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紫依大喜,一把攬住他的脖子笑道:“那就成了!呃,不過這要瞞着談月離,那小子如果知道的話,肯定會說這裡面有很高深的工藝,然後想方設法把羽毛筆賣的很離譜,專供貴族用的。”
“知道啦,做生意他還能有我強嗎?放心吧!”南宮笙用手中的羽毛颳了下蕭紫依的鼻尖,取笑道。
蕭紫依因爲他的這一個動作渾身一僵,想起之前她拿着羽毛挑逗他的畫面,不禁在想這東西還會有其他好用的地方。蕭紫依越想越覺得帳子裡只有他們兩人可不好,立刻轉移話題道:“咳,如蘭去哪裡了?”
“如蘭?我來的時候就不見她人影了。唉,我以爲等不到你回來了,正琢磨着給你留言呢!”南宮笙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學足了蕭紫依平日裡的樣子。
蕭紫依白了他一眼,如蘭可能是貪玩出去了,那侍衛總不會也湊巧也貪玩不見了吧?
南宮笙把玩着蕭紫依垂在他胸前的長髮,狀似無意地問道:“蕭景陽今天幫你擋酒了?”
蕭紫依眯起雙眼,才聽出來點意思,原來這男人吃醋了!她一笑,美滋滋地說道:“是啊,兄長照顧妹妹嘛!”
南宮笙擡起頭,正好看到蕭紫依擡手把幾絲碎髮隨意地挽在耳後。他非常喜歡她這個撩發的動作。蕭紫依從來都不喜歡把頭髮束得很緊,和小孩子們玩玩就會鬆散下來,而她總是時不時擡起她的左手很隨意地挽上去。看着蕭紫依那白皙的側臉在燭光下散發着誘人地光暈。他便會情不自禁地生出一股想吻她的衝動。
蕭紫依被他看得臉頰發燙,想張口說點什麼,但是又捨不得破壞現在的氣氛,微微垂下眼簾,感覺到南宮笙灼熱的氣息漸漸靠近。
“你們在做什麼?”一個童音很天真地從門口傳來。
事實證明。意亂情迷應該選在沒有人打擾的地點。南宮笙和蕭紫依兩人同時愣住。遲一步纔想起來迅速分開。
“咳,簫兒。你回來了啊。”蕭紫依故作無事地理了理頭髮,心想五歲地小孩子應該看不懂他們剛纔在做什麼。
南宮簫並不答話。雙眼毫不放鬆地看着帳內地那個男人。哼!公主是他二哥的!這人是誰啊?
“公主,那下臣今天就告退了。”南宮笙裝模作樣地揹着南宮簫向蕭紫依擠着眼睛,刻意變換了聲音說道。
可是南宮簫視力良好地眼睛一下子就看到南宮笙手背上新鮮的傷痕,吃驚地說道:“二哥?你是我二哥?”
“……”兩個大人都驚呆了,誰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你肯定是!要不然你手背上地傷爲何與前幾日教我綁箭時候被箭尖劃傷的地方一樣?”南宮簫一口咬定地說道。隨即小臉蛋立刻垮了下來,苦着臉道:“二哥,你那帥氣的大鬍子呢?”
南宮笙和蕭紫依面面相覷,還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南宮簫側夜未眠。
並不是因爲第二天要去打獵而激動得沒有睡着,而是糾結了一夜有關於他二哥的帥氣鬍子居然不翼而飛的事件。
爲什麼會不見了?爲什麼會不見了?那個奶油小生就是他二哥地真面目?爲什麼他看着好像是個陌生人?他原來的二哥呢?還給他還給他啦!
“南宮,你怎麼精神不大好啊?”獨孤炫今天又換了身裝束,一身火紅色的勁裝襯得他精神十足。他手裡拿着一張適合他大小的紅色弓,腰間別着腰刀,背上還揹着一個插着若干支箭的箭筒。他今天沒有跟父親去打獵。自動自發地跑過來和朋友們一起。
南宮簫也是差不多的裝束。只不過他穿的是青藍色的獵裝。“沒什麼。”南宮簫有些鬱悶地回答道。這叫他怎麼說出口啊?更何況二哥還囑咐他不要告訴別人。
“咦?你手裡的弓好像很厲害地樣子。”獨孤炫盯着南宮簫手裡地弓略帶羨慕地說道。其實南宮簫手裡的弓也不見得比他手裡地那張好,但是問題就是比他的弓還要大。在他想來。大的就是好的嘛!
南宮簫看着手裡的弓就更鬱悶了,這就是他二哥替他準備的,還說這弓如何如何好,怎麼怎麼貴重……哼!他再也不要相信他二哥了!南宮簫一轉身,發現蕭湛也羨慕地看着他手裡的弓,索性建議道:“蕭湛,你喜歡我這把弓嗎?我們換吧!”
“可以嗎?”蕭湛雙目一亮,他手裡這把弓是最小的,他看着南宮簫手裡那把早就想要了。但是一直都沒好意思開
“喏,換吧。”南宮簫賭氣地一伸手,他現在不想拿着他二哥送的東西。不過他也不想和獨孤炫換,一會兒獨孤炫若是拿他的弓打不到東西,到時候又會賴他頭上了。
蕭湛略遲疑了一下,但是還是抵不過拿着大弓的誘惑,兩人就這樣換了過來。
蕭紫依苦笑地在一旁看着,看來南宮簫反應很大嘛!南宮笙昨天還不甚在意的樣子,說他小弟肯定能適應的。
適應個鬼啊!他知不知道小孩子的怨念也是很恐怖的啊?
“公主,讓皇孫殿下拿那麼大的弓行嗎?”沈玉寒忍着笑悄聲問道。實在是蕭湛那麼小的孩子還拿着那麼大的弓有點不倫不類。
“隨他們吧,反正他也獵不到東西。”蕭紫依輕嘆道。帶他們出來也只不過是玩玩而已,難道還真指望他們獵到東西啊?她本來還想不去林子裡打獵呢!但是不用問這幾個孩子也不會答應。來了之後不出去轉悠轉悠確實有點不厚道,不過鑑於這裡的形勢不明,她決定去一會兒就拽他們回來。總之呆在營地裡還是安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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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獨孤炫未交算術作業。
蕭景陽問:“小炫,爲什麼沒交作業?是因爲題目太難了麼?”
獨孤炫回答:“不是的,題目我完全懂,是答案把我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