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9.鬱金花香
後面兩天,辛巴大王出盡風頭,秦時鷗估計它已經成爲了猞猁一族的驕傲,人家是狐假虎威,它是貓假熊威,只要熊大出行,它便趴在其肩膀或者背上,也是威風凜凜。
可惜,熊大太懶,除了和虎豹狼菠蘿打鬧的時候,就只有秦時鷗和薇妮帶它減肥鍛鍊的時候纔會跑,其他時候它會找個地方藏起來睡覺。
秦時鷗不明白,這熊哪來的這麼多覺?他以前以爲熊就是很懶,平時沒事幹就會睡覺。
可是他在網上搜索過資料後發現,科迪亞克棕熊是比較勤快的,因爲它們胃口大,需要不斷的走動尋找食物,否則只能餓肚子了。
所以,科迪亞克棕熊體型都是比較健美的,戰鬥力也特別彪悍,在北美洲它們山林中幾乎無敵的存在,諸如北美山獅、北美灰狼、野豬、獵豹,見了它們只有逃跑的份。
三月底,阿姆斯特丹的海產品博覽會要召開了,巴特勒已經拿到了參展資格,讓秦時鷗帶上薇妮和孩子去荷蘭轉一圈。
薇妮搖搖頭說她不去了,讓秦時鷗自己過去看看就行了,她要在家裡看孩子,小甜瓜畢竟太小,乘坐飛機不合適。
這樣秦時鷗只好帶上伯德和尼爾森這兩個專職保鏢出行,聖約翰斯又直飛阿姆斯特丹的航班,其實出行很方便。
阿姆斯特丹是荷蘭最大城市,位於荷蘭的北荷蘭省,其名稱源於l-dam,一個位於阿姆斯特爾河上的水壩,即現在的水壩廣場址。
在12世紀晚期前。阿姆斯特丹只是一個小漁村,而後由於貿易的發展,這座城市在荷蘭黃金時代一躍而成爲世界上重要的港口。在那個時代,阿姆斯特丹是金融和鑽石的中心。
現在它的地位也很重要,是歐洲第四大航空港僅次於倫敦、巴黎、法蘭克福。
飛機降臨在機場。秦時鷗揹着行李包一走出去,便有一輛計程車停在面前,那司機探出頭用純熟的英語問道:“嗨,朋友,去哪裡?”
秦時鷗報了個酒店的名字,這是巴特勒給他的地址。說給他安排好了行程。
一聽‘鬱金花香’這個酒店名字,中年司機笑了起來,道:“我想你一定是中國人,對嗎?”
秦時鷗問道:“難道我的口音帶有中國味道?”
中年司機搖搖頭,笑道:“不。東方來的旅客,喜歡居住在鬱金花香酒店的大多數都是中國人,傑克-陳,功夫龍,他曾經在那裡拍過電影,電影叫《我是誰》,你應該知道的,對嗎?”
秦時鷗點頭道:“是的。我知道,我看過這個電影,原來它是在阿姆斯特丹拍攝的?哦。請原諒,我看這部電影的時候還很小,對世界缺乏認識。”
他看這部電影是在小學時候,那時候連紐約洛杉磯都不知道,哪裡知道阿姆斯特丹。
等尼爾森和伯德上了車,司機便熱情的開始介紹《我是誰》這部電影在阿姆斯特丹的情況。
秦時鷗之前確實不瞭解相關情況。聽了司機介紹才知道,成龍在阿姆斯特丹的名氣很大。幾乎能與頂級的好萊塢巨星相提並論。
當時拍攝《我是誰》的時候,阿姆斯特丹市政府給出了大量優待。其中在十月三、四、五日三天,市政府規定碼頭外主道每天封路橋6小時,連市政大樓外的六線行車快道,也一樣照封,借給他們拍戲。
荷蘭的海軍派出了300多官兵參與演出,包括海陸戰隊、蛙人、軍車和多用戰機,而且是隻需提供飲食不計報酬。
出國之後秦時鷗發現,很多東西在國內時候宣傳的和國外不一樣,成龍在國內名聲一般,因爲小龍女事件和兒子的瑣事,很多新生代影迷不把他當回事。
但是在國外,成龍是非常有名的,哪怕是在好萊塢,他都是很有號召力的名角。而在阿姆斯特丹這個城市,成龍簡直就是中國電影和中國功夫的代名詞。
鬱金花是荷蘭的國花,出租車開入市區之後,隔三差五就會出現公園,裡面都生長着茂盛的鬱金花。
司機很熱情的給他們介紹這些花的品種,但秦時鷗分辨不出來,他看到的就是一朵朵金黃的花朵在早春時節也蓬勃綻放,讓這座城市變得熱情洋溢起來。
汽車最後停在了一座看起來有歲月的大酒店門口,門童幫忙開門,秦時鷗遞給他一張十加元的鈔票,門童頓時眉開眼笑,後面還幫忙提行李送上樓去。
秦時鷗沒有直接上樓,他站在酒店前的廣場看了看,第一次來荷蘭,他還是很好奇的。
酒店對面是一些簡陋的建築,而再往兩邊則是富麗堂皇的高樓大廈,秦時鷗有些奇怪,便問門童道:“那些建築是名人故居嗎?”
門童謹慎的說道:“不,先生,那是歷史的教訓,這曾經是猶太人居住區,二戰之前,對面是猶太教的光輝教堂。”
接着,門童給秦時鷗講了一段歷史往事。
在1940年5月10日,納粹德國入侵荷蘭。德國人在阿姆斯特丹建立了納粹政權並開始迫害猶太人,雖然一些市民冒着極大的風險庇護猶太人,但最終超過十萬荷蘭籍猶太人被關進集中營,只有5000名左右的荷蘭籍猶太人倖免於難。
二戰末期,阿姆斯特丹與其他地區的通訊完全中斷,食品和燃料也極度短缺。冬季的時候,城市裡的許多樹木被市民砍伐當作柴火,猶太人的房子被優先拆掉,後來拆到了光輝教堂,雖然教徒們竭盡全力進行了保護,但其中的大多數木料還是被一搶而空。
二戰結束後,阿姆斯特丹市政府對此深感恥辱,便保存下了這座已經無法使用的教堂,以此引以爲戒,希望人們能夠剋制,保存良知。
小門童看秦時鷗關注老教堂,以爲他喜歡這種老派建築,便給了他幾個遊覽的景點。
阿姆斯特丹保存了大量古舊建築,二戰之後這座城市曾經也一度陷入拆遷改造熱衷,戰前的猶太人聚居區被拆除,一些窄小的街道,如猶太大街也被拆除。
大批拆除老建築激怒了一部分市民,並最終引發了“新廣場騷亂”。後來,市民的示威收到了效果,街道的拆除擴建被終止,只會在地下繼續修建地鐵,這也很大程度上保護了老建築和城市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