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星看着慕容楚天,加上剛剛心裡的氣惱,上前一步,抓住慕容楚天的手腕,靈力微動,一抹亮光從慕容楚天的身上飛出,嘲風就華麗麗的出現在兩人面前。
“慕容尊主,你既要與我同行,總是要有所付出的!”憐星看着慕容楚天,有一絲計謀得逞後的小傲嬌,還治不了你了嗎?那我的本事豈不是白學了嗎。
嘲風被強行召喚出來,好沒有弄清楚狀況,嘲風如人般坐着,小爪子揉揉惺忪的小眼睛,茫然的看看自己所在的地方,“發生什麼事情了,我還沒有睡醒呢!”說着,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慕容楚天不驚是假的,神獸與人定下契約後,只有自己的主人能將其召喚出來,除非神獸主動封閉神獸空間,這樣,就算是契約主,也決計不會將其召喚出的,這樣的情行還是極其少見的。
慕容楚天探究的打量着憐星,自己只知曉她的實力超羣,不但如此,還能將嘲風召喚出來,這是什麼樣的功法,記憶中,似乎只有一個人,有這樣的功法,但是自己並沒有親眼見到,只是聽說過。
“你這是什麼功法?”慕容楚天輕笑問道。
“你管我!”憐星傲嬌的仰着頭。
“本尊還真是小看你這個小小女子啊!”
憐星心中暗道不好,居然在慕容楚天面前使用了這樣的功法,大概在自己的潛意識中,已經漸漸放下了對慕容楚天的防備之心,以後,可是要小心了。
“別糾結這個了,我們快些走吧!”憐星淺笑說道。
慕容楚天沒有再追問,只是吩咐嘲風按照憐星所指示的地方而去,伴隨着耳邊的陣陣風聲,慕容楚天沉浸在自己第一次從父親口中聽說過這種功法的記憶之中!
兩百年前,那時的慕容楚天還是個孩子,當時的擎還是由慕容楚天的父親執掌,祭祀家族由司徒炅的父親執掌,江家的家主便是江祀了,那時候的江祀,是靈耀的將軍,很得鳳天陽的器重,而他的弟弟,江澈,則是個清冷的性子,終日的遊山玩水,不問政事,灑脫無忌的性子,很得朝中之人的喜歡,慕容楚天的父親,慕容博與司徒炅的父親司徒青與江澈交好,鳳天陽更是視如知己,每每江澈遊歷歸來後,便要聚在一起,暢飲一番,聽江澈講述遊歷中的見聞!
一直到一天,江澈遊歷歸來,身邊卻帶着一個絕塵的女子,女子安靜的跟在江澈身後,那是衆人第一次見到她,陽光下,她身穿淡藍色衣裙,外套一件潔白的輕紗,把優美的身段淋漓盡致的體現了出來。即腰的長髮因被風吹的緣故漫天飛舞,幾縷髮絲調皮的飛在前面,頭上無任何裝飾,僅僅是一條淡藍的絲帶,輕輕綁住一縷頭髮,頸上帶着一條紫色水晶,水晶微微發光,襯得皮膚白如雪,如天仙下凡般,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那時候,衆人只覺得,這樣的女子,就算用盡天下間所有的詞彙都不能形容!
那時候的江澈,還與江祀一起住在江府,晚間宴會上,江祀看着坐在江澈身邊女子,心中燃起一種莫名的慾望。
“阿澈真是好本事,居然帶回來這樣一個妙人兒!”江祀微微低頭,掩去自己的情緒,笑道!
“大哥何必取笑我呢!”江澈拉着女子的手,微微用力,如珍寶的注視着,似要用盡一生柔情般!
而女子如星璀璨的眼中,印着江澈的身影,似乎在她的眼中,再無他人。
“呵...與大哥說說,你與邀姑娘如何相識?”江祀見兩人見的互動,心中隱隱不快!
“我與約言,相識於雪山之巔,當時,我聽聞雪蓮開花時期降至,便想一睹雪蓮盛放之美景,到了山上,正值雪蓮開放,而我,卻看到了比雪蓮還要美的一幕!”江澈說着,眼中瀰漫着濃濃的眷戀
江澈到達山巔之時,邀約言早已經到達,雪蓮開放,邀約言開心之際,便迎着漫天飛散的雪花,赤足在雪地中翩然起舞,一片純白中飛舞的人兒,如同九天仙女下凡般的美景,看癡了江澈,也丟了心!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在雪山之巔,看星、看雪、看月亮,江澈被邀約言的溫婉善良的性子所吸引,而邀約言,卻沉淪在江澈的博學和淡然的性子裡!
兩個人從雪山一直到回到靈耀國都,歷時半年的時間,期間兩人已經私定終身,江澈的性子本就不拘小節,而邀約言,既然喜歡上了,全世界便都不重要了!
後來,江澈便求了鳳天陽的賜婚,縱使邀約言不在意,可是江澈還是想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兩人經過接近兩月的籌備,婚禮前一日,鳳天陽在宮中宴請衆人,慕容楚天第一次見到了那個被衆人說成仙女的女人,女子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甜蜜,似乎閃着光般的美麗。
那晚,鳳天陽很高興,至少在當時的慕容楚天看來,是的,因爲那晚鳳天陽一直拉着江澈,一直說着祝福,道着自己心中的歡愉!
成親當日,朝中上至皇帝,下至官員,全都趕到江府祝賀,江澈一身紅裝,在門口迎接衆人,一直到江澈拉着邀約言拜了堂!
按照慣例,新娘子在拜完堂後就要回到洞房等待新郎官,而新郎官要在外面接受賓客的祝福,可是,江祀卻一反常態的要邀約言留下,見見衆位賓客,與江澈一同接待賓客,鳳天陽沒有阻止,反倒答應下來,就這樣,那個美麗的女子,在衆人面前,掀開了蓋頭,她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托地的裙襬,打着褶皺,如同盛開的玫瑰般,妖豔,長髮及腰,沒有束髮,只是從發頂到額間追着一顆紅寶石墜子,身後的長髮用一根紅色的流蘇輕輕綁着,簡單,卻美的不可方物。
當晚,慕容楚天看着衆人圍着江澈和邀約言,觥籌交錯、推杯換盞間,邀約言的臉上泛起一片紅光,本以爲是醉酒,可是隨着後來的事情慢慢發展,直到自己執掌了擎,慕容楚天回想起當時的種種,才發現,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個充斥着算計的陷阱,正等着邀約言和江澈一步步的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