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還有點聰明,你究竟是什麼人?”安陵王這才轉過身,身上散發着威嚴,“那件事,沒有任何人知曉,你又是從何而知?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原來,柳沅歌給他的信上說道,她知道安陵王在尋找太子貪污的證據,而她可以幫他。
“呵”柳沅歌冷笑一聲,不緊不慢的走到桌旁倒了兩杯茶,自己拿起一杯遞到嘴邊小抿一口,細細品嚐。
“都下去吧。”安陵王沈從安看着她這副悠閒的樣子,倒提起了興趣,這個女人,當真有趣,“阿遇,你去門外等我。”“可是小姐”柳遇剛剛都嚇傻了,她怎麼敢把小姐和這麼危險的人留在一間房。
“我沒事的,你就在門外,有任何動靜妮可以隨時衝進來。”
“那好吧。”柳遇出去後把門關上了,此時屋內就剩下他們二人。
“說說吧,你究竟是什麼人。”沈從安喝了一杯茶。
“王爺說笑了,小女子只是一名青樓女子,不過,王爺只需要知道,我可以幫助王爺,扳倒太子。”
“哦?”沈從安一臉玩味的看着她,“你想要什麼?”
“我要,皇后之位。”
“口氣倒不小。”
聽到這兒,沈從安不得不眯起眼睛重新審視眼前這個女子,她竟然,要皇后之位,果真有意思。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
兩人在屋內商討了一炷香的時間,柳沅歌才從裡面出來,她出來時臉上帶着笑意,似乎心情大好。
柳沅歌前腳剛走,沈從安後腳就派人暗中盯着她的一舉一動,對這個來歷不明卻知道這麼多的女子,不得不防。
而另一邊,出了靜香樓,沈從遇仍然心緒未定,這世上,怎麼可能有兩個人,長得如此相似,一樣的眼睛,一樣的名字,就連聲音,都有幾分相似。
唯一不同的是,那雙眸子,妖嬈嫵媚,不像她那般清澈純良,柳沅歌,一箭穿心,是他親手射的,怎麼可能會還活着,沈從遇揮了揮手,叫他的近侍去查柳沅歌的底細,越快越好。
兩日後,太子府裡,一個侍衛正在向太子稟報。
據那個侍衛所說,還有一股勢力也在調查這個柳遠歌。
據他查到的,這個柳沅歌,是五歲時,被她的父親賣到靜香樓還賭錢的,此後便一直在靜香樓長大,從未離開過那兒。
這麼說來,她確實與柳府柳沅歌沒有半分關聯,如此他便放心了。
“太子殿下,柳府三小姐來了。”
“她來幹什麼,叫她進來。”
“是。”
“殿下,聽聞你昨天去了靜香樓,可是依依哪裡做的,叫殿下不如意了。”
那柳依依邁着婀娜的步伐,嬌聲向太子問道,順勢坐進了太子的懷裡,太子看着懷裡的人,突然想到,柳沅歌與她是姐妹,一同長大,他分辨不出來,可柳依依一定能認出來,即使聽了侍衛的稟報,可他依然不相信這個世上,會有如此巧合的事。
“依依,你可相信,這個世上,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名字,聲音,長相,都十分相似。”太子摸着她的臉問道。
“一模一樣的人?殿下說的是?”柳依依疑惑不解。
“我今天,路過靜香樓,看到柳沅歌了。”
“柳沅歌?”柳依依嚇得立馬站起來,“不可能,她不可能還活着,我親眼看着她下葬的,而且,我還在暗中派了人盯了她的棺木兩天兩夜,即使她真的沒死,在棺木裡躺了整整兩天,也會被活活悶死,絕不可能還活着!”
看着柳依依如此激動,倒是讓他嚇了一跳,拉着她的手安慰她道:“我今天只是看着像,卻也一時間分辨不出來,你與她從小長大,你定能認得,明日,我將她請來府中,到時你在屏風後面細細觀察她。”
靜香樓裡,王媽媽一臉春風的來到柳沅歌房中。
“女兒呀,今兒,有位貴公子派人來接你去他府中一敘,說是那日看到你的舞姿便日日想着。”
“媽媽可知,是哪家公子?”
“這我就不知了,不過看那侍從的穿着,這位公子非富即貴,女兒呀,你可得好好把握。”
看着王媽媽那喜笑顏開的臉,柳沅歌頓覺噁心,便只應下了,會是誰呢?
跟着那侍從坐上馬車,不一會兒車停了。
“柳姑娘,到了,請下馬車。”
阿遇扶着柳沅歌下了車,她看了看四周,這是一處院子,她從未來過,一時間,心裡也拿不定主意。
“柳姑娘,我家公子就在裡面,還請姑娘趕快進去吧,莫讓我家公子久等了。”
柳沅歌點了點頭便朝裡走,這院子裡,佈置的倒也算雅緻,推開門,只見一個男子靠窗而立,柳沅歌行了行禮:
“不知是哪家公子今日邀小女前來一敘?”那男子聽即轉過身來,是沈從遇。
“原來是公子。”沈從遇走到桌旁坐下“柳姑娘請坐,那日在下唐突了姑娘,今日特地邀姑娘前來賠個不是。”
沈從遇竟爲她泡了一壺她以前最愛喝的茶,那茶比較苦,尋常女子不會喜愛這種茶,她一下便聞出了味道,他果然還是不相信。
今天,是想試探她。
“公子這是什麼茶,聞着這茶香有些特別。”
沈從遇盯着她的眼睛,看着她確實不知的樣子,慢慢說出:
“這個茶叫香蘭苦丁茶,姑娘且嚐嚐。”
說着將茶杯推到她面前,柳沅歌從容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便皺起眉頭,勉強嚥了下去“這茶怎麼這麼苦?”
從她端起茶杯沈從遇便一直盯着她,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
“我看姑娘與我那位故人極爲相似,以爲你們都會愛喝這香蘭苦丁。”
柳沅歌擦了擦紅脣,“公子,即使我們再相似,可我不是她,我倒是對公子的這位故人很感興趣。”
看着柳沅歌那淡漠的表情,沈從遇逐漸相信了她與柳府沒有任何關係。
“天色不早了,我送姑娘回去吧。”說着便讓他的近侍送柳沅歌出了院子上了馬車。
待到柳沅歌走了以後,屏風後的柳依依才走了出來。
“依你看,如何?”
沈從遇看着門口問柳依依。
“依我看,她並非是我大姐柳沅歌,身上沒有半分她的影子,其他可以改,可這習慣一時半會很難改掉,柳沅歌喜歡在喝茶之前將兩個杯子裡的水倒一倒,她比較喜歡喝涼的,今日這個女人,並沒有。”
“是本太子多心了,今日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殿下,那你什麼時候來柳府娶我啊,如今我娘已經做了柳府的夫人,我也是名正言順的柳府嫡女了。”
看着柳依依一副嬌媚的模樣,沈從遇一把摟過她的腰勾到懷裡,擡起她的下巴說道“後日我便去柳府同你父親講”說完便親上她的脣,扯開她的腰帶,褪去她的外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