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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你說咱倆乾脆去楓葉國當這個葉姜戈和白素素怎麼樣?國內的那些資產就留給她們,咱遠走高飛不回去了……”
江葉林輕輕的摸着美女警督的素手,這雙手顯然比鬆島和金沢文要顯得略爲粗糙一點,皮膚保養的再好,一個風裡來雨裡破案無數立功無數的警界霸王花,要跟OL白領去比皮膚細嫩顯然很吃虧。
“哼,甜言蜜語騙鬼呢,我跟你說,咱倆雖然那啥,那也是我一時糊塗便宜了你這個壞蛋,等任務結束,分行李各回各家,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跟你這個紈絝少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白素貞慵懶的蜷縮在大牀上,牀單裹着自己緊緊的,這次不像上一次,後半夜一時性起惱羞成怒把江葉林踹下牀還磕暈了過去,這一晚,比在東京的那一晚似乎更加刻骨銘心,身後年齡小自己好幾歲的男人卻擺出一副男子漢有擔當的架勢,瞎話張口就來,白素貞纔不信江葉林會爲了自己而捨棄他的那些紅顏藍顏知己們。
“哎,別呀,這話說的,咱這不是你情我願情深意重麼?當初在拘留所預審室裡頭咱倆就互相看對眼了不是?”江葉林嗅着美女髮際的芬芳,又開始有點蠢蠢欲動,月壇小葉哥從這會兒貨真價實是個純爺們,哄妹紙的本事那可是一日千里。
“你拉倒吧你,誰看上你了,我是怕你大好青年誤入歧途,要不是月壇所老所長說你這傢伙搗騰古董贗品仿品那是一準嘴裡沒真話,可上賓館搶劫殺人絕對不可能,你以爲我能那麼容易就把你往好人那邊歸類?!”
白素貞扭動了一下身子,感覺到了江葉林的不老實,伸手直接下去一把抓得身後的男人趕緊繳槍投降,
“哎哎,疼疼!白姐咱能不能老玩這個,我這叫一個柔嫩呢我怎麼擋的住你這神仙一把抓來着……剛纔我說的句句真心……這任務咱還是真別繼續了……好歹也上億的身家了,咱得爲將來打算了不是?”
沒想到白素貞這邊鬆了手,沒等江葉林回過神來,就被單下一個被單下的飛腿,又把江葉林踹下了牀,要不是地毯厚的能絆倒人,這貨沒準又得磕的鼻青臉腫,白素貞把江葉林踹下牀,轉身過來冷笑道,
“怎麼着,有錢覺得了不起了?賽馬場賭場上掙來的錢你能花的安逸麼,這文物走私大案我跟局裡和部裡領導都立下軍令狀的,你再要說半途而廢吹燈拔蠟的話,你信不信我一腳把你踹回拘留所去?!”
白素貞對江葉林是又愛又恨又氣他動不動就扯後腿要分行李回家,昨晚江葉林發現掌心那塊青色胎記消失之後,整個人都跟萎頓了似的無精打采,白素貞雖然不明白這胎記咋會那麼重要,但爲了撫慰也好,爲了開解也好,反正後來倆人打打鬧鬧最後又滾了牀單。
這一次江葉林可是睜大眼睛處處陪着小心又多加防範,自己還真是沒法事後再一腳把他踹下牀去,差不多倆人就折騰了一宿,天矇矇亮才胡亂擁着進入了夢鄉,不過一醒過來,白素貞就告誡自己,這不過是一場夢而已,江葉林要是月壇小混混固然進不了老白家的門,可他身家那麼多到處留情拈花惹草的情況下,恐怕就更難進白家的門了!
箇中緣由,不說也罷,反正,白素貞覺得跟江葉林之間,未來會很渺茫,這傢伙身邊那麼多女人,恐怕一個都放不下,唐家和石家雖然不能跟以軍方起家爲主的白家比,但也是根深葉茂影響力不小的家族,幾家的女兒到時候誰上位誰退場總不能一起做他包養的情人吧,恐怕江葉林身家再高,到時候他自己都找不到解決辦法!
“得,我不跟你一般計較……那啥,那個日子對不對呀,要不要我去樓下買點應急的藥物?”江葉林一臉的委屈,不過還真有點憐香惜玉下不去手還擊,不過他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白素貞就惱了,五星級豪華賓館的大枕頭飛了過來砸在這貨的身上,接着美女警督扔光了枕頭還覺得惱羞成怒沒有消氣。
姑娘在鬆軟的大牀上一個翻身,直接跳到了被四個大枕頭埋在下邊的江葉林身上,粉拳如雨點般捶了下去,一邊還罵道,
“我叫你說,不許說,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不許你再提!氣死我了!這會兒想起來昨晚自己乾的那麼多好事了是吧!睡了老白家的女人是不是覺得心裡特美呀,這會兒當大尾巴狼記得什麼日子什麼藥了,昨晚你怎麼生龍活虎差點沒把我吃了呢!”
