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別走啊。”扭身上前一攔。
輕淺可不會輕意的放過這麼好機會。經她多方打聽,她知道王爺此時正公幹着呢,沒這麼快回來,這是個下手的好機會。
“讓開。”雲希清冷喝道。
輕淺杏眼一瞪,在王府半年了,雖沒有上過王爺的牀,但沒人敢如此冷喝她,秦管家也得讓她三分。
秦嶺有點冤,他只是不想理她而已。
“不讓,憑什麼讓?一個冒牌貨,也敢叫本姑娘讓路。”沒門,一個癡傻被棄的公主,開口說話了又如何,想想就氣,北王,只能是她一個人的。
安雲希看着眼前酥XIONG半LU的女人,XIONG大無腦,說得便是她吧。
“不讓,便不讓吧。”安雲希話風一變。
輕淺再次挺了挺胸前的碩DA,一副早該如此的模樣,可接下來,她便笑不出來了,因爲她腳竟然動不了了。
“你……”聲音,怎麼聲音也發不出來了?輕淺慌了,北王之所以能夠看上她,無非是喜歡聽她唱的小調,若是聲音沒了,那她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發了瘋似的一張一合的指着安雲希。
碧桃及周邊的丫頭對視,她們根本沒有看清楚安雲希是如何下手的,太快了。
“姑,姑娘,輕……”碧桃上前忙勸道,這下事情大條了。
“碧桃,記住你的本分。”
安雲希繞過輕淺,不巧,正好是輕淺指甲差那麼一點點的地方,揮舞的玉手,不停的抓握,輕淺恨恨。
本分?碧桃
當即一愣,隨而如醍醐灌頂。
是啊,輕淺充其量也只是王府的一個歌姬,歌姬的身份也並不高貴在何處,安雲希再不受寵,卻也是正兒八經的王爺娶回來的女人,她,好糊塗啊。
也不理那發了狂的輕淺,跟隨安雲希走了。
輕淺在王府一角,吹了整夜的冷風,最終被裝作急急趕到的秦總管救下,可惜了,花一樣的女人,就這樣成了啞巴,一病不起。
自此,王府衆人對安雲希更是多了一份光芒,那輕淺在府中仗着王爺之勢,受了她不少的欺負,這口惡氣,出得真爽啊。
蕭王府大夫的藥齋,在這個充滿着藥香小小齋院,安雲希仔細的看着手中的藥宗,一坐就是幾個時辰,一本又一本,這已經不知是第幾本了,她似乎進入了忘我的境界。
秦嶺看着深坐在藥霧中的女子,那股淡然之氣和深入在骨子裡的冷漠。此時的她如仙般無慾無求,也許像這樣看看書,喝着粗茶,寧靜而又淡雅的日子才適合眼前的女子吧。
只是,像這樣日子會長久嗎?
“秦管家,你怎的來了?”大夫發現了院中的秦嶺,他正盯着安雲希
“無事。沒想到安姑娘竟然也懂醫術。”
“是啊,那一手金針,出神入化。”大夫不敢相信,安雲希的醫術加以時日必定高過於他。
秦嶺若有所思:“秋山的病,是她治好的?”
秋山突然發病,病因不明,情況十分兇險,衆人是束手無策,就連大夫也搖頭嘆,安雲希卻在這個時候說會些醫術。衆人也就死馬
當活馬醫了,沒成想,安雲希取出金針,三兩下便搞定。
“說到此處,老夫不得不佩服,安姑娘小小年紀便醫術了得。可惜……”他不能收她爲徒,她是一個好苗子,不能毀在他的手裡。此女非池中物,將來會有更大的發展。
大夫醫術不錯,看人更是精準。
“秦管家,王爺回來了。”僕人急急來報。
秦嶺,大夫同時一頓,相互對視,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那絲複雜……
不多時,秦嶺去而復返,二話不說,拉起埋頭苦讀的安雲希往主院奔去。
安雲希看着自己的手臂被秦嶺緊緊的握住,不自覺的皺起了秀眉,她很不喜歡被人靠近,無論他是誰。
趁着一個機會,巧妙的掙脫開來,冷冷道:“秦管家,這是做何?”
別以爲你平日的多加照顧,她安雲希就能任人拉着走了。若不是那殘王的命令,秦嶺只怕沒有那般的好心吧。
強大的主子,他的僕人也不會弱。
蕭陌離,鈺銘國的驕傲,百姓心中的戰神,甚至連皇上都忌憚他三分,是什麼讓他對這個癡傻公主,弱質女流感興趣?還關愛有佳的派兩個丫頭照顧着?!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呀~!
蕭陌離,他到底想幹什麼?安雲希可不會簡單的認爲那個男人改性子了,那樣的一個欺騙、玩弄,不是一張虎皮能消的。
“安姑娘,來不及了,救人要緊。”秦嶺焦急萬分。
“與我何干”安雲希淡淡道,舉步,轉身,留給秦嶺一個倩麗的背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