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也來我跟你一撥行不?”
王靜茹十分大方當即高興地應了下來。
“行啊,秦熙和我哥他們一組,咱們一會狠揍他們,讓他們請客喝酒帶我們出去玩,不能饒了他們。”
文祁一擼袖子準備大幹一場。
場地是現成的,公主府就蓋了一個很大的校場,可以騎馬遛彎也可以打馬球,特別寬敞,完全不是問題。
他們全都穿了皮甲起到保護的作用,大家人員也就位了,王靜茹和幾個世家女宗世女也騎馬站在一起。
馬相爺和林相爺他們知道文祁他們在玩馬球,紛紛拽着大家一起來欣賞,吆喝助威呢。
“開始。”
一個太監拿着小旗子猛地一揮舞,一個人將馬球狠狠一扔丟了出去,大家如離弦的箭一般都衝了出去。
兩邊都有自己的戰鬥計劃,一出場大家就各自朝着目標去了,互相圍追堵截,文祁給出了個餿主意,讓王靜茹去攔截瑾哥和趙星。
當時王靜茹紅着臉點點頭,嫿兒她們捂着嘴哈哈大笑,十分歡樂。
瑾哥從小玩這個,馬術和技術都是十分精湛的,一球棍就朝着王靜如揮了過來,不想王靜茹一個側翻從馬上翻了出去,將自己的身體和馬貼在一起,形成兩條直線,身體成流線型。
馬術高超不說,球杆輕輕揮動,撥動了馬球,瑾哥失手了。
“哦!靜茹你太厲害。”
文玉歡呼着接手了馬球,再次將馬球傳了出去,嗷嗷叫着十分興奮。
瑾哥也愣了一下,沒想到靜茹馬術這麼厲害,可以在馬上翻騰飛躍,做着各種高難度的馬術動作,輕鬆的像是在馬上跳舞一樣,身姿輕盈靈動,十分好看。
一時間瑾哥倒是有點看呆住了,秦熙過來照着瑾哥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我說哥們,知道那是你心上人,能不能等會再看,我們要輸了。”
衆人哈哈大笑,都在嘲笑瑾哥失了魂,王靜茹也被大家笑的紅着臉往女孩的人堆裡面跑,都不敢回頭了,羞的。
女孩子也哈哈大笑,王靜茹不好意思的低着頭躲在文祁身後不敢冒頭。
馬相爺他們互相給對方加油,時不時兩邊倒戈,還要煽風點火,場面十分熱鬧。
一場馬球最後互有勝負算是平局,大家玩的暢快淋漓十分開心。
文祁下場灌了一大壺水,指着兩個相爺不依不饒,“你倆到底哪撥的呀,怎麼互相倒騰呢,你到底幫誰的,有譜沒有啊。”
尤其是林相爺特別壞給這邊出主意攔截,給那邊想轍賭人,兩邊攛掇,亂指揮可把一羣孩子弄得滿頭大汗,滿場子溜圈圈。
“我哪邊都不幫,我是找樂子的。”
林相爺揹着手梗着脖子,十分理直氣壯。
“對,我們是來看熱鬧的,哪邊都不幫。”
馬相爺也頑皮的攪合。
兩個老頭像個老頑童,還是熊孩子那種。
文祁垂頭喪氣一臉無奈,“您這樣是不對的,要不你倆一人一邊怎麼樣?”
“不好,幫哪邊看我倆心情了。”
林相爺搖搖頭,那不行,我不能聽你的,我喜歡當攪屎棍子。
文玉等人看到兩個老頭私下真可愛,還很熊的樣,頓時都忍不住捂着嘴笑的咯咯的,看到如花似玉的姑娘們都笑的這麼開心,兩個老頭也笑的滿臉都是褶子,十分開懷的樣子。
不管怎麼說今日的宴會還是挺成功的,大家都玩的十分進行,文祁特意讓人準備了伴手禮,男女禮物各不相同,但男生的禮物都一樣是兩根毛筆和兩刀上好的紙,男生入朝都用得上,也很清雅;女生是一個琺琅彩的小手鏡,一個隨手拿的荷包可以裝小鏡子,顯得很貼心也有實用,琺琅彩的價格不低,就算是小手鏡也得要個幾兩銀子,因此這禮物也不掉價。
只分男女但禮物都是一樣的公平合理沒有大小眼之分,來者是客都是她的客人,禮物不好區別對待。
送走最後一波客人,文祁也長舒了一口氣,嫿兒她們也陪着玩了好幾日,回家去了,在公主府都住了兩日皇莊又住了一日,三四日沒回家了,也該回去了。
文麟住在公主府的外院,文祁讓人單獨給他收拾了一間朝南向陽的好院子給他長期居住。
秦熙最後一個,拉着她的手往回走,在院子裡漫步,太陽漸漸西斜,景色依舊看的清楚,這會子顯得有些靜謐,從熱鬧一下歸於平靜,二人手拉手倒有點老夫老妻的感覺。
“寧寧,等我們成親了,這些花木就該長的茂盛了,到時候你坐在合歡樹下我給你彈琴,對了,還說給你畫畫像呢,我明兒就把東西拿來,給你畫一幅好不好?”
秦熙纔想起這事,都忙乎的給忘了,一拍掌十分開心的決定明兒就畫。
文祁一下高興地直點頭,“好啊,我去找一身最好看的衣服。”
“好呀,穿公主服,嗯回頭等成親了你穿新娘子的衣服我給你畫一身好不好。”
秦熙望着她已經開始想象她穿大紅嫁衣的樣子,一定很美。
文祁也紅了臉,眼裡帶着憧憬的美好願望,笑的甜甜的,“好啊,你想怎麼畫就怎麼畫。”
秦熙在她耳邊悄悄嘀咕,“我還要給你畫仕女圖,各種各樣姿勢的,只給我自己看好不好?”
文祁臉刷的一下紅了,有些仕女圖穿的非常少,有點香豔的味道,頓時羞惱的伸出手在他腰間擰了一下。
“原來你也有這麼壞的時候,還說你是老古板呢,我看你是悶騷吧。”
文祁羞的臉都通紅一片。
秦熙呵呵的低笑和她咬耳朵,“有什麼關係,你是我媳婦,我想怎麼畫就怎麼畫,想怎麼欣賞就怎麼欣賞,別人管不着。”
“討厭,不許笑。”
文祁追着他打,秦熙呵呵笑着在前面跑,還是不是的回過頭逗弄她,小兒女在院子裡歡快的打鬧,是少有的快樂摸樣。
“你明兒進宮麼?”
“進宮做什麼?”文祁疑惑的問道。
“你把文晴丟出去了,她要告狀的,我擔心她在皇上面前胡說八道,會影響你。”
“不怕,隨她去吧,我不在乎。我父皇要是這麼容易信任她的話,那我也不用想着要軍權了,那不是更危險麼,沒事,我在府裡小住,要查一查賬目和田莊鋪子的事,得空去看看我祖母和我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