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芳菲手指纏着頭髮,一臉的嫵媚,“我可以告訴爲什麼胳膊上會紋救生圈,但你要給我藥歐!”
“什麼藥?”
“*,*都行。”郝芳菲還是一臉的嫵媚。
“啊?你吸毒啊?”
“偶爾吸一點,給我吧。”郝芳菲靠着我的身體。
“我沒有,就是有,也不會給你。”
“我用身體交換可以嗎?”
“你那下邊都爛掉了,我可不玩。”我說。
“沒有啊,我下面好好的,很乾淨的 ,我還擦了香水呢。”郝芳菲說着手摳着下面。
“香水有毒,更不能幹了,是誰給的你毒品,是婷兒嗎?”我問。
“婷兒?婷兒去哪了,剛纔不是還在沙發上嗎?她和我老公在一起的呀,婷兒,你快來,我要死了,我不行了,求求你,給我吧。”
我回過頭,剛纔還在沙發上纏綿的兩個白花花的肉體不見了,只有蘆花雞在沙發上打盹。
門開了,餘乃多走進來,她把郭小強拽過來,一腳踹在地上,他雙手被銬手銬,摔得不輕。
“蔣未生,你在幹什麼?”餘乃多叫道。
“我沒幹什麼?”我低頭看到自己的手放在了郝芳菲的*,我迅速把手拿回。
“你在侮辱屍體,蔣未生,你又多了一條罪,侮辱女性屍體罪,五年刑期是跑不掉了。”餘乃多說。
“沒有,怎麼可能?哎,隨便吧,我反正是個快要死的人了,你現在槍斃我都行,有個好消息,有線索了。”我說。
“什麼線索?”
“郝芳菲有個閨蜜叫婷兒,這個女的不但上了她的老公,還給她毒品,我覺得婷兒嫌疑很大,還有,郝芳菲的老公應該是醫生吧?”
“是醫生,婷兒?是叫甄婷婷吧,甄婷婷的老公是本城有名的律師。”餘乃多說。
“她的容貌我記得,感覺這個女人在玩弄郝芳菲似的。”我說。
“能不能給點吃的。”郭小強趴在地板上哼唧着。
“他怎麼了?他還沒吃飯?爲什麼要給他戴手銬?”我說。
“他想跑。”餘乃多說。
“想跑也要給飯吃啊,能不能人性一點?”我說。
餘乃多揚了一下手,一個警察拿過一包方便麪,扔給了郭小強,郭小強慌忙撕開塑料袋,大口大口吃着方便麪。
“你看,把人餓成這樣了。”我說。
“看你的面子,我纔給他吃的,否則餓他三天。”餘乃多說。“蔣未生,剛纔你在屋裡都看到什麼了?”
“像是我的幻覺,剛纔郝芳菲活過來了,她還問我要毒品。”我說。
“活過來?怎麼可能?這一屋子的屍臭味。”
“她胳膊上紋着一個救生圈,好像有特別的意義。”我說,“她是淹死的,但爲什麼胳膊上要紋救生圈呢。”
餘乃多皺了一下眉頭,“郝芳菲會游泳,她死的那天,有目擊者看到水下好像有人在拽着她的腿。”
“湖下面有人拽她的腿,是潛水員嗎?”
