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進去的宮女都被趕了出來,皇后說未出閣不讓他們進去,染沙只好作罷。
“鬱春,你覺得聽到了這些會如何?”染沙笑着問道,似乎沒有怪罪鬱春的任何行爲。
“鬱春知罪。”鬱春沒有說過多的話,四個字下去就跪在了地上,眼裡已經有了算計。
染沙豈會不知道她的小九九,卻也不吱聲,好戲總是在後頭。
夜,涼如水。
月,已經掛在了樹枝捎上。
一道影子偷偷潛進了皇后的寢宮,速度很快。
卻沒能逃過屋頂人的眼睛。
“好戲似乎開始了。”嗜血的笑容緩緩勾起,主子,若是你在或許會更精彩吧。
皇后的寢宮,裡面點着柔和的燈光,此時的皇后很安靜,沒有白日裡的胡鬧。
人影一閃到了牀邊,只見她坐在了牀頭,久久未動,只是看着皇后不出聲。
終於他開口了。
“皇后娘娘,鬱春陪你跳舞如何?”女子柔柔弱弱的聲音帶着一絲誘拐。
牀上的人卻沒有睜開眼,依舊睡得安詳,鬱春蹙眉,應該不會睡得那麼死,難道精神真的失常了。
伸手搖了搖皇后的手,卻依舊沒有見皇后動一下。
失望至極,鬱春只好先行離開,等明天天亮繼續過來。
人影消失在屋裡,皇后睜開了眼,只見她嘲諷一笑“儲君,竟然想打儲君的主意。”繼而閉上了雙眼。
寢宮頂上的染沙皺眉,這話什麼意思?
不懂,回去先,起碼證明了皇后還不傻,除了那句奇怪的話之外,難道說的是百里炎?說百里炎是儲君?這也可能,畢竟百里炎的性格當儲君是不錯的選擇。
一夜就這麼過去,染沙去皇后寢宮裡請安,鬱春也在那裡,有說有笑,似乎聊的很開心,見染沙過來,鬱春朝着染沙一笑似乎在炫耀。
不料,皇后卻是很高興的走過來,拉着染沙坐在一起。
“等等,早膳就來了。”
皇后很喜歡染沙,鬱春得出結論,可是她不知道染沙的身份,大家族小姐?不像!
到底是什麼身份想了很久她依舊沒有任何的線索。
“皇后娘娘,一起吃?”染沙驚訝,皇后竟然還是這樣,不怕被揭穿,雖身爲皇后沒有多大的懲罰,對她的名譽來說這是多大的受損!
“恩,你叫什麼?染沙?好聽不錯。”皇后自問自答的一連串,染沙見她就沒有停下過嘴巴。
早膳很快上來,染沙和皇后都吃了起來。
鬱春無比鬱悶的退了下去,連佈菜都忘了。
御書房外,此時站在兩個人影。
一個太監急急忙忙的出來,說了聲什麼,兩個人影便進了御書房內。
“你說沫千舞已經來皇宮了?”蒼雲皇上驚訝,她來了,染沙可還在鳳儀宮啊。怎麼回事?
“是,可是卻沒有了任何消息,沒有帶回染沙,姐姐的蹤跡也不見了。”墨言初清脆的聲音響起,聽得出來有一抹着急。
“染沙還在宮裡,至於沫千舞沒發現來過宮裡。”蒼雲皇上也是帶着驚訝的,如果來了宮裡,他不知道任何消息,那麼皇宮很危險。
如果沒來,墨言初也不會直白的來宮裡找人吧。
“怎麼可能?姐姐肯定是來了?會不會被穹巖國君帶走了?”墨言初不確定的問,情緒有些不好。
“那就去問你父君吧。”蒼雲皇上一笑,這也不是不可能,染沙不就是被逮到了。
只是他們都潛進宮來幹嘛?
“皇上,姐姐真的沒來找你,或者找染沙?我可以去找染沙嗎?”墨言初聽蒼雲皇上說找穹巖國君,並不怎麼想去,看了眼百里爵繼續開口。
“染沙在鳳儀宮,你去吧。”皇上嘆了口氣,明顯的趕人。
鳳儀宮,染沙和皇后用完早膳便一直都在宮裡坐着。
可是染沙還有事,便想叫皇后去休息,可是皇后偏偏只跟着染沙。
染沙,無奈,她知道皇后沒事,可是她不知道怎麼說啊。
昨天已經試過,應該是要繼續裝了,她也沒必要做那個出頭鳥。
陪她演戲就可以。
可是,現在她有事。
那個秘密,昨晚沒有動手,再不行動,主子都不知道會如何?
“不管,你去那裡我跟着。”皇后不開心的嘟嘴,眼神可憐兮兮,雙手抓着染沙的手。
染沙扶額,她真的從來沒有想象過皇后會有這副表情。
你能想象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跟十八歲的姑娘一樣對你賣萌嗎?
染沙是見識了。
“好,那我們去御花園吧。”染沙拍了拍她的手,拉着她出門。
可是很巧,墨言初剛要來鳳儀宮,染沙已經帶着皇后去了御花園。
墨言初無奈,只好前往御花園。
御花園,百花齊放,皇后和染沙在亭子裡停下,立馬有人送了新鮮的茶水。
“喲,這是皇后姐姐和誰呢?”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往亭子裡走,臉上都是嘲笑,是對皇后的嘲笑,因爲皇后如今的打扮依舊是昨天一副少女的裝束。
染沙一時不料,竟然忘了。
“你是誰?”女子看着皇后的眼睛,已經看向染沙,似乎是新面孔有些好奇的走了過來,看了看染沙,噗嗤一笑。
“長的不咋地。”似乎鑑定完畢一般對着染沙下了結論,染沙也不理,主子就是喜歡這樣吊着人家,無視別人,然後讓對方氣的不行。
“你說什麼?”皇后突然冷冽的開口,原本坐着的身子已經站了起來,怒氣衝衝的看着那個女子。
“皇后姐姐消消氣。”女子似乎見到好笑的事,並沒有半分收斂,反而更加放肆。
染沙也大概知道她的身份,可能就是皇上新寵的妃子,纔會如此不懂事,做事這般張揚,做出頭鳥總是先被槍打的。
“初心,坐。”染沙拉着皇后柔聲說到,繼而看向那個女人。
“你是誰?”笑盈盈的勾脣,不介意剛纔她說的話。
“本宮是皇上的寵妃杏嬪娘娘。”花枝招展的女子,也就是杏嬪娘娘此時很是高傲,就如同她是皇后一般,高昂起的頭讓染沙看了厭惡,和“愚蠢”姑娘有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