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與的顏煮又改變了,會不會可以看穿更多東西呢
莊睿心中動了一下,擡起頭來,向掛在自己正前方牆壁上的一處唐卡看去,他此玄距離那副唐卡足有四五米之多,但是眼中靈氣隨着視線,直接就進入到唐卡之中,莊睿可以清晰的感應到唐卡里面所流動的靈氣,只是讓他有些愕然的是,自己居然同在樓下一樣,還是無法吸收這些靈氣。
心中有些不甘,莊睿又嘗試了一次,這次他發現,在唐卡里的靈氣,竟然也是有色彩的,這並不是他通過眼中靈氣所看到的,而純粹是一種感覺,他甚至能夠感覺到這幅唐卡里面,所蘊含的靈氣的總量。
“靈氣升級了,應該不會是壞事吧。”
莊睿此刻只能如此安慰自己。由於要找小白獅,他不敢在這裡再耽誤下去了,萬一那個小傢伙要是被哪個無良的遊客抱走,那莊睿可就是欲哭無淚了,相處這麼多天,他已經把這小東西當做親人來看待了。
“咦,這門怎麼關上了
莊睿回身走到進來的門旁邊,微微愣了下神,他清楚的記得自己進來以後,並沒有去關這道門,難道是那小傢伙怕自己被人打擾而關上的?
莊睿搖頭笑了下自己,那東西根本沒有推動這大門的力氣。
這道外層刷着紅漆的木門,是由內向里拉的,莊睿伸手拉住門柄,將門打開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在門的外面,也就是自己進來的地方,站着一位年輕的小喇嘛,單從臉上看,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模樣,莊睿甚至看到在他臉上還長着幾顆青春美麗疙瘩痘。
“仁波切,您出來了,“朱畢古”請您擊一下。”
小喇嘛見到莊睿打開房門,頓時滿臉喜色,看樣子他在這裡等了很久了,只是他的漢語實在不怎麼樣,摻雜着藏語的叫法,讓莊睿聽得有些摸不清頭腦,大致意思到是聽清楚了,好像有人請自己見面。
“我叫莊睿,不叫仁波切,請問小師傅,你確定你說的那個,“朱畢古。”是請我去的嗎?”
莊睿怕這小喇嘛搞錯了,出言詢問了一下,他還要去找小白獅,卻是沒時間和這小喇嘛糾纏,再者莊睿也有些心虛,剛纔看到那房間中衆多昂貴的唐卡之後,他也知道自己進了不該進的地方了,生怕這小喇嘛是來和自己算後賬的。
“沒有錯,仁波切就是,是漢語裡,尊貴的客人的意思,而且“朱畢古”不是你說的那個”請你去的人是“朱畢古!”對了,就是你們漢人說的活佛。”
小喇嘛聽得莊睿的話後,臉上很不高興,一副被冒犯了的表情,臉上的笑意也沒有了,微微有些不善的看着莊寄,看的出來,他提到“朱畢古”三個字的時候,樣子非常的虔誠。
莊睿聽到小喇嘛的話後,很是吃了一驚,他知道在西藏這地方,除了班禪**大喇嘛之外,就要數活佛的地位最高了,莊睿並不知道,請他前去的活佛可是已經轉了十二世的活佛,佛法精深,甚至是當代班禪的老師,在全國佛學界和密宗裡,都是有些相當高的地位,遠不是那些普通寺廟裡的活佛可以與之相比的。
“對不起,上師,我不會藏語,剛纔冒犯了活冉,多有得罪。
莊睿愣了一下神後,連忙向小喇嘛賠罪道,他知道喇嘛在藏民心目中的地位,而活佛則是所用藏民包括喇嘛們都敬仰的存在,莊睿自然是不敢怠慢。
小喇嘛畢竟年紀而且在寺廟裡,沒有沾染世俗的塵埃,心地很善良,見到莊睿恭敬的態度之後。反而有點不知所措了,站在那裡想了一會才說道:“朱畢古等了你很久了,你跟,跟我來吧。”
