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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學院的新考覈方式不僅對考生來說過於嚴苛,對整個帝國的招生體系都是一種挑戰,遍佈在銀河各個地方的人類世界都在關注這次考覈。
可以說,考覈初期的結果基本在人們的預料之中。
帝皇學院的學生雖然都是職業者,比那些由平民組成的帝國衛隊出發點高,但是戰場並不是比雙方的職業者數量多少來決定誰是勝利者的,一名再強大的職業者,面對一把蓄勢待發的地獄激光槍時,也要再三斟酌,如果面前的地獄激光槍不是一把,而是一千把,一萬把時,那自然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所以,考覈初期,考生軍在面對叛軍是大量戰爭減員並不出人意料,帝皇學院考覈計算機推算出的前期考覈減員15%的目標看來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當戰鬥轉入對目標星球的攻堅戰,整個考覈轉入中期時,大大小小的意外還是陸續出現了。
考生軍第一軍團在叛軍的主力突襲下,全員陣亡,已佔領的星球各處都被奪回。
考生軍第二軍團還在苦戰,傷亡慘重,叛軍據險死守,雖然隨時可能覆滅,但是短時間內顯然沒有結束的跡象。
考生軍第三軍團在兩名考生參謀的建議下,發動了空中突襲,只用了2個小時就結束了最後的攻堅戰,全員淘汰率幾乎爲零。
考生軍第四軍團遭遇的抵抗最爲微弱,他們的戰鬥也結束的最快,在第三軍團還在進行戰爭準備的時候,第四軍團已經在叛軍的基地上開始構築防線了。
除了第一軍團,第二軍團,考生軍的另兩個軍團在戰鬥中爆發的力量令軍方都爲之側目,這還是進入帝皇學院前的水平,一旦進入學院,有了充分的學習時間,屆時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只要想想,就能讓帝國軍方的官員從夢裡笑醒。
畢竟帝國紛亂已久,星際戰士軍團各自爲戰不聽從帝國軍方調遣,帝國衛隊雖然數量龐大,但是真正有實力的軍團屈指可數,面臨銀河系四面八方越來越多的威脅,帝國軍方也捉襟見肘,他們渴望一支有強大戰鬥力,服從指揮的軍隊已經很久了。
因此,考生的考覈還沒有結束,軍方部分高級官員就已經像帝皇學院發出照會,建議考覈停止,考生軍無論剩餘多少人,帝皇學院都將其接收,軍方甚至願意從不多的經費中擠出一部分來承擔這些考生的學習費用。
帝皇學院的管理層也有所動,不過,問題出在帝皇學院的考覈計算機上,考覈終端堅持反對中斷考覈,而且上議院和軍方的終端也保持同樣的意見。
人類和敷設在終端裡的泰坦機魂發生的爭端在剛開始就被皇帝熄滅,最高終端表達了帝皇的意見,它向軍方發出了一條皇帝箴言:“效死帝皇,敢圖苟安?”
想要真正對抗那些威脅人類的威脅,半吊子精神和保存實力的做法都不可取,只有在戰場上戰鬥到最後的勇士,才能在未來成爲真正的支柱。
與此同時,最高終端也向帝皇學院的考覈終端發出了一條皇帝箴言:“一疑癡,再疑悖!”
帝皇學院的考覈終端收到皇帝告誡後終於轉變態度,同意將原本的錄取人數計劃放寬,從原來的49人,放寬到5000人,也就是兩個大隊的數量。
而軍方也做出了退讓,同意考覈繼續進行,不過將在第二軍團的戰鬥結束後,把所有考生重新混編,組成一個巨大的軍團對叛軍發動總攻,至於已佔領星球上的防禦任務,則由帝國衛隊接手。
這意味着,考生軍不參與最爲艱苦的防守任務,不必用人海去阻擋叛軍星際戰士的突擊,不必分散開來被叛軍一一擊破。
他們需要的,只是保持銳氣,突擊突擊繼續突擊。
帝國之盾軍團直接負責皇帝的安全,因此對軍方和帝皇學院之間的爭端毫無興趣,他們更關注的,是張義身上到底有沒有皇帝陛下的基因原體,這個基因原體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究竟是沒有覺醒,還是如灰騎士所言,沒有成熟。
不過看了前線陸續傳來的張義戰鬥資料後,帝國之盾的幾個頭頭還是大失所望。
弱,太弱,而且成長緩慢。
皇帝陛下的基因原體不可能成長的如此緩慢,就算是逐漸覺醒也不該如此,之前的那些基因原體,無論是荷魯斯還是吉列斯,當年被皇帝感覺到存在之前,都是不到數年就控制了所在的整個星球,成爲所在星球中最強的那個人,甚至成爲了星球當地人的神。
而依照張義現在的成長速度,可能要幾百年以後,才能與吉列斯這樣的基因原體侍奉皇帝之前的力量相提並論,到那個時候,都已經是人類晚年,張義就是再強大也沒什麼意義。
更何況,用幾百年的時間達到荷魯斯之流被皇帝召喚前的水準,這本身就只是一個正常職業者就能達到的速度,根本不值一提。
“是不是環境還是不夠艱苦?”帝國之盾的智庫館長亞里士多德看着張義的戰鬥畫面,疑惑着問。
帝國之盾軍團長塔克萊斯頓冷冷哼了一聲說:“和環境無關,他在故意逃避生死一線的掙扎,看上去每次戰鬥都在最前,而且戰績不錯,似乎是生死相搏,其實仔細一看就會發現,他用盡一切辦法讓自己更加安全,這種做法固然讓他到現在也沒有受傷,但是卻離內心的強大越來越遠,真正的強大,是一個人都敢於向一臺無畏機甲發動衝鋒的勇敢,而不是躲在角落裡偷偷釋放技能,每一秒都在計算如何讓自己的技能效果最大化,那種戰士到最後只會退縮回自己的圈子裡瑟瑟發抖,不敢面對現實。”
亞里斯多德若有所思,問:“沒有傷疤的戰士不是好戰士嗎?”
