這個王爺有落了下風啊!
所以,當他知道,古紅練要去角鬥場的時候,就馬上屁顛屁顛得用白澤的身份打算陪同。
當然,他是不承認自己是去主動解釋,他最多是會覺得,他是給古紅練一個來問他話的機會!
嗯,就這樣!
“王爺,我現在是以紅玉的身份過去,你不用陪着。”
玉清讓一把摺扇打開,扇了一下,“爺現在是白澤。”
古紅練可不管他是白澤還是玉清讓,鄙視得問:“那麼爺,你現在不冷?”
“……”玉清讓默默得收了摺扇。
現在天氣倒真是越發得冷了,這摺扇好像不再能顯得風流倜讜,而是有些白癡。
幸虧他還有些明白,悄然得用技巧把摺扇給收了起來。
“你是以紅玉,我是以白澤,正好我們白府和紅莊差不多時日崛起,也算是一段佳話。”玉清讓順勢繞着這個話。
古紅練不想理他。
本來,他已經給她都打好了,肯定是不用他再親自出馬,而他現在來了,想想都知道,他是因爲向紓薇的事情。
可是這位“爺”他又自己端着不主動開口。
“隨便吧,如果爺這麼有空得話,就陪我走一趟。”
完,她就跳上了馬車,不再多言。
玉清讓也不客氣,讓自己的馬車在紅莊這邊候着,他跟着她,上了馬車。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多話。
他不提,她也不問。
到了目的地,古紅練拿出銀灰色得半張面具來。
“這是做什麼?”他問。
古紅練一邊戴一邊解釋:“現在有太多人見過我,紅玉的身份不太好用,只能這樣。”
“嘖嘖,還挺像回事。”玉清讓輕笑,“不過,你不會是學爺得吧!”
“爺你有申請戴面具的專利嗎?”
“什麼是專利?”玉清讓不但回答不了她的調侃,還被她莫名其妙的話“詞語”給弄得莫名。
古紅練已經穿戴好,聽到他問,嘖嘖搖頭:“沒文化,真可怕!”
然後,瀟灑出了馬車。
這句話,玉清讓雖然還是沒有怎麼聽懂,但是,這話是在擠兌他,這,他還是很確定得。
他勾脣,是古紅練常得妖孽微笑。
然後,一滑衣袍,跟着他出了馬車。
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跟她得相處方式越發得自然。
好像,她是他的女人,同時,也可以是他的朋友!
……之前玉清讓打過招呼,所以他們只要拿出來信物,很快就被邀請了進去。
而這個信物,就是“令牌”。
古紅練將令牌收好,睨眼看了身邊的白澤一眼:“這東西,果然是好用,不知道王爺派發出去多少。”
完,不等玉清讓回答,跟着斯近了院子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