說完話後,小喇嘛扭頭便走,搞得莊睿想多問幾句都沒來得及,只能在後面跟上,活佛召見,他也顧不上去尋找小白獅了,誰讓自己身處在別人的地盤上啊,要是讓活佛不高興了,就是藏族同胞們一人一口吐沫,也把自己淹死掉了。
莊睿跟着小喇嘛在迴廊裡走着,總算是把這小喇嘛的名字打聽出來了,他說他叫巴桑,在漢語裡面是星期四的意思,不過再詢問活佛爲什麼要見他的時候,小喇嘛就閉口不言了。
活佛住的地方距離這裡並不遠,穿過一道迴廊,兩人就來到一個房間的外面,巴桑並沒有敲耳,而是直接輕輕的將門推開了。
一位面自清瘦,臉上有些老人斑,坐在一張硬木椅子上的老喇嘛,出現在莊睿的視野之中,在老喇嘛的懷裡小白獅安然的躺在那裡,看到莊睿之後小白獅馬上從老喇嘛懷裡跳了下來,跑到莊睿腳邊,等到莊睿進入房間,巴桑就把房門給關上了,走到老喇嘛的身後,站在那裡。
活佛看向莊睿的目光很慈祥,就像是長輩在看着自己的兒孫不知道爲什麼,莊睿在這一刻想起了逝去的父親,頓時鼻子有些發酸,眼淚居然不受控制的掉了下來。
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拭了下眼睛,莊睿發現,在自己夾克衣服裡面,竟然有一條雪白的哈達,回想一下,應該是幕瑩冰她們購物的時候塞進去的,不過一直沒有發現。
看到這個哈達以後,莊睿把它拿了出來,顧不上搭理一個勁順着褲腳往上爬的小白獅,莊睿學着牧民給他敬獻哈達的模樣,用雙手捧着,與頭頂平齊,走到老喇嘛面前,說了一聲“扎裡德勒”就要把哈達掛到活佛的脖子上。
看到莊睿的舉動之後,老喇嘛身後的巴桑居然“咯咯”的笑出聲來,就連老喇嘛也是啞然失笑,莊睿有些莫名其妙,難道自己做錯了嗎,不過看向老喇嘛的目光,並沒有責備自己的意思,和剛纔一樣那麼慈祥,只是,裡面好像多出一絲頑皮的笑意。
莊睿不知道的是,晚輩給長輩敬獻哈達,只能將哈達放到長輩的手腕上,而掛在脖子上,那是長輩賜予晚輩哈達的時候,纔有的禮儀。
老喇嘛臉帶微笑,並沒有開口說話,而是擡起了手臂,把莊睿敬獻過來的哈達接了過去,然後示意莊睿把頭低下,將手中的哈達,掛在了莊睿的脖子上。
莊睿心中大喜,他再不明白習俗。也知道被活佛賜予哈達是一件多麼榮耀的事情備擡起頭感謝活佛的時候,卻發現一隻有些枯瘦的大手,撫摸在了自己的頭上,活佛的嘴裡還在念念有詞,似乎在詠頌經文,同時,耳邊傳來巴桑的聲音:“這是活佛在給你“灌頂”你閉上眼睛不要動。”
莊睿聞言連忙把雙眼閉上,就在活佛那隻手摸到莊睿頭頂的時候,莊睿就感覺到,像是有一種冰雪般清涼的液體自那隻手心灌下,滲入頭骨腦髓,引得周身癢癢,莊睿不知道這是自己的錯覺,還是真實發生的,正在迷迷糊糊之間,就在此時,耳邊傳來一個,“呸”的斷喝聲。
莊睿頓時被這聲音驚醒,隨之睜開了雙眼,此刻只感覺到身上那股麻癢全消,神志前所未有的明朗。
“突季奇,突季來
莊睿雙手合十,用着在路上向周瑞所學的“謝謝”藏語的叫法,向活佛表示感謝,老喇嘛聽到莊睿口中不怎麼標準的藏語後,又笑了起來,微微想了一下,把自己手腕上帶的一個手鍊取了下來,遞給了莊睿。
雖然不知道這手鍊是什麼做的,不過從活佛身上取下來的東西,想必不會差了,莊睿連忙雙手接了過來,本來想收到懷中口袋裡,以表示對長者所賜的敬意,但是看到那活佛示意自己帶上時,莊睿也就把手鍊帶到了左手手腕上,他沒有看見,在一旁伺候着的巴桑,眼裡全是羨慕的神色。
