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賀大師你真厲害,我們贏了。”宋佳跳了起來,本來大家還一臉沉靜在剛纔的鬥法細節當中的,被宋佳的一聲大喝所有人都拍起了手掌。既然是爲賀大師拍了,因爲他贏回了面子與尊嚴,也是爲鬥法的兩個拍的。
對於從來沒有看過陰陽法術表演鬥法的外人來說,賀大師和寧湘明的鬥法,無疑是給大家上了一堂生動的課程,堪稱饕餮盛宴。
其實他們都不知道如果是來一個可以跟施仁鬥得旗鼓相當的對手的話,那不知是什麼感想,可能會直接衝擊觀衆的視覺神經吧,有可能看一次半個月都興奮激動。
啪啪啪。。。。
“老張,我原來以爲這個新店是施大師一個人撐着,原來還有一位賀大師呀,真是人不可貌相呀,這位賀大師是什麼來歷背景。”
“不錯,不錯,賀大師剛纔的水準在整條法器街當中也是中等偏上了,我都不一定是對手呀。”
“哈哈,各位,我和施大師也只是一面之緣,只是後來知道了他治好了李老爺子的病以後,才知道他有真才實學的,所以這纔有了結交之心。至於這位賀大師,我以前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也不清楚施大師是在哪裡請過來的。”
聽到了大家的懷疑與感嘆,張大師也是唏噓不已。
“哈哈,不錯,不錯,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剛纔是寧湘明副會長送的禮物,我還有一份禮物沒有送過來呢,請稍待片刻,馬上就會送過來了。”陸展功道。
施仁聽到了陸展功的話,搖了搖頭道:“陸會長,難道還不滿意,不肯收手,如果真的鬥起來,丟人的只會是你們自已,自取其辱而已。我主動找你和談並不是因爲怕你,而是不想惹你們這樣的小人,知道嗎?”
“你。。。。哈哈。。。好呀,施仁,你還真是玲牙利嘴。”陸展功怒極而笑。
反正既然是撕破臉了,無論如何關係也不可能再挽得回來,還不如直接一點,講話無需考慮任何人的感受,越打擊人越好。
“還有一點我要說明一下,剛纔的賀大師不是我的兵,我也不是將,我們只是合作關係。”
“我管你什麼關係,誰爲主誰就是將,誰爲次,誰就是兵。”
“說得好,兵對兵,將對將,我這個兵已經贏了你手下的兵,只是不知道你是不是將呢?告訴你,我們老闆施大師的修爲可是已經到帥了。”賀大師雖然站在這裡由鄧立憲扶着喘着粗氣,不過講話依然是中氣十足的。
“禮物還沒有到嗎?我可是沒有時間,今天開業高朋滿坐,大家從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我可是請大家喝酒去的。”
“禮物到。。。。。”正在施仁講出這句話的時候,後來長長聲音吆喝了一嗓子,悠揚而綿長。
“哇。。。。”
“這是什麼,棺材。”
“沒有看錯,是一副大棺材。”現在的觀禮的人都講道,這個時候圍觀的人已不是嘉賓了,剛纔的鬥法吸引住了整條法器街上面的人和開店的老闆陰陽法術師。
“我說老婁,這是什麼情況,我們施老弟什麼時候惹了陰陽法術協會的人呀。”
“我哪裡知道,不過也不用怕,看來施仁老弟是早就料到了一齣戲的,胸有成竹了,你還看不出來嗎?法術協會的這幫人,越是過份,只會越增加施老弟在這條街上的名氣而已。”婁勝利道。
“師弟,要不要幫忙,爲兄替你出馬?”
