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完全呈現在我面前。
“你看什麼看?”徐雅楠側着身子。
我拿起被單扔在她身上 。
“我不要,這被單太髒了。”徐雅楠說。
“那我就沒辦法了。”我說着脫掉上衣。
“你幹什麼?”徐雅楠說。
“你說我幹什麼?”我開始脫褲子。
“不要,蔣未生,你不可以這樣,我是你老師。”徐雅楠說。
“不要什麼?我不太明白。”我把溼褲子扔在椅子上。
“你不要過來。”徐雅楠臉色焦慮。
“我怎麼覺得你的胸一個大一個小。”
“放屁!”徐雅楠說。
“真的,一個大一個小,要不你轉過身來。”我說。
“蔣未生,你敢調戲老師?”徐雅楠怒視着。
“沒有啊,我怎麼敢調戲老師?不過,徐老師,你褲子溼了,也脫了吧。”
“不,我不脫,你離我遠點。”
我索性跳上牀,把徐雅楠推到,然後拽下她的褲子。
“啪!”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聽話,乖。”
徐雅楠捲縮着身子,“蔣未生,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
“你要是再罵我,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你到底有沒有精神病?”徐雅楠說。
“你覺得呢?”我說。
“我現在可以確定,你沒有精神病。”
“錯,我現在精神快要崩潰了。”我摸着她光滑白皙的後背。
“你幹什麼?”徐雅楠哆嗦了一下。
“徐老師,我的大美人,今天晚上我要和你一起睡。”
“不要,不要。”徐雅楠喊叫着。
“再喊的話,我就朝你嘴裡塞臭襪子。”我拿了條毛巾扔給她,“擦擦身子。”
“我怎麼擦?你把我的手解開。”
“好吧,老子幫你擦。”我說着騎在她身上。
“你滾開。”徐雅楠扭動着屁股。
我一隻手按着她的肩膀,另一隻手用毛巾擦着她的頭髮,接着朝下,她使勁夾着雙腿,我把她的腿和腳也擦了擦。
“翻過來,我幫你擦擦。”我說。
“不,不要擦。”徐雅楠說。
“我明白,你的胸一大一小,是不好意思讓我看。”
“滾你/媽的!你這個小流氓,你還要臉嗎?”
“徐老師,既然你說我是小流氓,當然不要臉了。”我笑了笑。
“還有乾淨的被單嗎?”徐雅楠說。
“等等,我大伯家應該有女人的衣服,我找找,”
櫃子裡果然有女人的衣服,一個藍白花的連衣裙,一件白色棉布女式襯衣,一件藍色女褲,還有一件藏青色旗袍,黑色半高跟皮鞋。我把衣服拿到牀邊。
“這是誰的衣服?是你大伯老婆的?”徐雅楠問。
“是,沒錯,你穿哪件衣服?”
“穿連衣裙。”
“我覺得你穿這個旗袍好看。”我說。
“不,我穿連衣裙。”徐雅楠說。
“旗袍好,你得穿旗袍,必須得穿。”
“我爲什麼非要穿旗袍?”
“因爲我喜歡看你穿旗袍。”我說。
“我要是不穿呢?”徐雅楠說。
“你要是不穿旗袍,那就不用穿衣服了。”
“好,你贏了,我穿。”徐雅楠說。“繩子可以解開嗎?”
“當然可以解開,但別給我耍小聰明。”
解開繩子後,徐雅楠背對着我穿上了旗袍。
“真好看,像個新娘,你衣服簡直就是給你量身定做的。”我說。
“蔣未生,我們能不能好好談談。”
“當然可以了。”
“你能給老師說說,爲什麼又把我關在這裡?”徐雅楠說。
“我給你說過的,因爲有人要害你,要殺你,其實,我這是在救你的命,你在我這躲一躲就安全了。”
“躲多久?”徐雅楠問。
“保險起見的話,算今天晚上,三天,三天後,我就放你走,從此再也不騷擾你。”我說。
“三天太長了,明天我就走。”
“我說三天就三天,必須三天。”我說。
“我如果明天不回學校,警察就會知道,他們會找到這的。”
“這你不用操心,我自有辦法。”
“蔣未生,我知道你是爲老師好,不過,讓我不明白的是,你是怎麼知道有人要害我的。”
“我說我有特異功能,你信嗎?我能預感未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這有點不可思議。”徐雅楠說。
“對我的話,你應該,寧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畢竟是關乎你性命安危的事。”
“你說得頭頭是道,但我還是不太相信。”
“那這三天只能委屈你了。”我說。
“但我一天都不想呆,你放我走吧,求你了。”徐雅楠說。
“不行,說什麼都不行,我要爲你的生命負責。”
“好吧,三天就三天,老師聽你的了,蔣未生,老師口渴,想喝水,你看桌子上的熱水瓶有水嗎”
“應該沒有水。”我說着走過去。
果然沒水,等我轉身後,我看到徐雅楠舉着菜刀。
“你還是不相信我。”我說。
“你走開!”徐雅楠惡狠狠地揮舞着菜刀,“快走開!”
“你冷靜一下。”
“我已經夠冷靜了,我已經受夠了,蔣未生,你讓開,不然我一刀砍死你。”
“沒用的,我大伯在外面。”
“我不怕,誰攔着我,我就砍死誰,快,去牀邊。”
我走到牀邊,徐雅楠開了門。
外面的屋門是打開的,我大伯去哪了?
徐雅楠就要跨出門時,我大伯從後面抱住了她。我隨即衝過去,奪過菜刀,然後趕緊把門插上。
“我給你們拼了。”徐雅楠吼道。
“素琴,你是怎麼了?”大伯按着她的肩膀。
“誰是素琴?”徐雅楠問。
“我是爲君呀!怎麼不認識我了,我是蔣爲君。”大伯說。
壞了,大伯把徐雅楠認作他老婆素琴了。
“放開我。”徐雅楠說。
“老婆,老婆你怎麼了?”大伯說。
“誰是你老婆?”徐雅楠說。
“素琴,你不認識我了?我是你老公啊,你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大伯說。
徐雅楠忽然笑了,“我是你老婆,哈哈,沒錯,我是你老婆,我告訴你是誰欺負我,”徐雅楠手指向我,“就是他欺負你老婆,就是他逼你老婆的。”
大伯回頭看着我,他放下徐雅楠,目露兇光,朝我逼近。
“大伯,是我,不,不是我,她搞錯了。”我揮着菜刀,“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手裡有菜刀。”
大伯朝我逼近,看那神情,非要掐死我不可。
“大伯,我是未生啊,未生,蔣未生,你的親侄子,是素琴她記錯了,不是我,是另一個人欺負她的。”
“誰,是誰?”大伯吼道。
“人在外面了,就在院子裡。”我說。
“好,把菜刀給我。”大伯說。
我把菜刀遞給他。
大伯接過菜刀,打開屋門,我悄悄拿起門後的木棍,朝大伯頭上砸去。
大伯叫了一聲,隨即倒地。
“蔣未生,你在幹什麼?你打死他了?”徐雅楠顫聲說道。
“你給我老實呆着,不然,我也會殺了你。”
我把大伯的雙手綁起來,然後再把他綁在椅子上。
大伯睜開眼睛,衝我喊叫着,我慌忙找來毛巾把他的嘴堵上。
我拿着菜刀,把徐雅楠趕緊臥室。
“蔣未生,你夠狠的。”徐雅楠說。
“廢話少說,上牀睡覺。”我揮着菜刀吼道。
“好吧,我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