活佛好像並不會漢語,回頭向小喇嘛說了幾句話”喇嘛開口對莊睿說道:“這串佛珠是天珠穿成的,由活佛加持過,佩戴了幾十年了,可以爲你帶來功德利益,保佑你諸事安康,不過你要切記,這東西不能讓外人隨意觸摸。”
莊睿聞言大喜,他雖然不知道什麼是天珠,但是就憑着這東西被活佛佩戴了幾十年,也足以證明這天珠手鍊是個文物了。
莊睿不由對着手腕看去,這天珠物呈深褐色,顆顆飽滿圓潤,散發出一股溫潤的光澤,在每個單獨的天珠上,都彷彿有好幾隻眼睛一般,每顆天珠之間,還有個小小的隔珠,想必是爲了防止天珠相碰而受損,只是莊睿現在並不敢用眼中靈氣去看,因爲他害怕面前的這老喇嘛有什麼不爲人知的神通,將自己的虛實看破。
“突季奇,突季扣,
莊睿用着除了“扎西德勒”之外,唯一所會的藏語,向活佛表示着謝意,以及自己對這禮物的滿意。
莊睿不知道,像這樣佩戴了幾十年的隨身物品,活佛一般是絕對不會賜予旁人的,因爲這些東西,在活佛轉世的時候,往往就能用到,他將這個物品賜給莊睿,這是少有的殊榮,也難怪巴桑會露出羨慕的神色了。
活佛微笑着,伸手向地上的白獅招了招小傢伙馬上跑到了活佛腳下,活佛有些吃力的彎下腰去,把小白獅抱了起來,嘴裡說了幾句話。
莊睿看到這一幕,心裡有些吃驚,要知道,這小東西除了自己,誰都不願意接近的,但是此刻卻和這老喇嘛如此親熱,看來這活佛果然是有些門道的。
“活佛說,這隻大雪山上的婪王,能跟隨你,說明你是一個心存善意的人,而且你進入到大昭寺歷代藏王和活佛的畫室裡後,能在裡面參悟禪機,這也證明你佛緣深厚,希望你以後能善待這隻獎王,它也會帶給你幸運的。”
小喇嘛其實還有些話沒告訴莊睿,就是在小白獅剛進入到活佛的居室之時,活佛問它是否願意做大昭寺的護寺神奏小傢伙搖着頭卻跑出了房間小喇嘛追出去,這才發現了莊睿,也知道這隻奏王已經認了主人了。
“小傢伙是藏獎?居然還是隻奏王,剛……劉”這白癡,不知道是什麼眼光。”
莊睿聽到小喇嘛的話後,吃驚的看着活佛懷裡的小東西,心中暗自慶幸,要不是自己當時起了善念,醫治了一下這傢伙,恐怕以奏王的驕傲,也不會輕易跟隨自己了,等自己回去,要好好的刺激下劉川,省的那廝老是把兩隻雜交藏糞當寶貝。
“哥們可能還真是有佛緣,回頭要去找幾本佛經來看看。”
至於說參悟禪機什麼的,莊睿沒往心裡去,他哪兒是參悟什麼禪機啊,整個在裡面就享用靈氣大餐了,不過活佛說出這話,也證明他沒有看出自己眼中靈氣的問題,這也讓莊睿安心不少。
活佛說了一會話後,精神似乎有些疲憊了,右手在小白獅的頭上撫摸了一會,嘴裡唸唸有詞,然後就將小傢伙放回到地上,對着莊睿擺擺手,示意他們可以離去了。
莊睿在小利嘛的領路下,找到了自己上二樓的路徑,只是這一路走來,他發現自己剛纔所進入的那個房間周圍,都有一些喇嘛在守護着,也不知道這小東西是如何避開那些喇嘛,帶自己進入到那間神奇的屋子裡的,莊睿低頭憐愛的看着小東西,卻發現它正裹住自己的手指頭,允吸個不停呢,想必和自己一樣,都是肚子餓了。
脖子上掛着那白色哈達,直到走下樓梯,來到大昭寺的出口處,莊睿腦子還是有點迷迷糊糊的,今天的收穫實在是太大了,不說活佛的灌頂加持和所贈的這個手鍊,就是眼中靈氣的升級,也足以讓莊睿欣喜若狂了,要知道,眼中靈氣的匿乏。可是困擾了他很長時間了。
“莊着,莊睿,你小子跑哪去了?”