“面對叛軍時,他能夠勇敢上前,那是因爲他知道對手不如他,他的勇敢建立在自己能夠打敗對手的基礎上,如果他發現無法戰勝對手,肯定就會逃跑,帝國可不需要這樣事後充英雄的士兵,帝國需要的是,無論敵人有多麼強大,自己一定站在第一線,想要傷害其他人,只能從他的屍體上越過去這樣的戰士,這種戰士固然愚蠢,也可能活不長久,但是其他人肯定寧願選擇一個愚蠢但是可靠的士兵爲友,而不是現在的張義。”
“張義雖然看起來鋒利無比,不過他把身邊的隊友當成一個個爲他提供掩護的工具,看起來他在照顧自己的隊友,但是一旦戰鬥,他從來不考慮隊友在哪裡,誰需要幫助,他只是衝擊,衝擊,衝擊,這樣的戰士,沒有人願意當他的隊友,更沒有人願意當他的手下。”
亞里士多德扭頭看了一眼帝國之盾的副軍團長梵耐卡斯特,兩人相視一笑。
“不得不說,軍團長閣下,從沒聽見你對一個小兵發表這麼長的敘述,究竟是我的記憶出了問題,還是我們相識的時間太短,兩百年來,你今天似乎是第一次這樣?”
塔克萊斯頓撓了撓腦袋,意識到自己剛纔的失態,乾笑兩聲,扭頭看着走進來的軍團政委,問:“這次,又給我們什麼新消息?”
勞克揉了揉眉頭,悶聲說:“那個張義,又立了大功了。”
亞里士多德笑,他問:“是什麼樣的大功居然讓你這樣愁眉不展?”
“1小時前,張義在主物質世界消滅了一隻惡魔,殺死了一名叛軍無畏機甲的駕駛員,同時還繳獲了一臺被混沌污染的機甲,具體的影像資料要12個小時後才能傳來。”
亞里士多德嘴角的雪茄啪嗒一聲掉在地上,不過他毫無所知,而是驚訝的問:“你確定,這些事情都是他一個人做到的,而沒有得到灰騎士和那些修女們的一點支援?”
勞克點頭回答:“我們的士兵說,從惡魔降臨到被消滅,灰騎士們沒有動哪怕一根手指頭,而在這個過程中,張義還順便幹掉了整整一個小隊的叛軍,引發了叛軍的雷場,佔領了一個重要據點。”
“哇哦,他還全不耽誤。”
亞里士多德扭頭看着同樣苦惱的塔克萊斯頓,問:“這下,你怎麼看?”
“他還需要更嚴格的考驗,”軍團長如此命令,掉頭向門外走去,一邊說:“我12個小時後會再來,在此期間我將到黃金王座那裡聆聽皇帝的教誨。”
“嘿。”
看着失態的軍團長背影,連嚴肅的勞克也忍不住和另外兩人一起笑了起來。
笑了一會兒,亞里士多德移轉視線重新審視着張義的影像,低聲說:“祈禱滌魂,痛撻滌體。”
梵耐卡斯特沒有聽清,問:“什麼?”
“如團長所說,張義還需要更爲嚴格的考驗,與其說他現在太弱,不如說他面對的敵人太弱,他現在的戰場檔次太低,所以根本體現不出他的進步,我們對他還是太仁慈了。”
勞克點頭:“我贊成館長的意見。”
梵耐卡斯特看着張義的影像反問:“問題是,除了恐懼之眼,哪裡還有更爲艱苦的環境呢?”
張義不知道帝國之盾的軍方真爲他的“弱小”大傷頭腦,他只知道,這次真的賺大了。
殺死一名無畏機甲的駕駛員,等同於消滅一臺無畏機甲,只要這臺機甲在系統指定時間內不被叛軍奪回,現在張義眼中的時間倒計時錶已經開始讀秒,幾秒以後,他就可以收穫幹掉無畏機甲的經驗值了。
惡魔之魂剛剛奪取駕駛員的身體,還沒來得及適應,駕駛員被殺後,惡魔之魂被這個身體囚禁,根本無法再逃出來,最後只能和駕駛員一起死掉。
因爲惡魔的死亡不存在爭奪,張義已經提前享受到了海量的經驗值,這些經驗值讓他的等級轉眼間就衝到了17級。
在遇見惡魔之前,他還不到15級,就算殺死那些叛軍戰士,想要升到17級也需要相當龐大的數字,那個時候還在盤算15級以後如何,現在已經不需要考慮這些事情了。
更爲關鍵的是,在剛纔的休息中,他終於找到了那個需要翻頁才能找到的任務。
劇情任務一,惡魔之亂。
在惡魔的攻擊下存活超過1個小時,已完成。
分支挑戰任務一,攻擊惡魔,並使惡魔受到當時血量1%的傷害,已完成。
分支挑戰任務二,重創惡魔,並使惡魔受到當時血量10%的傷害,已完成。
終極挑戰任務,驅逐惡魔,使惡魔遭受當時血量90%的傷害,陷入虛弱狀態,已完成。
任務評價,SSS,難以置信。
你居然擊殺了一隻惡魔,就算系統也無法想象你的勇氣!
獎勵,經驗值100000,種族天賦5點,職業天賦5點,上古爆彈槍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