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門開了。”她提醒了。
“嗯,進來!”他拽住她的手腕,三兩下就帶着她進了電梯。
電梯裡還有其餘的人。
他把她與別的人隔開,自己站在中間,讓她靠在裡面。簡單的保護動作沒什麼特別,然而這一個細節也令她挺有感觸。
靜靜地感覺着電梯一下在往下,
倏地,她聽到他狀似隨意的問話:“穆馨,你學畫多少年?”問了,或者有些事情他過去幾年一直忽略了。若真是忽略的,那麼他也夠鬱悶的,好好的一個人才啊,還是沒能把她的才能全給挖盡呢?(PS:一個成功的老闆,不僅要有真才實學,更重要是懂得用人識才。)
她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一個,隨口就應着:“十年了。”
“十年?”他有點意外,“幾歲開始學?”
“五歲。那時候孃親教的。”孃親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自然也自小懂得琴棋書畫。
五歲?十年?
真有十年的時間,水平倒是挺高。
高朗覺得也不是沒有可能,於是又問了一句:“一直學習了十年嗎?”
“是啊,一直學,幾乎沒有一天斷過。”
“哦,那你出社會就不學畫了嗎?”意外,一天沒有斷過,那麼說,她在十五歲前就一直在學國畫,十五歲後就不學了?
“呃?”她怔了怔,眼中閃過迷茫。
貌似一下子沒聽懂高朗的意思。
高朗本意是想,如果她五歲學畫,現在二十五歲了,有十年不畫了倒是可以理解的。
畢竟他認識她也就四五歲的事。
只是,她喊媽媽叫孃親?鄉下的叫法吧,他個人想的。
解釋很合理。很符合現實的一種猜測。
高朗還想問,電梯門恰恰開了。
剛好是一樓也不問了,拽着她就離開。
等一下要帶她去買晚禮服,至少要化妝,做髮型。
做這些事情,男人不需要多少時間,貌似女人挺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