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劉館長可能我又要讓大家退出去休息一下了,這一次休息可能不止幾個小時,而是幾天!”
“哦,小施呀,這是什麼情況呢,但說無防,跟我老頭子還用什麼隱瞞的呀?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劉館長聽到施仁說退出去,不禁關心的問道。
“嗯,不錯,卻實是遇到困難了。”施仁道,“不過,我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但是苦無良策,並沒有想到最好的辦法。學法的時候偶爾的一次聽到我那師傅講起過,他年當的一段經歷,也許他有辦法。”
劉館長道:“所以你想離開一下,去請教你師傅是這樣嗎?”
“不錯,謝謝理解!”
“但去無防,快去快回吧!我們這裡都還等着你呢,希望你凱旋而歸。”劉館長看着施仁鼓勵道。
施仁笑道,“一定會的,我的職責就是靈異顧問,我絕對不會臨陣退縮。在沒有回來之前,這個古墓裡面不要讓任何人進去,因爲不懂的進去了隨時會有生命危險,我不想那前一位學者的事情再一次的發生。”
“好的,你就放心吧,此事交給我得了。對了,我想問一下,你剛剛說的什麼叫怨氣棺呀,我也好跟大家解釋一下,不是!”
“呵呵,很好解釋呀。所謂的怨氣棺,就是一副棺材裡面並沒有真正的埋葬有死人,而是墓主人身前把一羣人冤屈至死,把他們的魂魄封印在這副棺材裡面當,天長日久之後,這些變異的陰魂化成了惡鬼,怨氣沖天,不好對付呀。如果是一隻兩隻陰魂,那我不在話下,可是這副棺材裡面封印的有上百隻惡鬼!”
“滋”
當劉館長聽到這句話時,瞠目結舌,眼睛睜的老大,像劉館長這種年紀,還從來沒有什麼事情讓得它的心,起波瀾的,如果有了波浪,那就是驚天動地的大事。
“看來這個墓主人很不一般呀,非富即貴不說,而且很有可能就沒有把人的生命當作是命,和畜牲沒有什麼兩樣了吧?”聽到施仁的話,劉館長痛心不已,那可是上百條人的性命呀,錘手頓足!
“是的,目前我所能知道也就是這麼多了,更加具體一點的信息,只能等我們進入深層次的發掘了,才能慢慢的揭開迷底。”施仁道。
“紫含,你這幾天就和鄧立憲還有偉鱗在一起吧,你們三個也可以回襄陽,反正挺近的,坐車也纔是最多兩個小時就到了,”施仁道。
和劉館長聊清楚事情之後,就帶着一隊人馬出來了。雖然再一次的出來讓大家不明所認,還是有人忍不住的嘲笑,但是當聽到有一個學者死在了裡面而且連屍體都沒有留下時,大家再也笑不出來了。
真正連命都可以不要,爲考古事業貢獻生命的人,是值得尊敬的,而不是嘲笑!
“你要去哪裡?”
“我想去南京,見一下我師傅。當然了,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去呀,反正是開車,坐得了三個人的。”施仁道。
把這三個人留在棗縣,施仁自已也不太放心,主要是不放心林俊杰公子,情敵天生的都有感應,直覺認爲他是個可怕的對手。
鄧立憲:“好呀,我們一起去吧。其實老實說在這個地方而且是留在外面,我們也挺無聊的,還要等你把整座古墓發掘清楚了,卻定安全的我們才能進去。。。。。。”邊說邊掘起嘴道,鄧立憲心裡很不服氣,但是又沒有辦法,在陰陽法術這一塊他沒有發言權,只能按施仁的做。
“其他別的,什麼也不用說,先去買一個導航!”這是鄧立憲上車之後下達的死命令,讓施仁不得不服從。
全程高速,從湖北到南京一千多公里的路程,八個小時之後,晚上的時候下了南京的高速。其實湖北省在華夏文明來說,地理位置佔的十分的巧妙,有九省通瞿之說,無論達到華夏的哪一個省基本上一天都可以到達。只要不是最西邊和最東邊的國境線,那個一天肯定是到不了的。
“我們先去吃個飯,找個地方好好的睡一覺,然後再買一點東西補品之類的,天亮去看我師傅。”
提出這個想法的是施仁,因爲覺得快一年沒有見到老神棍師傅了,心裡卻實有想念他老人家了。
每當想到師傅傳法時的一瞬間,施仁就熱淚盈框,這個世界上連自已命都可以不要,成全別人的人,除了父母就是這個老神棍師傅了。
一夜無話!
