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鑫感到房間裡越來越熱,看到晶瑩汗水從劉瑤額頭滲出來,拿起空調遙控器,打開空調,把溫度設定在二十度,頓時涼快多了。
劉瑤只顧感受他帶給自己的快樂,那裡有時間顧得上清算他剛纔爲了脫下衣服而撒的爛慌。
……二十幾分鍾過去了……
劉瑤從剛纔眩暈狀態清醒過來,睜大嫵媚的桃花眼深情地看着陸鑫。
陸鑫輕輕一笑,低頭親吻她的櫻桃小嘴:“瑤瑤,感覺怎麼樣?”
劉瑤眼神迷離地看着陸鑫:“原來這種事情可以這麼快樂……我後悔爲什麼我不早點把自己交給你,就可以早點享受這樣的快樂了……”
陸鑫親吻劉瑤嬌豔的臉蛋:“你願意做我女朋友嗎?”
劉瑤低下了頭,依偎在他的懷裡,想了一會兒才很小聲說:“我整個人都給了你,還有其他的選擇嗎?如果我不願意,今天也不會給你……”
雖然這都在陸鑫的意料之中,但他還是有幾分勝利的歡喜,不過他也不能擺出勝利者收攏戰俘的得意表情,而是一臉認真地說道:“瑤瑤,你放心,只要你對我好,我一定也會對你好的。”
陸鑫說的算哪門子愛情誓言啊,可劉瑤卻聽得心花怒放,讓土豪說這話可不容易啊。
……又十幾分鍾過去了……
陸鑫發現,劉瑤也是三陰之女。
三陰之女是跟九陰之女、六陰之女、一陰之女相對而言的,凡是在孃胎時她母親服用過過於大補之物的女人體內都會產生數量不一的先天元陰真氣堵塞在她們經脈裡,九、六、三、一是按照程度輕重而分的,並不是她體內真的是堵塞了九條、六條、三條、一條經脈。
九陰之女體內經脈大部分都堵塞了,淤積真氣從九千點元陰真氣到兩萬點元陰真氣不等,她們的母親基本上是在生產時服用稀世的天材地寶。
三陰之女是體內經脈被先天元陰真氣堵塞了一部分,淤積的元陰真氣從三千千點到六千點不等。
之前那個蔣豔卿體內的元陰真氣在破身後開始泄露,經過二十年的耗費,已經耗去了兩千點。所以現在體內只有三千多點。
劉瑤體內的元陰真氣原有五千多點,這些年來一直沒有怎麼流失,還有五千點,陸鑫現在要想恢復你的真氣。還是最好從劉瑤下手,去煉化她體內淤積的元陰真氣。
陸鑫很納悶,劉瑤是怎麼成爲三陰之女的。
跟劉瑤聊過以後,他才知道,劉瑤在她媽媽蔣芬芳的肚子裡,她爸爸劉福泰在觀音山山麓得到一個兩百年的何首烏,給蔣芬芳吃,結果導致劉瑤體內先天元陰真氣過多,致使體內一些經脈堵塞,成了三陰之女。所以她經常生病,體質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好,而她爸爸後來得了癌症,她媽媽蔣芬芳又是一個只顧自己享受根本不關心家庭的極其不負責任的媽媽,這樣一來。劉瑤小小年紀就要擔負起很多家庭責任,她從小學就開始靠給同學抄寫作業、幫同學作弊等手段來賺同學的零花錢,賺來的錢就是爲了治病,這樣的人生讓她過早地成熟。說到底,劉瑤真正開始成爲拜金女,其實是被陸鑫給慣壞的!
當時劉瑤從陸鑫那裡借了二十萬給爸爸治病,心裡覺得過意不去。就做了陸鑫的女朋友,當時陸鑫胖的跟豬一樣,劉瑤心裡難免有些委屈,就想靠一些其他方面的東西來彌補,看到什麼東西都讓陸鑫給她買,而陸鑫當時就無條件地滿足劉瑤的各種無理要求。這樣持續了半年多,生生地把一個原來自力更生的好女孩變成了一個到處攀高枝的拜金女!
兩個人彼此的愛加在一起是個恆值,陸鑫對她的愛付出的多一點,她對陸鑫的愛就少一點,當她習慣陸鑫對她的好。她就不懂得珍惜陸鑫,說到底,她變成拜金女,陸鑫是罪魁禍首,陸鑫是自作自受!
如果陸鑫開始不慣她,像個男子漢一點,她也不至於如此。
想清楚這一切,陸鑫望向劉瑤的眼神更溫柔了幾分,他本來想要粗野地對待她來報復她那一年對自己的不好,現在看來,都是自己造的孽自己要承受。
看來以後儘量要讓她自食其力,不要再做金絲雀。
陸鑫看她今天在餐廳裡的表現,感覺她在商業上還有些早熟的悟性,值得栽培一下,其實每個成功的商人原來都是拜金主義者,引導得好,都可以成才。
陸鑫繼續和劉瑤做的時候,傳授了她神仙眷侶功。
這個同修**最大的特點是可以配合着純陽功把劉瑤體內的五千點先天元陰真氣煉化成五千點純陽真氣和五千點可以由劉瑤自由支配的先天元陰真氣,就是一變二的奇蹟,陸鑫的功力增強了,劉瑤也可以成爲古武高手。
不過因爲陸鑫現在功力不濟,一次只能煉化一千點先天元陰真氣,要把劉瑤體內淤積的五千點先天元陰真氣煉化,至少要花上五個晚上。
此後的半個多小時裡,陸鑫就像一個循循善誘的老師,將劉瑤的第一次變成了一個快樂的體驗,讓劉瑤再也不認爲那是一個痛苦的事情,而是充滿快樂和奇蹟的事情,她做夢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一舉成爲了古武高手,原來體弱多病的體質也得到了巨大的改善。
陸鑫這個處-女殺手(當然他同時也是少婦殺手、熟-婦殺手)傾心於給予他的女伴一個美好的初夜,這一點追求已經浸淫在他的骨髓裡,所以他做一切事情都是那麼溫柔。
加上今天上午從蔣豔卿那裡得到的一千點純陽真氣,陸鑫現在一共有兩千點純陽真氣,勉強算是一個古武高手,碰到尋常的古武高手也不擔心了,他也可以施展凌波微步,一邊躲閃敵人的攻擊,一邊增強自己的真氣了。
隨後的十幾分鍾裡,他教會了劉瑤用五種姿勢來侍候自己。
陸鑫知道劉瑤是第一次,不能征伐過度,最後刻意地放開關隘,用他很喜歡的一種姿勢,緊緊地抱着劉瑤,在她耳邊喃喃問道:“你月經是什麼時候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