“心領了,師兄,我可以應付的。如果今天我怯場了,以後基本上在法器街就不用混了,所以今天發生的任何切磋的事情,我都自已一力承擔下來。”雖然方言堃是好意,但是施仁也不能讓他去,最多隻是語言比較委宛一點而已。
“陸會長,這一次該你出場了吧,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哈哈,說笑了,我對你也不用手下留情。”
兩個人開始對持了起來,一副大棺材正好可以裝得下成年人,上面的煞氣沖天,施仁一看就知道是在棺材上面動了手腳。如果一般不知道人,收下了這副材官的話,那基本上店裡不會有任何的生意。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
不用任何的廢話,既然說過不會留情,那就一定不會留情,開始就打出了絕招,只是這一次施仁並不是六印疊加的,而是九字真言,分成九次九個手印,打在了這副棺才的九個不同的方位。
“噗”陸展功一口鮮血直灑九重天,頭昂向天,血濺四方。
“不會吧,陸會長,竟然是一招見血。”
“是呀,我也不相信的,倒底是說施大師的法術修爲太高了,還是陸會長太差了。”
“我看,只能說明施大師的法術修爲太高了,不會是陸會長太低。兩個人都很優秀,而施大師更勝一籌。”
方言堃看到了施仁的出手與臺下觀衆的議論,五十來歲的心也開始高興激動了起來,看得是熱血沸騰。
“師弟呀,我原以爲你的修爲可能會比我高,但是沒有想到,高出我這麼多呀。”方言堃道。
“師傅,你是不是看了有什麼感覺?我看的心情好激動,恨不得馬上衝上去,也和法術協會的這幫鳥人拼一場。”
“你?一隻手就可以按死你。”聽到小弟子的話,方言堃沒好笑的罵道,這個弟子什麼都好,就是心性太頑劣,童心未泯,修行不專心。
看到了陸展功,受傷了,施仁也是停下了下來,等待他休息一段時間之後,再比。今天要贏不但贏了面子,裡子全都要,而且還要打響本店的知名度,打垮法術協會這幫人的自尊與底氣,打擊到他們再也沒有爭雄之心。
攻心爲上,這纔是真的戰鬥策略。
“收手吧,我說過我今天不會手下留情的,如果你還要執意的留下來,不死也得脫層皮,考慮清楚。”施仁看着前方的陸展功道,語言很冷莫,無情而絕決。
“呸,你這是可憐我嗎?我陸展功走到今天這一步,一直坐上襄陽市陰陽法術協會會長的位置,從來都不是別人可憐才成功的。”陸展功噴着滿嘴的鮮血回答道。
“那,你就接着來,放馬過來吧,我全部的接下來。”施仁劃出一條道來,站着沒有動,任憑陸展功隨便的施展。
“好!我今天豁出命去,也一定要你收下此物!”事實上陸展功說得很對,這個時候不是挑畔切磋的問題,而是兩個人或者說兩方的利益了。
施仁輸了從此在法器街將不會再有什麼生意,基本上和關門無疑;而如果陸展功輸了的話,那陰陽法術協會基本上也可以撒夥了,存與不存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一陰一陽,唯我稱王,八荒六合唯我獨尊!”
一道紫色氣柱直接擊在了這副棺材上面,上面的煞氣更加的濃烈,而且就在這道氣柱擊在棺材上面的同時推動着棕材向前滑動,一直向着施仁的店門口滑去。
強勢而絕決,霸王送禮,不收也得收,施仁必須得接下來,沒有任何的捷徑和滑頭可耍。
“臨、兵、鬥、者、皆、陣,出!!!”
第一次就沒有留手,第二次施仁就更加的不會留手,而且開始的時候就已講過了。九字真言中的六字手印累積疊加,合併成一種手印打了出去,直接撞向了這副前進的棺材。
“滋”這是棺材在地上滑動磨擦地面發出的聲音,六印疊加轟擊在棺材上面,不斷阻止了前進的衝擊勢力,同時還推動棺材向後退回去。
“噗”,陸展功又是一口血吐了出來。
“陸會長,收手吧,我說過你不是我的對手,以你目前的修爲來說,還是再煉幾年再說吧。”
“呵呵,不用了,我就是死,也得蹦掉你幾顆牙。”
“你這又是何苦呢,我們之間並沒有不可磨滅的深仇大恨,我只是不願意加入你們協會而已,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直到現在衆人才終於瞭解到了,施仁跟法術協會的人相爭的原因,原來是相逼施仁加入法術協會,施仁沒有同意,結果就在新店開業時,上門挑戰以此讓施仁出醜丟臉,門面沒有生意時候,自然會向他們低頭的。
結果出了意外,沒有想到施仁一味的退讓並不是法術修爲不夠怕了他們,只是想止戰息戈,化干戈爲玉帛而已。
“真是沒有想到,到了今天我才知道,原來人外有人,天外有人,真的不是武俠書說的,我此時可是在現實中看到了。”
“不錯,原以爲我的修爲在法器街上,就算是不是最高的,但至少也還拿得手吧,如今看到施大師的出手,我才知道給他提鞋都不配呀。”
“也不用這麼說,妄自菲薄,你們想想,施大師如此的修爲,平時一點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他會出手嗎?還不是收我們去代勞賺取勞務費用。你們只需要看看今天開業來的這些賓朋身份就知道的,施大師的店面客人是走高端定位的,與我們衝突不是很大呀。”
聽到了衆人心中淒涼的話,張大師自已也感覺英雄遲暮,已到了黃昏之年。不過還好,馬上恢復了心性,至少今天這個禮物送得對,以目前施仁的心性來看,絕對不會把大家逼的都沒有飯吃的,故此開口激勵大家。
“陸會長,我給你過機會了,如果你始終不聽勸戒,那這一次如果你輸的話,你可能很久都恢得不了。”
“我接下了,無論輸贏死活。”視死如婦,鏗鏘有力,陸展功雖然是個人棍,不是個東西,但是此時也表現的有一點血性。
“以我之心血,燃燒起來吧,陰棺鎮天地。”
施展此招時陸展功以自已的生命精血噴在了棺材上面,轉瞬之間整副棺材全身血紅,衝滿了血紅的陰煞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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