低着頭正在傻笑的莊睿,突然聽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循聲望去,卻是劉川站在大昭寺收費口旁邊的一個房間門口,正對着自己擺手呢,在他身後,秦董冰周瑞等人,一個都沒落下。
“你們怎麼來了?”
莊睿走了過去,隨口問道,不過話剛出口就反應了過來,自己因爲打架而被帶到大昭寺,然後又是一下午沒有露面,這幾個人肯定找了自己不少時間了,這事要是換在劉川身上,恐怕自己也着急了。
“莊睿,你沒事吧,這裡的喇嘛沒有欺負你吧?”
秦瑩冰看到莊睿之後,也失去了往日的冷靜,居然一把抓住了莊睿的手,急聲詢問道,說完之後,才發現一羣人都很古怪的看着自己,口…兒卜紅,連忙鬆開莊睿的年。有些不好意思的躲到丫目下”身後。
“那啥,就不能再多抓一會啊,哥們還沒和女孩牽過小手呢
摸着剛纔被秦瑩冰牽手的地方,莊睿一臉回味的表情,卻讓秦董冰的臉色更紅了,生氣的在原地跺着腳,她卻不知道,莊睿並不是故意的,以前大學談的那位女朋友,正準備發展到牽手的地步,就全家移民了,所以從嚴格意義上講,除了自己的小外甥女之外,這還是第一次有女孩主動牽莊睿的手呢。
“莊睿,你剛纔去到什麼地方了?我不是告訴過你,不準亂闖嗎?。
一旁的格古喇嘛,聽到秦瑩冰的話後很生氣,但是又不能對着個女孩質問,只能把火氣撒到莊睿身上了,再者莊睿是自己帶進來的,萬一在寺裡闖了什麼禍,自己也是要擔負責任的。
聽到格古喇嘛詢問自己的話,莊睿還真是不好回答,難道說是自己在一個房間裡站了一下午,然後活佛老喇嘛給自己灌頂加持,然後再送寶貝?雖然是真事,不過要不是自己親身經歷的,恐怕說出來連自己都不相信。
莊睿在心裡想了一下,開口說道:“我被活佛召去聽佛經了,他老人家還送給我一個手鍊呢
一邊說話,莊睿一邊擡了擡手腕,將衣服往上擼了一下,把手腕上的天珠手鍊露了出來,他心想我說自己有佛緣你們肯定不信,但是活佛說了,估計你就不會再難爲我了吧,只是莊睿卻沒注意到格古喇嘛聽到他的話後,面色大變。
“你從哪裡來的這串天珠?”
