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 完結 峰迴路轉 小別勝新婚
說是要陪他看摺子,但青離卻坐在他懷裡扭來扭去,窸窸窣窣,沒個定性時候,讓他哪還有心思批摺子?
慕容徹在她臀部啪的拍了一下,無奈道:“小搗蛋鬼,你就是來鬧我的是不是?”
青離無辜地撅嘴,“哪有?”
慕容徹愛極了她這小模樣,在她脣上啄了一口,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道:“都給我說說,這幾個月在雲州發生了什麼事?”
青離窩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着,道:“你知不知道?雲州有個姑娘竟然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慕容徹挑眉,頗爲詫異。
青離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惋惜道:“不過那個姑娘已經死了。她是個商戶的女兒,她爹爲了攀附權貴,把她嫁給了一個官宦子弟。結果,夫君不喜歡她,又被好色下流的小叔子姦污,投井自盡了。”
慕容徹聽了倒沒什麼感覺。
只覺得那女子太懦弱了,被這樣壓迫也不懂得反抗。這世道本就殘酷,你不折磨命運,就只能被命運折磨。
“那個女子死了,剛好我又沒處着落,就假扮成那個女子住在他們家了。”青離笑眯眯道。
慕容徹聽到她假扮別的男人的妻子,臉黑了一半,摟着她的雙手也不自覺地緊了緊。
青離自然也發現了他臉色難看。
“哼,小心眼的男人,又要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說了又要不高興!真沒意思,我不說了!”青離不高興地撅嘴。
“我沒有不高興,你繼續說。”慕容徹抱着她道。
青離看了看慕容徹,見他臉色正常了,才繼續說起來。
將自己在皖江溺水如何被救,又如何流落到楊家,如何用機智鬥敗欺壓她的薛綠蕪,以及替江明珠報仇,教訓楊炎的事一一說了。
青離說的激昂澎湃,唾沫橫飛,似乎是完成了多大的壯舉一般,完全沒意識到,身後抱着自己的男人,另外半邊臉也全黑了。
“那個叫楊炎的竟然想玷污你的清白?”慕容徹黑着臉,說的咬牙切齒。
“對呀,那個傢伙簡直禽獸不如!”青離同仇敵愾,“幸好我已經教訓過他了,被餵了春藥脫光衣服扔在大街上,他以後是沒臉見人了!”
這樣的教訓哪夠?
慕容徹陰惻惻地想,一定要把那個臭小子碎屍萬段才行!
“你這麼這麼愛吃味啊?多大年紀了,還醋,小心眼兒!”青離斜着眼睛睨他,眼神嬌媚,嫣紅的脣兒嘟着。
慕容徹額頭的青筋蹦出一條。
“什麼叫多大年紀了?”他憤憤地咬住她嫩白的耳朵,“敢嫌我老,嗯?”
青離纔不怕他,哼了哼,道:“你本來就比我老很多啊!再說了,我又沒說什麼,是你自己反應過激!因爲你意識到自己年老色衰,而我青春美貌,差距太大,對不對?”
慕容徹臉色很不好看。
他雖然嘴上不承認,但心裡一直很在意這點,他的確比她大上很多,而她又三番兩次嫌他老,哪能不在意呢?
他心眼小得很!
“敢嫌我老,嗯?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老不老!”說完,他一把掐住她的腰,將她舉起,放在前面的御案上。
“你想幹嘛?”青離警惕地看着他。
慕容徹二話不說,直接伸手將案上的奏章文書筆墨紙硯全掃到了地面,脫下自己的外袍,展開鋪在桌面上。
青離嚥了咽口水,有種不好的預感。
“阿徹,是我錯了,你一點都不老……”青離哧溜一下從桌面上滑下來,拔腿就跑。
慕容徹卻一把提着她的領口,拎了回來,把她放在鋪着他外袍的桌面上。
“現在再改口,已經晚了,我覺得還是讓你親自體驗一下比較靠譜,過會兒你再告訴我,我究竟老不老。”
慕容徹伸手就爲她寬衣解帶。
碧色的腰帶抽掉,衣襟散落下來,露出裡面粉綠的肚兜。
慕容徹挑挑眉,道:“我發現你很喜歡穿綠色系的衣裳。”
裙子、腰帶、肚兜全是深淺不一的綠,生機勃勃,青嫩青嫩的,像是春日裡柳枝上抽出的嫩芽。
“還是不要了,我們回寢殿好不好?”青離別扭地挪了挪,伸手掩住衣襟。
她雖然並不排斥和他親熱,甚至還有點喜歡,但在正和殿這種議政的地方,總覺得怪怪的,尤其頭頂的大梁上還懸着一塊牌匾,上書‘正大光明’四個字。
在這種地方親熱,總覺得會有心理陰影。
“怕什麼,不會有人進來。”慕容徹卻自在得很。
他這人臉皮厚過城牆,看着道貌岸然,實則下流無恥,什麼事做不出來?
