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爺,哦……王爺……”簫璃終於沒有忍住,一聲聲輕呼淺喚脫口而出。
那誘人的聲音傳入到皇甫昊天的耳朵裡,引得他的紅脣更加暢意昂然。他的手帶着他的脣,在她的身上翻山越領,直到又一重重兵將它們死死阻擋了下來……那是銀色鎧甲的下襬。
“該死!”皇甫昊天不由一陣懊悔,真恨不得一把掀翻案上所有東西。
雙手正想將她推倒,卻被簫璃一把攔住:“不可以,王爺,真的不可以!”無論如何,這裡可是中軍大帳,她怎麼可以在這裡脫得一絲不掛?
皇甫昊天擡頭望向她忍得極其痛苦的眼眸,突然將眼眉一挑,一個邪肆的想法快速涌上心頭。
“你是真的不想被爺脫光,是嗎?”他望着她,邪笑着問。
簫璃緊抿紅脣,卻隱忍着點頭。
“那也好,既然這樣,不如就讓爺換個方式愛你如何?”
什麼意思?不等簫璃開口,他突然挺直腰身,將薄脣湊近她的眼簾:“不如,我們就穿着衣服來完成,你說好不好?”
這個人……簫璃眼神之中早已充滿震驚之情,卻在下一刻,突然感覺到她的一雙小手被他一把捉了去。
“阿璃,你知不知道,爺到底有多麼的想你?”
“王爺……”她只能輕聲低喚。卻在這一刻,再也無法阻攔,他突然伸向她腰間的手。
“阿璃……阿璃……”皇甫昊天忍不住輕聲呼喚着她的名字:“看着我,等爺好好的來愛你……”
呼……好痛!真想不明白,她明明已經不是初次了,爲何還是會在那一刻,痛得她差點把舌頭咬掉。
望着簫璃驀然咬緊的下脣,皇甫昊天也不由暢快地出聲。嗯……這種感覺,他到底已經思念了多久了?
翌日一大早,當簫璃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琴劍正在她的頭頂,瞪着一雙大眼凝望着她。
看到她睜開眼睛,琴劍慌忙將身子向後移動幾分,然後衝她笑道:“小姐,你醒了。”
“嗯。”雖然還有點迷糊,可是簫璃總還是醒了,所以方纔琴劍的那副表情,她可是一點兒也沒有錯過。不由開口問道:“你方纔看什麼呢?”
卻見琴劍臉上突然現出一抹紅暈,然後尷尬地衝她一笑:“沒什麼了,小姐,不如你先在這裡等一會兒,我去給你打水起來梳洗啊。”說完,琴劍就要急匆匆地下牀。
不對,光看琴劍的樣子,簫璃就能感覺得到,這個丫頭一定有什麼事情沒有向她坦白。
眼看着琴劍已經下了牀,此刻正腳步凌亂地往外面跑去。簫璃心頭也不由一急,連忙從牀上爬起身形喚她道:“琴劍你等會兒……哎喲!”怎麼回事?她這一爬起來可好,身上突然傳來一陣酸澀的脹痛。
琴劍聽到她的低吟,連忙又跑回頭,滿面通紅地問她道:“怎麼了小姐,你、你哪裡不舒服了嗎?”
聽琴劍這麼一問,連簫璃自己也不由意思起來。不過這個時候,她突然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那個,琴劍,我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來的啊?”
“小姐……”這一下,琴劍的臉上更是紅得賽過關老爺了。只聽她低聲納納地回答道:“是、是明誠王爺,他親自把小姐送回來的。”
“哦……”簫璃點頭道:“原來是他……啊?”不是吧,這下子好了,她豈不是丟臉丟到家了?
擡起頭來,看到琴劍兀自低到身前的腦袋,簫璃終於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得,看來這一次,她的一切是休想在琴劍這裡再隱瞞下去了。
琴劍見她半天沒有言語,也不由悄悄擡起頭來看了她一眼,卻正好迎上簫璃恰巧睜開的眼。這一下,可不得了,嚇得琴劍連忙又將頭給低了下去:“小姐,我……我出去了。”
見琴劍對這件事情如此羞澀忌諱,簫璃心道這也不是個辦法,於是便開口叫住了她:“琴劍,你等會兒。”
琴劍再次停下腳步,低着頭立在她的牀邊,雙手在身前無措地絞來絞去。
簫璃雖然還是紅着臉,可是看到琴劍這個樣子,她卻突然笑了起來:“死丫頭,你到底怎麼了?不就是王爺送我回來嘛,至於讓你這樣緊張嗎?”
琴劍聽到她的笑聲,也不由悄悄地擡起頭來,等看到簫璃的臉上真的沒有什麼特別神色,纔在心頭緩緩鬆了一口氣:“小姐,奴婢不是你說的那樣子的。”
簫璃望着她,沒好氣的一笑:“不是那樣,那你到底是哪樣啊?”
“奴婢我……”眼看着琴劍又要低下頭去,簫璃也不由突然叫住她說道:“琴劍,你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我們兩個也就應該是無話不說的好姐妹了吧?”
琴劍一聽,連忙擡起頭來:“這麼說,小姐你真的願意把什麼事情都告訴奴婢了?”
看着她突然冒光的兩隻眼睛,簫璃不由笑罵她道:“去你的,死丫頭,我要告訴你什麼事情啊?”
卻見琴劍將小嘴一撅:“就是昨天晚上,小姐你和王爺到底在中軍大帳裡探討什麼軍情來得?居然連我去找你,都被麻衣大哥給攔了下來。”
簫璃一聽這話,臉上也不由再次鬧了一個大紅臉:“那個……你昨天晚上,去找我了?”
只聽琴劍回道:“就是啊,我昨天晚上,照着平常的時辰,先幫你把洗澡水準備好了,然後去中軍大帳看你到底還有多久才能夠回來。結果一到那裡,就被麻衣大哥給攔了下來。他說,小姐和王爺正在探討軍情。”
呃……原來是如此。簫璃聽她這麼一說,也不由在心底鬆了一口氣,看來皇甫昊天這一招還算不錯,居然真的將想要靠近大帳的人都給攔了下來,就連琴劍也沒有例外。要不然,要真是讓琴劍聽到或者是看到什麼,那可就實在是太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