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天下？”鳳離落就好像聽到什麼笑話一樣，揚聲大笑。
顏洳鈺表現出就像被人踩到尾巴一樣，激動地看着鳳離落。
“在我心裡他就是天下無敵，反正比你這個見不得人的男人好，我告訴你，你趕緊放了我，要不然沐沐回來不會放過你的！”
鳳離落的臉色當下就變得鐵青：“顏洳鈺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既然不要這張容顏，那我留着也沒有用。”
鳳離落手起手落，一把將臉上虛僞的容顏扯了下來，露出自己除塵絕色的容顏，並沒有比沐傾城的樣貌差。
顏洳鈺雙眸微眯，這張臉即便她只見過一次，但是她依稀還是有些印象的。
鳳離落不甘心的看着顏洳鈺：“你真的不認識我了？”
顏洳鈺的視線只在他臉上停留了半刻，轉眼看別處，問出的話一度讓鳳離落暴走。
“他的身體在哪？”
鳳離落嘴角掠過一絲嘲弄：“身體？他有什麼身體？你所見到的沐傾城根本就是不完整的，他根本就是在騙你。要不然你以爲我可以這麼輕易就把他毀掉嗎？”
顏洳鈺心中一震，冷聲問道：“什麼意思？”
“沐傾城他可是神之子，只可惜當年他戀上人族少女，人與神怎可相戀？這便是那些神棍所說的話，這段感情在他們頑強抵抗的路上夭折了，這也是毫無疑問的。事後沐傾城寧願使用秘術靈魂出竅，捨棄了自己身體，也不願意呆在神殿。對於他這般的做法，我還真是佩服之餘有些嫉妒。”
什……什麼？人族少女？靈魂出竅？
“不可能！我能感受到他的溫度還有身體，他不可能是靈魂，他不可能會騙我的！”顏洳鈺壓下心中的驚愕，進一步打探自己不曾想過的事。
看到收到打擊的顏洳鈺，鳳離落有些暗喜，只要她討厭沐傾城，以他的能力，他不信他降服不了一個小女人。
“你還記得你是怎麼從龍騰大陸來到冥淵大陸的嗎？”
“當然，是沐沐啓動陣法帶我過來的。”
“呵呵，你知道他爲什麼用陣法，而不是直接撕破嗎？”鳳離落的眼角餘光凝視着顏洳鈺，見她一臉茫然，緊接着道：“他的身體與靈魂原本就是分離的，他做不到心神合一，強行驅動只會造成他身體的損害，如果次數多了，會導致他性命岌岌可危。”
顏洳鈺腦袋一懵，原本不明朗的事情全部一目瞭然，而她卻還一無所知。
在攬月會之後，他強行把聖靈珠撕開空間交給她，而她當時只是覺得有便宜沒有不佔的道理。
在龍騰院，他強行撕開空間，共浴的時候他得承受多大的痛苦，而她卻毫不猶豫推開他轉身離開了。
就連啓動陣法的時候，他的身體都難以承受的。
還有來到妖界的時候，她明明在進入口之前就感覺到他的異常，她卻沒阻止，她究竟都做了些什麼？
前世她被組織暗殺，被死黨出賣，多少艱難的事情她都挺過來了。
可是在這一刻，她真的不知道了，只覺得心裡空蕩的厲害，好像一顆心懸浮在那裡，卻沒有了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