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藺年不知怎麼得到消息的竄來圍上來湊熱鬧。
“是啊,慕師妹,你何苦呢?要師兄說啊,你就好好的跟你那堂主過日子吧,別折騰人家白染小師妹了,人家白染小師妹也是挺無辜的。”
白染心中憋笑。
咳——
臻藺年這貨是打哪兒鑽出來?
“白染小師妹,快把你慕師姐放了吧,你看你嚇得人家臉色整個都不好了。”
白染眨眨眼,配合的吐出一句。
“那可不行,我這一放,她準得讓人把我捉去弄死不可,她可恨不能我立馬就死,好出了心中那口妒火呢!”
“行了,白染小師妹你趕緊把人家放了吧,慕師妹,你把我捉回去吧,我實話跟你說了吧,那日月小神殿是我一不留神給滅了的,跟白染小師妹真心沒啥關係。”
“噗——”
“啊哈哈——”
“哎呦,笑死我了——”
一衆學院圍觀弟子忍不住的鬨笑出聲。
一羣日月神殿的白衣男子頓時臉色古怪的看向臻藺年。
哪兒鑽出來的二貨?
日月小神殿是他滅的?
這二貨沒睡醒呢吧?
一個靈聖也敢大言不慚的吆喝日月小神殿是他滅的,這人腦袋絕對有問題!
慕易晴臉是徹底的黑了,心中又怒又怕,剛纔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回去該怎麼跟繆萬鬆交待,他人可不是好哄騙的,若是一個話茬不對,她小命不保不說,一整個家族都得給搭進去。
而這二人一唱一和的,直接將這場精心的算計給整成了一出鬧劇。
白染一唱一和的繼續配合道。
“別,這種能丟命的禍事你可別攬上身,我的事你不用管,既然說是我滅的了,你爭也是沒用的了,我知道你是想替我擋禍,可人家慕師姐都發話了還是跟她走一趟吧,只要日月神殿眼沒瞎,應該不會胡亂冤枉一個無辜的人。”
白染壓着慕易晴不鬆手,擡眼對着一衆日月神殿的白衣男子們揚聲道。
“不是說日月小神殿的覆滅與我有關係嗎,那我就跟你們走一趟,若是敢栽贓給我,我就先要了她的命。”
白染扯着慕易晴就走。
衆白衣男子中的一個男子邁出兩步,開口道。
“這事有些誤會,我們會回去再好好調查一番的,還請這位小姑娘將我日月神殿的殿徒弟子放開,我們需要將她帶回去。”
若是這小姑娘說的都是真的,那他們堂主要的可不是這小姑娘的命了,而是——
男子掃眼往慕易晴身上瞥去。
這種日月神殿殿徒弟子因愛生妒,栽贓陷害於他人,濫殺無辜的事情若是宣揚開來,對他們日月神殿的名聲也是有損的。
他們的尊主可是向來最愛惜羽毛的,什麼事情都是在暗地裡進行的,這種事情絕對不會擺到明面上來遭人唾柄的。
所以在東大陸,靈脩者對於他們神殿勢力的支持力跟擁呼聲還是很高的,怎麼可能因爲一個小小的弟子,而毀了自己神殿的威名?
尤其聽完了這小姑娘的話,他更是覺得這事是慕易晴爲了一己之私挑起來的,刻意借日月神殿的力量來除去這小姑娘。
雖然他也看出來了這小姑娘做戲的成分居多,也有刻意挑撥的意思,但是話中的信息想必是做不了假的。
這種事情只要一查便知。
這番話中信息的真假他還是判斷的出來的。
再看看慕易晴那番臉色難看的模樣,無可辯解的姿態,衆人都不是傻子,一切都已經擺在了眼前,清晰明瞭。
白染這次倒是鬆手了,直接將人推給男子。
算你們有腦子,表面功夫還知道做一做。
白染戲虐的諷刺道。
“那你們可一定得好好查啊,可別再被人當槍使了,被一個殿徒弟子耍的團團轉,傳出去可是有損你們日月神殿的神威呢!”
