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翰敲門進去的時候,一身清涼裝的葉欣正打電話,見到唐翰,她說話的聲音也輕柔了很多,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忙北京那邊珠寶分店的事情,親自飛了趟北京不算,經常電話不斷,每天回家的時間都延後了不少。
唐翰輕腳輕手地走了過去,到了她的身後,只一低頭就看見了她胸前的無限風光,雖然這些天他天天感受得到她的成熟風韻每晚也都在努力做功課,可唐翰還是忍不住想多感受一番,彷彿怎麼都看不夠永遠都不覺厭煩一般。
葉欣眉目輕挑,嫵媚地橫了他一眼,嘴裡的話卻沒有停下來,但比起剛剛的堅決幹練,明顯多了一絲柔媚之情。她知道唐翰一貫有這方面的惡習,喜歡趁着沒人的時候,在她辦公的地方捉弄她。這也讓聰明靈慧的她異常安心,甚至內心深處還無比期待,真等哪天唐翰對她失去了興趣,她才該欲哭無淚。
“那你們看着辦就好了,什麼……那好,我過兩天就過來,就這樣!嗯,拜拜!”葉欣收了電話,非但不阻止唐翰的行動,相反還輕柔地挪動身子配合他的行動,在這方面,唐翰一向堅信熟能生巧,這不,兩人之間默契也算鍛煉出來了。
唐翰當甩手掌櫃當慣了,對商業上的事情一向不大管,因此也沒問她。可他雖然不問,葉欣卻主動開口說了,“北京那邊我還要再過去一趟,麻煩,這些人也真是的,這些小事都辦不好……”
“就當旅遊好了。”唐翰笑道,雙手更加靈巧無比地活動起來,他最喜歡的便是她那羊脂白玉般的柔軟,訓練手感,他天天都在做。
葉欣擡頭橫了他一眼,“那到時候你陪我一起去好了。”
“好啊!我還沒去過北京呢!”閒着沒事的唐翰一口就答應了下來,他說的也是實話,唐翰父母去世得早,之後他一心想着賺錢養活自己,根本沒有存什麼玩耍的心思。再者,碧海人對北京這個城市並不感冒,唐翰周遭的同學朋友大部分都情願留在熟悉的,氣候溫潤的碧海而不願去北京唸書。
“阿翰你是該好好休息一下,就當陪我散散心好吧?這些天煩心事的事情特別多。”
“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跟我說啊!”
“阿翰你還真別說,還真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出手的。最近公司的人心有些不穩,對手想到我們公司來挖牆角的也不少。這些老員工可都是我們的財富,我可都是按照培養幹部的模式培養的。”葉欣臉上掛着一絲憂慮,“最讓人氣憤的還有人到珠寶店來添亂,還說要鬧上法庭,真是拿他們沒辦法。”
“欣兒之前都沒說起過,有沒有查出來,這背後都是誰在搞鬼?”唐翰知道競爭過程中,競爭對手採取各種手段都有可能,現在纔來,他還覺得太遲了,以前葉欣擋下來的應該不少。
唐翰想收起他那雙作惡的手,打算認真思考一下,但卻被葉欣伸手按住不讓他離開,她深知男人的心,因此在他面前也非常放得開,毫不吝惜地表達她心中的情意。
“同行是冤家,數來數去也就那一兩家而已,繼高端客戶流失之後,中端客戶又被我們分了很大一部分,效益大不如從前,便使出了這樣的伎倆。”葉欣溫柔的聲音中也多了幾絲憤怒。
事實也是如此,欣月珠寶橫空出世,雖然店面不多,但欣月珠寶的基礎雄厚,葉欣做生意又不拘一格,銷售的勢頭比普通珠寶商家強勢太多,瓜分了珠寶市場的很大一部分蛋糕。即便在整體市場疲軟的時候,欣月珠寶的銷售額也大大超過他們,成爲珠寶市場的一枝獨秀。外來珠寶企業受創不淺,本地兩家珠寶企業更是慘淡,靠着店面多銷售網絡分佈廣,贏得低端客戶的支持而苦苦支撐局面。
話說道這份上,唐翰心底也很清楚究竟是誰在後面搗鬼了,香港的珠寶行,國外的品牌可以一城一地的得失,可紮根於本地的兩家珠寶企業,華氏珠寶和淩氏珠寶可不一樣,碧海就是他們大本營。
“是得好好回敬他們一下才行,晚上回去好好商量一下該如何應對。”唐翰只說了這句話,經過這些時日的磨練,唐翰早不是那個愣頭青的小子。和秦月一起出去,都是他照顧這小丫頭,這也讓他日益穩重起來。
“對了,你們今天的收穫如何?” 葉欣便不再提,她其實心底已經有了主意。
“沒看到什麼好東西,就買了件千把塊錢的小玉石回來,現在小月在下面讓他們鑑定,最值得驕傲事情的便是到卓爺爺的翡翠行去蹭了頓飯吃。”
“不會又是憑着你的感覺買的吧!”葉欣輕笑起來,她感覺有他在身邊,天大的事情她也可以暫時放一邊去,何況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麻煩。
唐翰手上微微用勁,嘴上也在調侃,“怎麼不是,你也知道的,我天天都在鍛鍊手感嘛!這十年磨一劍,到今天方纔出手,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當時握着那塊玉石的感覺就和現在的感覺一模一樣。”
“你這色狼……”葉欣紅脣輕啓,扭動柔滑的嬌軀,眼神也變得迷離勾魂起來,禁忌的快感讓她輕聲哼了起來。
唐翰低下頭去,耳邊卻傳來叮咚地敲門聲,他不慌不忙地撤手,葉欣卻比他要緊張得多,迅速好整理散亂的衣衫,這才慢慢應門。
秦月推門進來,分別看見了葉欣臉上仍舊未曾退卻的紅雲,雖然她在故作鎮定,唐翰這傢伙臉皮厚,倒是一副沒什麼事情的樣子。
“哥哥,我們今天找到的真是羊脂白玉呢!那些師傅們個個開心得不得了,都在誇我們運氣好呢!”微微愣了一下之後,秦月就恢復了平靜。
唐翰笑着解釋了師傅們熱情誇獎他們的原因,秦月只聽得一驚一乍的,心底也異常地不舒坦,都到這裡來挖牆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