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哪位詩人說過這麼兩句話: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少男不鍾情?
此時此刻若是把此言放在毅帝與尉遲燕倆人身上形容恐怕是再恰切不過了。
老天爺在無意之中給了毅帝與尉遲燕偶然相遇的機會。
又幫他與她牽上了一條難解的紅絲線。
僅僅是初次見面,倆人竟一見傾心了。
倆人彼此心中愛意萌生,猶如綠色的小草,迎風吹又生了。
雖是第一次見面倆人並不曾瞭解對方多少,但毅帝就對尉遲燕有了相見恨晚之情。
他似乎忘記了曾經與他恩愛有加的獨孤羽了。
尉遲燕雖說心中對毅帝曾是祖父的死對頭心有糾結,但奈何她正值情竇初開之際,抵抗不住愛情的致命誘惑,那結終究還是被毅帝的溫情脈脈給打開了。
一葉輕搖的扁舟,一男一女單獨相處,且互有好感,倆人怎會辜負良辰美景呢?
倆人很自然地得以親密的肢膚相觸。
雖說只是輕輕的摟抱,但對於從來不曾與男子接觸過的尉遲燕來說,那無異於電閃雷霆,深深地震撼了她的心靈。
當她聽到毅帝說:“好吧。我們離開這兒。等腳步聲過了再離開吧。”她心裡竟然莫名其妙地有了一種失落感。
好渴望一直就這樣陪伴在這男子身邊!
而毅帝呢?
與尉遲燕的心意如出一轍。他正在想:要是能一直把這名美麗的少女一直帶在身邊那該有多好啊。
就算不能帶在身邊,只要常常能夠見到她也好啊。
什麼時候能再次與眼前的這名少女相見呢?
腳步聲不一會兒就過了。
可是倆人卻還是磨磨磳磳地不忍就此離別。
摟着少女,毅帝興奮異常。
少女不曾嬌嗔如黃鶯恰恰啼,然而卻也吐氣如蘭,那股幽蘭的誘惑實在搞得他心中蠢蠢欲動,讓他着實難以自已。
就在他把溫潤的紅脣貼上少女的粉臉的時候,少女也星眼迷離了的時候,一件意外的事發生了。
就在他終於可以一親少女芳澤,得到少女的初吻之時,忽然少女她有了一種第六感官,她覺得自己彷彿正處在一種非常危險的境地中。
她聽到船底下有什麼動靜似的。
側耳細聽。
“蛇,蛇……”她驀地驚嚇得跳了起來,掙脫了他的懷抱。
好事終難成。
他慌忙帶領她離開船,並迅速離開此地。
如果沒有這一番驚嚇,毅帝原本是打算與尉遲燕一同到仁壽宮見母后的。
但一番驚嚇,他想還是儘快把尉遲燕送回居室,也好讓她平靜一下心緒。
送尉遲燕到仁壽宮的時候,一名着鵝黃色紗巾的年輕女子的身影在毅帝眼前一晃,不一會兒就消失了。
毅帝沒看清那女子的面容,但瞧她的身形以及走路的姿態,他恍惚間以爲是自己的皇后來到仁壽宮了。
“不對,皇后正處在孕期中,身形已有大大的變化了。剛纔那女子,倒有些像皇后沒有懷孕前的樣子呢!”
暗自想,想着想着,不知不覺間竟又想到了自己曾經對皇后許下的諾言:堅決不與其他女子生孩子!
再看看身邊的尉遲燕,她那曼妙的身姿是那麼的打動自己的心扉,一種強烈的愧疚感由他心中涌出。
此時的他很想控制自己不再對眼前這位美麗異常的女子心動的,他很想讓自己放棄想要擁有她的念頭。
他把那隻可愛迷人的小燕子送回仁壽宮她的居室,內心裡其實很想呆在居室裡與她多相處一會,哪怕一小會也
好。
但因爲那種負疚感,他甚至有意不去看清她的居室名就匆匆離去了。
尉遲燕以爲他朝廷上有急事,並沒有多作他想。
目送着他疾行遠去的身影,她久久佇立,身子不曾移動半分。
毅帝身影雖越來越遠離了仁壽宮,遠離了芳心暗許的少女,但他其實是多麼想回轉頭再去看看那讓自己心儀的少女啊。
雖然他最終沒有迴轉頭去瞧尉遲燕,但是他回到自己的寢宮之後,竟是寢食難安。
一夜春夢。
夢中的他,又回到了白日,但就在他準備一親少女芳澤之時,少女幸福地閉上了雙眼,接受了他的一次又一次的溫柔的示愛。
不但如此,他還把她帶到自己的寢宮裡,就在自己的龍牀上,他讓她從少女變成了少婦。
他還發現了龍牀上的一片紅。那一片象徵着女子貞潔的紅。
他的心頭更是蕩起了一陣陣幸福的漣漪。
他還覺得自己渾身燥熱,熱得不行,他脫掉了衣物。
他彷彿是讓自己進到了水裡邊了。
那是河嗎?
他是在游泳嗎?
爲什麼那美麗的女子又不見了?
她方纔不是還與他零距離接觸的嗎?
恍惚間,場景、人物又發生了多次的變動。
只是,這些場景,人物在他面前不再那麼清晰了,而是漸漸地模糊了。
他實在搞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時候真正睡着的。
次日,毅帝一覺醒來,頓覺自己身疲神倦,渾身無力。
“真是不該,昨晚竟然做那該死的夢!”毅帝一邊暗罵着自己,一邊不讓侍從靠近他的牀鋪。
在寢宮裡磨磳了好長一段時間,毅帝這才拾掇乾淨自己的一身,出了寢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