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你討厭我,…我…我槍了…槍了你老婆,但…但…我啥都沒幹”。景狼艱難的說着。
葉海咆哮道“那你還槍?…………不對她不是我老婆”。
“不是…不是你老婆…那…那你急個屁…屁呀!”景狼反擊。
“那你槍個屁呀”。
“我以爲她…她是你…老婆”。
“喝…你什麼意思!我老婆就該讓你槍嗎?”
“不是…不是。”
“那你還槍。”
“她不…不是你老婆!”
這下葉海感覺自己頭暈目眩,代表智商的那幾個數字,嘭,一股煙兒…帶着他最後的智慧燒的乾乾淨淨,只得心裡苦笑。
“你到底想幹什麼?”葉海咆哮着。
景狼拍拍地上的土坐在了來,如果他不說話並且不看他那讓人鬱悶的行頭,誰都感覺他是個成熟穩重的人。
“謝…謝。”
葉海快瘋了,他太糊塗眼前這個人了“你謝個毛啊!你想幹什麼!”
“我…我一直想…想…變回人”。
葉海愣了一下,看着景狼,他能感覺到對方的話,很有分量。
“但是我…我…不能,因爲那條…條項鍊,狂獸之血”。
景狼一直渾渾噩噩的活着,只有偶爾是清醒的,那種模模糊糊的感覺很不好,模模糊糊的能看到有人,感覺自己無力的伸過去手,卻又陷入黑暗,聽不見聲音,一直安靜。
他不知道我這個樣子有多久了,只是記得很早以前不是這樣,那時候很輕鬆,意識也很清晰,似乎也曾經快樂過,只是時間太久了,自己渾渾噩噩的太久了,往事沒有時間回憶,也漸漸模糊了。
他的內心中一直有一隻怪獸,應該是狂獸之血的野性,它很殘暴,一隻慢慢侵蝕他,想把他變成單純的野獸,他所有的時間都花在面對它上,他不想被吞噬,不想變成行屍走肉,他想和以前那樣單純,清醒,快樂。
他想清醒過來,他一直覺得只有清醒過來,一切不好都會過去。
“你利用我幫你把項鍊給摘了?”
“是…是的。”
“那你不早要說。”
“我那會兒…不會…不會說話,戴…戴上那東西的…的人,都…都會…會變成野獸,野獸不…不會說話”。
“你可以寫字啊!”
“我…我不識字”。
“那你不怕我失手殺了你?”
“項鍊不毀,怪獸不死…那會兒…會兒…我是不死的”。
“可我不是不死的!”葉海咆哮着。
“你…你…騙誰?”景狼很鄙視的看着葉海。在他眼裡葉海打爛了都不死還不是不死的啊。
葉海一下傻了。
景狼又說“…我們…要去…找到,狂獸之血,不然…會…會出事”。
“我不去!”葉海咆哮着。
“那你…沒…沒過門的媳婦…可能被新…新怪獸殺死”。景狼似乎很注意媳婦這個詞。
葉海聽到這個快無語死了,現在懶的理論。
“你是怪物的時候就沒有殺她,不是嗎?”
“因爲…我也是人……新怪物…可…可不一定”。
…
“你不能解決嗎?”
“我…我…現在只比普通人強點,但對付怪物不行!”
“那我就行?”
“行!”
“我也不行啊!我沒電了,一個小屁孩都能解決我!”說道這裡葉海不免有些黯然傷神。
“什麼…!…電?”景狼一絲恍惚,似乎不懂。
“對!…電”。葉海肯定道
“麻煩了…老…天,天氣很好”,景狼擡頭無奈的看着天。
葉海心裡咯噔一下,這小子不會是想讓閃電劈死我。
山林裡慢慢無期,人不可能總留在相同的地方,景狼帶着葉海尋找,那失蹤項鍊的所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