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神，長生不老！
多少人曾經夢想過，期盼過。但又清楚明白這不過是奢望。可現在杜婉婉告訴他們，這並不可能虛幻的。
“當然了，你們要有那個實力通過九州大陸再說。”
活潑笑笑，杜婉婉眼睛裡好像有陽光閃爍。明媚生風。
又道:“現在就讓我來給你們講一講修爲品階吧！”
“你們以前所知道的，都是閹割版。品階區分粗糙，元聖以下沒有影響。可到了元聖，一切都不同了。”
“你們應該感謝你們是第一宗弟子。不然換了旁人，只怕到死也不明白自己爲何無法進階。”
“爲什麼？”
百里溯流忍不住問:“難道不知道就無法修煉了？”
“你叫百里溯流對吧？師姐剛剛說什麼了？不要打岔，再有下次你就給我出去。”
“好好，我錯了。”瑟縮一下，百里溯流急忙求饒。
冷哼不滿，語氣虐待嘲諷。“當然不能修煉了。歪門邪道，怎麼能和正道比？”
“長生殿的修煉功法是從九州得來。乃是正統！”
“就說你們原本以爲的。元聖之後元尊，元皇都是上中下三階。按照這個來分，爲什麼沒有人出錯？”
眼眸微眯，鄙夷冷光乍現:“因爲他們至死都不可能突破所謂的低階元聖。”
“就算突破了，那也是僞修爲。至多十年便會筋脈逆流而亡，藥石無醫！至於正確的嗎，咦你們怎麼不問？”
“”
衆人腹誹，不是你不許插嘴打岔嗎？
見杜婉婉還等着他們先開口。卿雲裳只能無奈接過話題，“那請問世界，正確的分法可是元聖爲七階？”
“對！北凰你真聰明，連這個都知道不愧夜奈對你念念不舍。”
“？？？”
察覺到身後幽幽看來的目光，卿雲裳暴汗。
杜婉婉你說話長點心好不好！什麼叫夜奈對她念念不忘？
卿雲裳扶額，擡頭看向南墨楓立馬解釋:“我覺得他是對銀念念不忘，南墨楓你可別吃醋！”
“我很容易吃醋嗎？”
卿雲裳點頭。
見此南墨楓只得承認。“好吧我吃醋了。夜奈？新仇舊恨我會和他一起算的。”
“！”
大哥不要醬紫。除了翻窗爬牆，人家其實什麼都沒做啊！
幸虧南墨楓不知道這事。不然早提劍去找夜奈談人生了。你問打得過不？南墨楓那是沒有使出真正實力！
兩人秘密傳音，其他人不知。認真聽杜婉婉解釋。
沒聽這位任性的師姐說嗎？錯過了她可不會說第二遍的。
“七階元聖，一階一重天。”
“或許你們以前有過越階挑戰，那麼我現在告訴你們。元聖之後，越階挑戰幾乎不可能！除非你超級**逆天，否則別想了。”
“元聖之前你們修煉的是什麼？元氣！凝聚元氣爲力量攻擊或防守。”
杜婉婉解釋的很詳細。語氣放緩，足夠大家都聽得清。
爲了更淺顯易懂，杜婉婉還貼心的伸手比劃。
“元聖就像一個分水嶺。之前怎麼修煉可以不用管，只要根基穩就行。但元聖之後，道印至關重要！”
“元聖之後修的是道印。道印一重修爲一階，道印臻至圓滿方可突破。”
說着，杜婉婉不由帶着同情的眼神看向南墨楓。
好好的一個美男子，顏值秒殺雪無名這個長生殿第一美男。可是偏偏沒有道印，無法修煉。
又見卿雲裳聖級根骨，道印大成。這對夫妻讓杜婉婉唏噓不已。
杜婉婉盯着他們看了半響，神情越發古怪。又是同情又是咂舌，最後還嘆氣了。
南墨楓嘴角抽搐，冷冷開口:“師姐看着我們有什麼事嗎？”
“南銀你可知沒有道印就無法修煉？”
“嘶！”
百里溯流倒吸涼氣。瞪大眼看向杜婉婉。
這不是捅婁子嗎？杜婉婉到底是天真活潑，還是壓根沒心眼？
南墨楓神情淡然。動作優雅抿一口茶，漫不經心道:“那又如何？”
“不是很可惜嗎？”
“我有她人生無憾，你有什麼？”
兇殘的一把狗糧狠狠拍在杜婉婉臉上。
杜婉婉愣了半響才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也沒有生氣，反倒奇葩的星星眼盯着卿雲裳和南墨楓。
“你們感情真好！”
“”卿雲裳:她瞅着這姑娘是天真到沒腦子吧？
不爽杜婉婉盯着卿雲裳看挪不開眼。南墨楓微微皺眉，復又開口:“杜師姐還有什麼要講的嗎？沒有我們就先告辭了。”
“等等。還有啊，你們先別急着走。”
“雖然你們中有人沒法凝結道印。但我還是要告訴你們怎樣才能凝結道印，修爲突破！”
卿雲裳感覺到了南墨楓身上溢出的殺氣。
憋笑伸手拉了拉南墨楓。對面百里溯流和沈劍心更是神情複雜，一言難盡。
也不知杜婉婉是怎麼想的。動不動就刺激一把南墨楓，讓卿雲裳三人爲她拘了一把汗。
百里溯流微微身體往後仰，對沈劍心偷偷道:“除了北凰，男人和女人在南墨楓眼底是沒有區別的。杜婉婉死定了！”
“百里溯流你在低聲議論什麼？又打岔我講課！”
“不不。我在誇師姐你講課講的好。”
“真的？”
百里溯流連連點頭，“千真萬確！”
聞言杜婉婉冷哼一聲。神情倨傲不滿，卻沒有找百里溯流麻煩。繼續津津有味她的各種強行科普。
最後大家從藏書閣走出來時，身心疲憊。
擡眸瞧見南墨楓，百里溯流眼珠子一轉嘿嘿笑着纏上去。“師弟，杜婉婉這麼對付你。你會不會記在心上伺機報復啊？”
斜睨百里溯流，南墨楓挑眉:“師兄以爲呢？”
“當然會啊！換了是我，我也把她記在小本子上絕不放過。”
“呵呵，但我一向不跟豬計較。師兄喜歡，就記着吧。”
“哎啥意思？”
卿雲裳抿嘴忍笑，想說什麼結果被南墨楓一把拉走。
百里溯流滿頭霧水，最後還是沈劍心看不過去提醒一句:“說你是豬呢。”
“放屁！他纔是”吞了吞口水，百里溯流沒膽子說南墨楓是豬。
只能氣呼呼瞪眼，“我纔不信他不記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