格古喇嘛看到天珠手鍊之後。厲聲問道,同時上前一步抓住了莊睿的手腕,另外一隻手卻走向天珠手鍊抓去。
格古喇嘛並不知道這手鍊是否是寺中活佛佩戴的,因爲他也沒有資格能經常見到活佛。但是對於天珠,格古喇嘛卻是非常熟悉的,他一眼就看出莊睿手腕上的天珠,都是老天珠以人工打磨成形,然後配合天然樹脂加入各種天然草藥浸泡,再由喇嘛邊唸經文邊彩繪出紋路之後還會經過開光加持而形成這麼一串手鍊,可以說是價值連城,即使在大昭寺內,這樣的手鍊。也絕對不會超過三個的。
這樣珍貴的東西,已經可以稱得上的是佛器了,即使是活佛,也不會輕易送人的,是以格古喇嘛抓住莊睿,他是大昭寺內的鐵杖喇嘛,自然要對寺內的安全負責了。
莊睿反應也很快,右臂一把隔開格古抓向天珠手鍊的手,對着格古說道:“活佛說了,這東西不能讓外人觸碰。”
格古喇嘛聞言愣了一下,他也是知道天珠是不允許主人之外的人觸碰的,聽到莊睿說出這話,他心裡倒是信了幾分,只是這天珠的來歷實在事關重大,格古又出言問道:“你所說的活佛,是什麼樣子?有多大年紀?”
莊睿此時心裡也罵自己笨,居然都沒有問活佛的名字,只能把老喇嘛的外表相貌,還有大致年齡描述了一下,格古喇嘛聽完之後,心裡卻是信了七八分了,但是他還有去驗證一下,開口把門口的幾個喇嘛喊了過來,讓他們陪着莊睿,意思不外乎是怕莊睿跑掉,自己匆匆進入到了大昭寺內。
“有什麼吃的沒有?可是餓死我了
格古喇嘛走後,莊睿對劉”說道,在高原上生活,每天消耗的體力很大,他本來中午就沒有吃東西,這會兒更是感到飢腸轆轆,餓的難以忍受了。
“沒有,哥們我中午還沒吃好呢。”
劉川沒好氣的回道,爲了找莊睿,他們幾個人中午也就是對付着吃了一口,這會也都感覺有些餓了。
“莊睿,你先吃着。”
秦董冰看到莊睿的樣子,有些不忍,從包裡翻出幾袋風乾的牛肉乾,遞給了莊睿。
“董冰,謝謝啊,等會回頭我請你去吃大餐。”
莊睿一邊急不可耐的往嘴裡塞牛肉乾,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還不忘把手裡的牛肉乾撕成絲狀,喂着懷裡的小白獅,這小東西估計也是餓壞了,吃的津津有味,這還沒戒奶就開始吃上肉了。
“是不是要單獨和瑩董去吃大餐啊,把哥幾個都甩掉?”
莊睿話聲剛落,劉川就陰陽怪氣的說道,那瑩瑩二字叫的是一個親熱,聽的雷蕾的小手又準確的摸到劉川腰間的軟肉上。
莊睿一來臉皮不薄,二來對這句話的反應有些遲鈍,他聞言後倒是臉色未變,而一旁的秦瑩冰卻是聽的俏臉緋紅,顯露出平時所看不到的嬌羞一面。
拍夢安暗自在心裡嘆了口氣,香港沒哪個公子哥看到過秦瑩冰的這一面,自己雖然是看到了,可惜秦瑩冰這充滿女人味的模樣,卻不是對自己流露出來的,不禁在心裡暗自嫉妒莊睿好運氣。
衆人正談笑間,格古喇嘛也從寺裡出來了,身後還跟着那個莊睿認識的巴桑小喇嘛,看到這小喇嘛後,莊睿的心也放了下來。
果然,格古喇嘛再和莊睿說話的時候,態度恭敬了許多,簡直就是向對待長輩一般,他都打聽清楚了,能讓久未過問大昭寺事物的強巴洛珠活佛,親自灌頂加持,並且贈送隨身器物的人,其身份來歷肯定不簡單,他哪裡知道,莊睿這次卻是沾了懷裡小白獅的光。
“活佛讓我轉告你,一切衆生,從無始來,迷己爲物
巴桑小喇嘛對莊睿說了幾句無頭無尾的話後,就自行返回到寺裡去了,留下了一頭霧水的衆人,不過這幾句話莊睿倒是牢牢記住了,準備回去翻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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