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皇帝這次來,是做什麼?”精猴問了一句。
實在太過於疑惑。
在場的人都回答不出來。
然後,某些人的視線就轉移到了古紅練身上。
連玉清讓也看了她。
一時,她還愣沒有想到什麼,等回過味來才明白大家眼神中的意思。
無語搖頭,她好不躲避得回視玉清讓的眼神。
“這醋你還別吃,你覺得,他像是會爲了我這麼冒險的人嗎?你如果是他,你會做這種兒女情長的事情?”
玉清讓睨眼看了她。
這個時候,聞人明城他們一致覺得,玉清讓應該說“會”。
這樣,才能哄到女人嘛。
可結果,玉清讓卻是什麼都沒有說。
他們也擔心古紅練會不高興,可結果,她好像也沒有任何得負面情緒。
咦,怎麼跟科普好得情況不一樣呢?
好吧,她果然不能算是一個普通女人。
幾人想了想,不過這話題也就算是過了。
“對了,那個殺人魔找得怎麼樣了?”
聞人明城問其他,也是時候該言歸正傳。
戰狼給聞人和夏笙解答。
聽後的聞人明城撓頭,“這麼複雜啊,那到底有沒有關係?還是純粹是巧合?”
“誰知道,反正他們說是爲了來找吃人魔,但是也的確是來得太整齊。”
想不通的事情還多着呢,也不差這一個。
不過不管是誰有什麼樣的目的,到時機了,對方肯定要實施。
“王爺。”外面有人敲門示意。
戰狼過去開門,聽了彙報後跟裡面的人道:“那些人回來了,不過,看起來沒有成功,還又受傷了一大票。”
果然……
“我去看看。”古紅練提議。
玉清讓起身,“我陪你。”
之前這種情況,玉清讓肯定懶得管。
不過,他也不放心古紅練一人行動。
諸葛塵……
他到底是誰?
又有什麼目的!
真是消失的諸葛家族的人嗎?那他爲什麼還可以活下來。
甚至以這麼奇怪的方式出現!
果然啊,疑惑實在太多,只是一時找不到纏繞在一起得線索的關鍵點而已。
走到楚容遠贊助的房間外,古紅練想了,從口袋裡拿了一包東西出來。
“精猴,這個你混水給他吃下。”
“好!”精猴沒有問是什麼就進了房間辦事去。
反倒是聞人明城好奇:“紅練,你膽子不會這麼大,要在這裡……”
猜測的同時,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他以爲她要殺了皇帝!
古紅練搖頭,“他可不能死在這裡!我給他得只是暫時不能讓人說話的藥粉而已,能持續的時間不長,也就三天。”
“哦……”聞人明城點頭表示明白,“好東西!”
以防萬一也是重要,如果這個皇帝跟別人說些什麼不該說得話,那也是真麻煩。
辦好了事情,幾人繼續往樓下走去。
到了大廳,瘋子在那裡搖頭晃腦得,看到古紅練,趕緊得跑過去。
“小練練,失敗了!”
“嗯,我已經知道。”
失敗得還真挺徹底得!
看到玉清讓他們,那些受傷的各派弟子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
失敗的原因,當然不能在他們身上。
“那些畜生,看來早就想到我們會去找他們,居然在山下佈下了這麼多陷阱!縮頭烏龜,都不敢出來跟我們較量!”
“你跟土匪江道義,也挺別緻得!”古紅練忍不住諷刺了一句。
“你……”對方說不出話來。
不過,現在這樣看來,他們這幫人根本沒有任何的收穫。
上山找土匪,不是全部的人都去了,有一部分沒有去,所以他們知道有人進了城,當然,他們不知道運了糧食進來。
“你們是不是有人剛進城?”
聞人明城和夏笙對視一眼,最後夏笙站出來。
“是我。”
“是不是朝廷讓你帶什麼話來?什麼時候開城門?”
“我只是來找她得。”夏笙一點不給面子。
他非常面生,誰也不知道他是做什麼。
一個希望有破滅了,這些人的情緒越發得不安,也開始狂躁起來。
而最主要的,是古紅練他們已經看出來,在這些人身上,根本找不到什麼突破口。
也就懶得理會,回了三樓。
玉清讓似乎有事情要辦,跟她分開了一會兒,現在加上一個夏笙保護着,他稍微也放心。
不過夏笙,卻是越發得不放心。
古紅練出了房門,沒有目的得在雪地上走着。
本來是想着會不會偶遇諸葛塵。
可是現在,夏笙這麼一直跟着,就算諸葛塵想要再現生也估計不可能。
他還跟得比較遠,像這樣,就不會打擾到她一樣。
古紅練還是停下了腳步,夏笙也在不遠處停下。
不過,她靜靜得等了一會兒,夏笙就明白,她是在等自己,所以走了過去,站在她身後。
“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古紅練先問。
夏笙看着地上的雪,現在應開始在融化,不過,因爲現在這座城鎮沒有人走動,所以還保持這完整,只有兩人留下不深不淺的腳印。
“你記不記得,很早以前,我問過你的一個問題。”他最終還是提起了話頭。
“你跟我說過這麼多話,問過問題也不止一個,我哪裡知道,你現在想說得是什麼。”
她話是這麼說,不過,心底,其實還是有些意識。
夏笙不知道她是真沒有想到還是什麼,反正他是真要說話,“瑞王他,你確定嗎?他不是一個你能惹得起的男人。”
原來,是這個話題啊。
提及的同時,兩人也想起了當時,兩人是怎麼樣的對答。
她記得,他是這麼問她得:
“如果有一天,你知道鬼面王會死,你會怎麼想?”
她的回答是什麼?
記得,她記得自己說:“人都會死。”
“不是,在他還只是壯年的時候就死呢?”
她不再說了,而他就看着她,似乎一定要等她回答。
當時的想法,是真得很簡單,所以,這個問題的答案並不難,她還是回了,“會爲他撒一坡黃土吧。”
只是唏噓而已。
當時的她,是這麼覺得的。
也是她當時心裡的想法。
現在,多年過去了,夏笙卻又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而她,其實還是同一個答案:“明天和意外,從來不知道哪個會先發生。”
也許,發生了意外,就沒有了明天,也或者,明天還是一樣得陽光燦爛。
她話還沒有說完,夏笙知道,所以他等着。
“但是,我會竭盡我所能,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