“很有可能是有人潛到水裡,殺害了郝芳菲。”餘乃多說。
“我覺得她老公和她閨蜜嫌疑很大。”
“我們一直在暗中調查,但沒有線索,今天從你這邊得到的信息看,他們有很大的嫌疑,現在我帶你去找郝芳菲的老公。“餘乃多看了看錶。”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她老公住在東城的景逸花園,這是她們婚後買的第二套房,你潛入他家裡,門鎖我們負責打開。”
“我覺得應該先去甄婷婷家。”
“好吧,那就聽你的。”餘乃多說。
“未生,別給他們幹活了,他們剛纔虐待我。”郭小強說,“他們把我關在衛生間裡好幾個小時,我快要瘋了。”
“閉嘴!”餘乃多說,“你要是再不老實,把你關在衛生間裡一天。”
“你們這是非法拘禁,這是在犯罪,你們都是魔鬼。”郭小強喊道。
“你吃飽了是吧?明天起餓你三天。”餘乃多說。
“好,你們都是天使行了吧,我還沒吃飽,能不能再給點吃的?”郭小強說。
“滾一邊去,別煩我。”餘乃多回頭衝着一個警察說,“把他帶上車。”
“再給他一包方便麪吧。”我說。
“好吧,聽你的。”餘乃多說,“未生,只要你幫我破案,我會讓你過得很舒服很舒服,等這案子破了,我會重獎你的。”
“我需要自由。”我說。
“好,這個好辦,破了案,我就讓你自由。”餘乃多說。“出發。”
“報告隊長。”一個警察說,“甄婷婷現在在*酒吧裡。”
“好,那就去*酒吧,*酒吧?還有這樣的名字?”餘乃多說。
“現在這個世道,什麼奇葩名字都有,反正*纔會去這樣的酒吧。”警察說。
“什麼亂七八糟的。”餘乃多說。
半個小時後,我和郭小強進了酒吧,餘乃多尾隨在後面。
“未生,現在找個機會我們就跑吧。”郭小強說。
“乃多說了,等破了案,就給我們自由。”
“這婆娘的話,你也信?她在玩你呢。”郭小強說。
“怎麼跑啊?她在後面跟着,外面還有這麼多警察守着,你以爲我不想跑?”
餘乃多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給我個臉色,讓我朝那邊看。
果然是婷兒,她在跟一個外國人喝酒,那個老外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
“這妞正點啊。”郭小強說。“我去勾搭。”
餘乃多瞪了郭小強一眼,“你不要亂來。”
我走過去,坐在甄婷婷身邊,她身上的香水味很好聞。
“來,喝酒。”我端着酒杯碰了碰她的酒杯。
甄婷婷轉過頭,“我們很熟嗎?”
“一回生,二回熟,這老外是你男朋友嗎?”我問。
“他不是我男朋友,剛認識的。”甄婷婷說。
“你喜歡老外?”我說。
“當然喜歡了,老外很帶勁的。”甄婷婷說。
“比你老公還會玩嗎?”我說。
“這個老外還沒試過,試一下才會知道。”甄婷婷說。
“你很*。”我說。
“纔不那,我可是一個淑女。”甄婷婷說着打了一下老外的手。
“我同意,來這酒吧的女人多數都是淑女。”我說。
甄婷婷笑了笑,“你很會說話,我喜歡會說話的成熟男人。”
“是嗎,那今天晚上跟我走吧。”我說。
“好啊,你開的是什麼車?”
“法拉利跑車。”我說。
“哎呦!豪車啊,能帶我去兜風嗎?”甄婷婷說。
“當然可以了,你等我一下,我去洗手間。”
“好啊。”
我進了衛生間,撒完尿,回頭看到餘乃多。
“這男衛生間你也進?”我說。
“少廢話,我好像聽你說要帶她去兜風。”
“對,你得給我準備一輛法拉利跑車,現在就要停在門口。”我說。
“我去哪給你弄法拉利?你怎麼非得說法拉利?寶馬奔馳什麼的不行嗎?”餘乃多說。
“我剛纔看到酒吧門口停着一輛紅色法拉利跑車。”我說。
“你讓我去偷車?”餘乃多說。
“哎,你這警察當的,還偷車,警務徵用車輛,這你不知道嗎?”我說。
“法拉利的鎖不好開。”餘乃多說。
“你撬過法拉利的車鎖?”
“當然撬過了。”
“我不管,給你十分鐘時間,把法拉利的車門打開,我要帶這妞去兜風。”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