話落,直接與臻藺年揚長而去。
男子臉色一冷,沒給好臉色的看了慕易晴一眼,直接帶着與一衆白衣男子消失在青城學院。
一場歪打正着的的栽贓陷害鬧劇就此結束。
衆學院弟子只呼看的不夠過癮。
邀雋晨卻是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遠去的那道紅衣背影。
這一場大戲,卻是讓他注意到了這個叫白染的少女。
能夠在日月神殿的手裡大鬧一場,給自己解了這場本是死局的局,還能反將慕易晴一軍。
尤其這麼大大方方的明擺着的做戲,既讓人明知道她是在挑撥着他們堂主與慕易晴之間的關係來做戲,卻又不得不按着她的戲路陪着演下去,將這一衆人吃得死死的。
呵——
這小姑娘的手段不容小覷。
那個慕易晴明顯不是這個小姑娘的對手。
這小姑娘已經老道成精了,而慕易晴明擺着是道行太淺,嫩了些。
死在這小姑娘的手裡倒也不冤。
臻藺年後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吐出一口濁氣。
“尼瑪嚇死老子了。”
白染挑眉看着臻藺年,悠悠調侃道。
“剛纔看你膽子大的很嘛?這會兒就慫了?”
“那可是日月神殿的人啊,臻爺我能不怕嗎?”
“夠仗義,不過你是怎麼知道我被日月神殿的人堵在了湖橋?”
臻藺年抓抓腦袋,揚聲道。
“我不知道啊,我正從那兒路過。”
白染無語望天。
整了半天不是特意趕去救她的,這是撞上了!
不過撞上了還依舊這麼義無反顧的竄上來陪她解圍,不愧是原尋看中的人,難怪走之前給她推薦了臻藺年,當然還有淳于相淵了。
不過淳于相淵她倒是沒了解過,這臻藺年她卻是看的清清楚楚了。
沒給原尋打臉,值得一讚。
一進七境班就見蚩湮一臉似笑非笑的瞅着她。
白染斜了他一眼,這人妖是什麼眼神?
蚩湮笑眯眯道。
“聽說,日月神殿的人找你來了?”
“關你屁事。”
“聽說,你把那慕易晴給折騰進去了?”
“關你屁事。”
“我這不關心關心你嘛?”
“哦?剛纔在湖橋邊可沒見着你鬼影呢?”
蚩湮一臉無辜的理所當然道。
“課殿離湖橋那麼遠,我哪知道啊,這不是有弟子回來說了,我才得了信的嘛!”
白染斜眼淡淡吐出一句。
“馬後炮。”
“來,坐着,與我說說那日月小神殿的事。”
白染坐下,眼神都沒瞟他一個。
“你看我這麼熱情的關心你,你還不領情。”
白染擡眼看向蚩湮,很認真的問了一句。
“你是不是有病?”
無緣無故的纏着她,尼瑪比蒼蠅還招人煩。
這人妖腦子絕對不正常。
是有神經病吧?
蚩湮臉色一怏,點點頭承認,臉往白染身上一湊,沒臉沒皮的吐出一句。
“是有病,相思病,你給治嗎?”
白染笑了。
笑的那叫一個明眸皓齒,燦若生輝。
“好,我給治治。”
順手揪上蚩湮湊過來的耳朵上,牟足了勁的一擰,扯着不撒手的衝着他耳邊一陣河東獅吼。
“我他孃的是刨了你家祖墳了,還是滅了你八輩祖宗了,你要這樣跟個蒼蠅蚊子似的嗡嗡在我耳邊兒沒完沒了啊?啊,你今兒就把話給老孃掰扯清楚了。”
鬱坤一腳踏進七境班見到的就是這驚天地泣鬼神的一幕。
尼瑪那個被一小丫頭揪着耳朵嗷嗷叫嚷的是他那至高無上,跺一跺腳東大陸都得顫三顫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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