“仁哥,你說你師傅怎麼住的這麼遠呀,這種偏闢的鄉下。”楊偉鱗不滿的道,開着車九彎十八拐之後,有可能連回去的路都找不到了,幸好鄧立憲開始就提議買了個導航。
施仁笑了笑,陷入了回憶之中,“師傅老人家屬於世外高人的那種,寧可自已餓死也不願去行騙,他騙我只是爲了引起我的注意而已。”邊說邊回憶到,不禁又想起了剛和師傅認識時在南京火車站的,戲劇性的一幕。
楊偉鱗道:“不對吧,怎麼能說行騙呢?能教出你這種弟子,師傅的本事還叫行騙呀!”
“哪裡,我也運氣好而已。如果不是遇上你們幫我宣傳,哪裡會有這麼多的人知道我的法術高強可行,可信耐。我師傅他是一個實打實的老好人,根本不懂得如何宣傳自已包裝自已,那麼就沒有人知道他是高人了。可想而知,再沒有收入的情況,他的生活是如何的艱難。”
施仁一口氣講完了話,自已也有點傷心了,有大半年沒有來看師傅了,自已還真是不孝,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到底生活的好不好了。
“那這一次去一定要好好的孝敬一下,你師傅。”楊紫含道。
隨着幾個人在車上邊開邊聊,老神棍一艮的家,已經遙遙在望了!
“不說了,你們看,我師傅家到了。”施仁興奮的道,這個時候也像個小孩子了,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在長輩的眼裡永遠都是這樣子的。
一行四個人每個人的手裡都提着東西,因爲買的太多了,施仁一個人提不了。他們把車子遠遠的停在了路口,不想驚動一艮道士,想給個驚喜。
這個時候施仁走到了門口,看到了一個頭白雪白,眼睛微閉躲在一張靠椅之上曬大陽的人。垂垂老矣,遲幕之年的老人,施仁看了心裡很難受,沉痛無比。
導致這個原因的,最明白不過,就是一艮大師把自已的法力傳了八層給施仁,這樣子沒有了法力的加持身體,所以纔會一下子老了下去。
“師傅,您老人家可好。。。。。不孝弟子來看您來了。”講完這句話,眼淚嘩啦啦而下,水滴石穿的感動溫馨。
“嗯。。。。。”好似眼前的這個老人剛纔還在夢鄉中呢,聽到施仁的話,才轉醒了過來,“是你個臭小子呀,快一年了吧。怎麼捨得來看我,心裡沒有罵我千百遍我就知足了。”
施仁微笑着,臉上的淚直躺而下,並沒有任何的作做,“以前是弟子不懂,直到真正的用到了陰陽法術才知道,師傅在這一個行業裡面,什麼樣的位置級別,屬於泰山北斗似的人物,我怎麼可能在心裡面罵師傅您老人家呢!”
聽到自已的弟子這樣的一句話,一艮老臉上才微微的紅了一下,高興的不得了。要知道自已的這個弟子剛開始時並不認同自已的,要不是在杭州時斬殺千年女鬼將,吸引住了他,誰知道指不定是哪個人的弟子呢?
“呵呵,這是你唯一沒有罵我老神棍的一次了,我聽到高興。來,扶我起來。。。。。”施仁趕緊跑過去,一把扶住一艮老道士的雙手。
“師傅,這半年以來您老人家的身體已經大不如前了,都是弟子害了你呀!”當施仁扶住一艮老道士的雙手時,才感覺到。一艮的雙手瘦弱的風都可以吹起來,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隨時都有可能大限將至。
一艮滿臉的笑容,看着這個自已的親傳弟子。弟子,一般來說就和自已的親生兒子是一樣的,施仁的成功與否是一艮老道士最爲牽掛的。
“哦,好像不錯哦,法術修爲進步了很多,而且你的眼睛也修到了陽實的修爲了。你個臭小了,你明明沒有這麼聰明的,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到了陽實的竟界。”當一艮坐直身子,眼睛正神仔細打量着施仁時,大吃一驚,弟子給他的震憾也太大了一點。
“喀喀喀,師傅,關於陰陽眼的事情,我稍後有時間再給你解釋。”說完之後看了看左右,一艮馬上就明白了,還有外人在場,因爲這些秘密還是不想讓楊偉鱗他們知道爲好。
“仁哥,什麼是陰陽眼,你們講的什麼東西呀,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呀。”楊偉鱗道。
“閉嘴,什麼都想問,與你沒有任何的關係問了有什麼用。”楊紫含又是一個鍋貼蓋了過去。
一艮看着施仁身後跟着的三人,道:“介紹一下你的三位朋友吧,不錯呀,才半年不見而已,你都已經談了女朋友了?我一艮老道一輩子還是個老光棍呢。僅憑這一點,你就比你師傅我強多了。”
一艮的一句話,讓個楊紫含害羞的低下了頭。不過卻引的楊偉鱗和鄧立憲吃驚不小,眼睛睜的似牛鈴。
一艮老道士他是怎麼知道楊紫含是施仁的女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