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晨江北岸,中軍大營——
晨楚暮坐在華貴的皇座上,漫不經心的摩挲着懷中嬌弱美男的下巴,看着營中的歌舞表演,時不時的飲着美男遞上來的葡萄酒。
這時候,一個帶着面具的金烏衛從晨楚暮的身後走出來,輕聲提醒了一句,“陛下……”
晨楚暮微微眯起了金色的眼眸,然後拍了拍手,將歌舞停下,那些衣着存縷的美男子們也自覺的退了下去。
晨楚暮揉了揉懷中美男子的腦袋,沉聲問道:“什麼事情?”
金烏衛的聲音有些沙啞,“啓稟晨皇陛下,夜笙歌已經到了夜晨江對面的中軍大營中,根據探子回報,據說夜笙歌與將軍狄清發生了一場劇烈的爭吵。”
“據說是因爲夜笙歌想要撤軍,而狄清不願意撤軍才引起的爭吵,但是具體的對話內容,我們的探子們並沒有完全寫下來。”
“不過,從狄清將軍將夜笙歌囚禁起來的行爲推斷,夜笙歌和狄清君臣不和吶!”
晨楚暮擡起頭睨了金烏衛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你這番話倒是有些引導朕思維的意思,將接下來的情報讀完了之後,你的舌.頭就可以留在朕這裡了。”
金烏衛有些緊張的嚥了咽口水,“陛下……”
晨楚暮低下頭,用手指逗弄着懷中寵侍的耳垂,“繼續唸吧,不用摻雜你的個人意見,朕自有判斷。”
金烏衛只能繼續念着情報,“晨皇陛下……若水真人已經將戰爭機器弄了上來,現在就在外面候着,等着陛下的吩咐。”
“若水真人……”晨楚暮的嘴角浮現出一縷笑容,從懷中寵侍的角度看去,似乎有些陰鬱。
“朕讓她找了這麼久的戰爭機器,終究還是找到了……”
“但是拖延了這麼久的時間,直接延誤戰機,這樣的人朕可養不起,等到戰爭機器開啓了之後殺了就是。”
金烏衛藏在面具後面的臉不停的流着冷汗,“陛下說得是,如今可是要去看看戰爭機器?”
晨楚暮摩挲着懷中美男子的鎖骨,脣畔勾起淺淺的笑,手指尖劃過了寵侍的頸部動脈,鮮血如同泉水一般噴薄而出,將晨楚暮那華貴的衣裳染得斑駁不堪。
晨楚暮奪過寵侍手中的酒杯,不疾不徐的接着他脖頸間流淌的鮮血,等到差不多接滿了一杯之後,將那位寵侍推到了地上。
輕輕搖晃均勻了手中的酒杯之後,晨楚暮淡淡的吩咐道:“去將若水叫過來吧,別忘了,讓她記得將戰爭機器一起帶過來~”
饒是金烏衛早就已經知曉了晨楚暮隨意殺人的習慣,但是看着晨楚暮用鮮血衝酒的動作還是有些顫慄,這個可怕的女人,就是掌握着他們生殺奪予的女皇……
晨楚暮搖晃着手中的琉璃杯,輕描淡寫的問道:“你還不去將若水真人叫上來,是要朕請你喝一杯酒嗎?”
金烏衛被晨楚暮嚇得打了個激靈,連忙退出了中軍大營,就連和晨楚暮告退的場面話都沒有說完,晨皇陛下嗜殺的脾氣還真是越來越嚴重了,根本就不能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