結果沒捶幾下,枕頭堆裡冷不丁冒出江葉林的手,一把把姑娘拽了下去,兩人手抓着手頭頂着頭,最後又滾做了一堆……這回不叫滾牀單滾沙發,改滾枕頭滾地毯了……
江葉林心裡其實還真是很蕭索,若不是美女警督半推半就以身飼狼,這貨恐怕得得憂鬱症,掌心這黃金眼突然消失,這種賺了一億後的劇烈打擊,擱誰都怕是要瘋了不是?這好比一個人站上了世界之巔,剛要仰首長嘯快意江湖吼一句:
我看見了,我來了,哥哥我征服了呢,一低頭腳下居然叫人抽走了上來的梯子,成萬丈深淵毫無依託的空中樓閣了,要是輸掉全部身家哪怕一文不名,可只要掌心黃金眼還在,古玩瓷器的市場這麼大,早晚咱又是華夏古玩陶瓷界的一條好漢不是?再發掘點宋元明清的極品瓷器,那咱照樣東山再起不是?
“姜戈,答應我,以後咱別再賭博了,我當警察這麼些年,可算看得多了,南邊多少年輕有爲的商人,就是有了幾個錢,沾染了毒品和賭博,這兩樣東西只要上癮那基本就沒救了……
毒品我相信你不會去碰,可昨天在牌桌上你簡直跟平時都不一樣了,我真是寧願你當時輸光了,那你有了教訓,以後不會再輕易沉溺進去,可你又贏了,我真怕你以後毀在牌桌上!”
春風幾度雲收雨散之後,美女警督終於從一頭母獅子變成了一隻善解人意的貓咪,依偎在男人的耳邊不放心的提醒着道。
“素素,你以爲我喜歡賭博?其實我一點不喜歡賭博,你沒發現,我做事從來不喜歡受別人控制和擺佈,而牌桌上,發牌的是荷官,叫牌的是對手,天下又沒有長勝不敗真正的賭神,我其實真是悔不當初,昨天真不該那樣玩牌的……我掌心那黃……那胎記不見了,我覺得這世界一下子變的兇險莫測前途未卜起來!”
江葉林抓着白素貞的手放在脣邊輕輕的吻着,一番話說的意興蕭索之極,姑娘的手指輕觸着男人的下巴,摸着有點扎人的鬍子茬,不解的問道,
“對了……爲什麼昨晚你能一直贏呢,差不多每局下了重注的牌最後都如你所願,總不會是你掌心那塊胎記幫你心想事成要什麼牌就抓什麼牌吧?”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昨夜玩的太過了,玩牌可以,但不是我那種玩法,哎……這事我現在說不清楚,素素你幫我看看這手掌,是不是那黃……那胎記真的一點都瞅不見了?”
江葉林說着伸出左手唰的拉開了落地窗前的窗簾,久違的陽光歡快的宣泄了進來,一時間晃的牀邊的地毯上擠在一起的兩人眼睛都有點睜不開,適應了光線之後,白素貞抓着江葉林的右手仔細打量,
“唔,紋絡清晰,指肚飽滿,胎記好像真的一點都不剩下了……奇葩了,第一次見到胎記會自己飛走的人……你這個壞蛋到底幹啥了,那胎記難道有靈魂自己會消失不見?”
白素貞看了半天,末了親了一口江葉林的掌心,笑眯眯的對他道。
“素素,其實那還真不是胎記,就是一塊淤青,不過老是不退的話看着人瘮的慌不是,所以我才說那是胎記……”江葉林看着自己的掌心,陽光從後邊透過來,映射出皮肉下的血色,看上去彷彿一隻半透明的玉手一樣。
江葉林這傢伙其實有潔癖和強迫症,尤其對自己的一雙手呵護的最是用心,自從掌心多了黃金眼後,這掌心輕易就不示人,偶爾被自己的女人們看見了,這傢伙一般就推說是胎記,沒什麼的,反正那黃金眼的大小形狀跟一隻眼睛差不多,就是不能多看,盯着看的時候,整個空氣彷彿都是在靈動眨眼一樣。
“淤青麼?我說呢……我剛纔還在認真回憶,當初在預審室裡頭,第一次見面我給你遞水杯的時候,那可是見過你的手,記得沒看見過什麼胎記呀,我還以爲自己記憶出現了偏差……要是淤青的話,那就說得通了,你昨天不停的*玩牌,這淤血活散了之後,淤青散了唄……”
白素貞顯然很享受趴在江葉林這個人肉墊子上的那種溫暖和踏實的感覺,當然,這跟江小二現在蔫頭耷腦老老實實不咯吱人也有關係,其實白素貞自己的身材高挑皮膚緊緻,胸臀都既豐滿又有彈性,江葉林摟着這麼個絕色佳人在懷裡耳鬢廝磨卿卿我我,再多的憂愁也散了不少。
“說的對,有你在我身邊,這淤青散了也就散了,當初咱在預審室的時候,不也就一潘家園練攤的衚衕青年麼,現在好歹有了那麼點資產,還有你們……”江葉林一時入神說漏了嘴,下邊頓時一緊。
“嘿!你們?哪來的你們?剛纔誰說要跟我雙宿雙飛遠走高飛的,說漏嘴了吧,這會兒摟着我你嘴裡都能蹦出個“你們”來!”白素貞秀眉緊蹙,抓的江葉林呲牙咧嘴趕緊告饒舉白旗投降,
“說錯了,只有你還不行麼,這不就只有你麼!我的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