他把她的手拉到脣邊,親了親,然後毫不猶豫地扒了她的衣裳,後頸的細繩一鬆,掛在身上的薄薄肚兜飛了出去,就連最後一道屏障也沒了。
大殿裡燒着炭爐,空氣溫暖宜人,青離卻不自覺地顫了顫。
“別看。”
她雙手捂住胸口,睫毛顫了顫,感覺到那道在自己身上逡巡的灼熱視線,臉頰燒得更燙。
“這裡又比從前長大了些……”
慕容徹嚥了咽口水,伸手掰開她的藕臂,握住了左邊的一團綿軟,觸手溫軟細滑,滿滿的掬了一手。
青離漲紅着臉,低頭看了看。
她的小桃子,已經慢慢長成了水蜜桃。
大掌揉搓着這一團雪嫩,粗糙的掌心擦過頂端的小紅豆,若有若無的痛癢,身體彷彿有電流竄過,激得青離一陣戰慄。
慕容徹眸色更深,漸漸染上了情慾的色澤,比平時更添了幾分性感的魅惑。
他俯身將她壓在桌案上,迫切地吻着她,雙手迅速除去了彼此間的障礙,裸呈相對。
青離知道他必然不會放過自己了,但還是弱弱地求道:“我們回寢宮去,好不好?”
“不好。”慕容徹果斷拒絕。
說完,他擡起她的雙腿,高高架過了他的肩膀。
青離頓時大窘,掙扎着想收回腿,卻被他緊緊按着,怎麼也掙脫不開,又羞又急,簡直快要哭了。
“別,別這樣……”
這個姿勢好奇怪,身體最隱秘的地方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面前,無所遁形。
“別羞,這樣很美。”
慕容徹吻了吻肩頭瑩潤的腳踝,將自己早已滾燙勃發的慾望抵在了溼潤的穴口,卻並不急着進入,饒有耐心地在入口的花瓣上研磨着。
慕容徹的手段何等高超?
只這麼輕輕一下,青離便被刺激得渾身戰慄,一直酥到骨子裡,身體綿軟得不像話,就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了。
“怎麼樣,還敢不敢嫌我老?”慕容徹一點一點磨着她。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青離哭着求他。
窄小的花徑蠕動地收縮着,蜜汁源源不斷地涌出,沿着臀部淌下來,將身下墊着的外袍都打溼了。
慕容徹看得兩眼發直,再也忍不住,終於挺身將自己送了進去。
身體的空虛被填滿,漲卜卜的,青離像只慵懶的小貓一般,滿足地眯着眼,吟聲細細的。
“舒服嗎?”
青離沒有回答,細聲細氣地哼了哼,扭動着腰肢催促他快點開始。
慕容徹卻壞心地抵着她,在她身體裡慢慢搗弄着。
青離從沒嘗過這樣的奇怪滋味,說不出是難受還是舒服,只覺得全身都是酥的,可又有填不滿的空虛。
“好奇怪……”
話音未落,身體裡的某個點被擦過,帶來一陣強烈的電流,青離忍不住尖叫一聲,渾身一陣戰慄。
看來就是這裡了。
慕容徹找準了位置,每一次都壞心地往她最敏感的地方搗鼓,惹得她驚喘陣陣,很快就達到了極致,痙攣着顫抖起來。
“阿徹,阿徹,求你饒了我吧……”
青離不知該怎樣形容這一夜的迷亂,從正和殿到大明宮的寢殿,他彷彿不知疲倦般,在她身體裡進進出出,時而狂風暴雨般猛衝直撞,時而又緊緊抵在她體內慢慢搗鼓着,每一次都擦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惹得她戰慄尖叫,不停地連續高潮着。
後來,她陷入了半昏半醒中,神智已經迷離了。
她只覺得肚子上那塊肉酸得不行,小腹像是裝滿了水,漲漲的都快要破了,他卻還要往裡面擠。銜接處不停地傳來黏膩的水聲,令她羞得不能自已,他卻還要不停地在她耳邊說着低褻之語,不停地逗弄着她。
青離在他身下委委屈屈地嗚咽着,嗓子早就喊啞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昏迷前,她氣憤地想,這個傢伙怎麼這麼壞?只顧自己快活,她都要被他弄死了。
哼,以後再也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