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對呀,十一皇女雖然出生高貴,但是沒有一個強勢的外戚,再高貴也是白搭。”
“但是話也不能這麼說,雪中送炭總比錦上添花好呀。依我看吶,十一皇女還是很有希望的。”
“可不是嘛,聽說呀,上回四皇女在秦樓楚館舉辦的楹聯大賽都是十一皇女奪得了狀元。看來呀,這位十一皇女也不是傳言中的那麼不學無術。”
“這可不一定吶,或許是四皇女故意防水也說不準呢……”
粉衣女子無奈的揉了揉腦袋,只得出來打圓場,“諸位姐姐妹妹說得都在理,只是臨安學會要開始了,咱們要不要先坐下?”
一羣花枝招展的貴女這才陸陸續續的尋找自己的位置坐下。坐下之後,依然在三五成羣的聊着與夜笙歌有關的事情。
畢竟現在的女子,對於朝中局勢的變動甚是關注,因爲這關係到她們家族以後的發展。
如今,不可一世的夜皇陛下正在一天天老去,她膝下的皇女並不多,只有四位。很多世家貴族都開始盤算着,如何在這幾位皇女身上下注。
至於剛纔那位俊俏的小公子顏文卿,早就被她們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權力,給了這個世界的女人最好的舞臺。讓她們可以盡情的揮灑自己的政治才華。
夜笙歌一行人來到了席位的最前方,八張席位圍成了一個圓圈,圓圈的中心,有一個黑白分明的陰陽太極圖案。
單懷詩扯了扯夜笙歌的衣角,“小歌兒,你看嘛,這麼多位置,我們玩選哪一個好呢?”
與此同時,坐在輪椅之上的顏文卿皺着眉頭,伸出手指開始掐算起來。
“西北方”
“西北方”
顏文卿與夜笙歌異口同聲的說出了這個方位,弄得單懷詩和柳如風一臉矇蔽。
單懷詩不滿的嘟了嘟嘴,“你們兩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默契了嘛!”
“就是。”柳如風抱着短劍站在顏文卿額身後,一臉疑惑。
顏文卿儒雅一笑,放下了手掌,“想必殿下與在下想的是一樣的吧。”
夜笙歌與顏文卿對視了一眼,“或許是吧。”
顏文卿輕輕咳嗽了兩聲,“咳咳,殿下果然大才。”
夜笙歌哈哈一笑,朝西北方走去,然後坦然的坐在了她的席位上。
既然是八卦圖,那麼就要按照八卦的位置選擇座位。
也不知道這裡的佈局是誰想出來的創意,若不是夜笙歌以前看過一些有關八卦風水的書籍,她現在也會一頭霧水。
她還記得,自己當年喜歡的那個人,就熱衷於風水迷信一說,認爲易經是世界上最深澀難懂的書籍。
爲了迎合他的興趣愛好,夜笙歌纔開始涉獵與風水有關的書籍。似乎當年的那些有錢人,都很熱衷於風水迷信。
就連她當時混跡的娛樂圈中,迷信風水學說的人也大有人在。大多數傳聞都被傳得神乎其神的,當然夜笙歌當時去不會相信這些玄學的。
不過現在,連穿越這種玄之又玄的事情都已經經歷過了,又怎麼可能完全不相信玄學一說呢?
單懷詩白了一眼夜笙歌,又看了一眼顏文卿,抱怨道:“什麼嘛!你們在打什麼啞迷嘛!”
柳如風也默默的用帶着劍鞘的短劍,捅了捅坐在輪椅上的顏文卿,言簡意賅的問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