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裳兒。”
卿雲裳一愣，隨即毒蛇反擊。“你是不肯相信我殺了你？”
“不。”
南墨楓抓住卿雲裳的手，就插在胸膛。他卻好似感覺不到疼痛。面上的痛苦不可置信也消失了，反而嘴角彎彎帶着輕快喜悅。
這看了讓卿雲裳有種活見鬼的懵逼感。
南墨楓：“因爲是你，所以你殺我我不防備。可是~~”
“你殺我是爲了和他在一起？”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被反問的卿雲裳有點愣愣的。但還是不耐煩開口回答了。
聞言，南墨楓嘴角笑意越發輕快。
“你不是裳兒。因爲裳兒不會愛上其他人。”
“你！”
“任何靠近她的人，不管有沒企圖我都會扼殺在搖籃。又怎麼可能讓她有機會愛上其他人呢？”
“……”假卿雲裳：導演，這劇本不對啊！
抓住卿雲裳的手，南墨楓緩緩拔出。
血液噴涌，南墨楓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你要幹什麼？”
“殺你。”
“噗”沒入卿雲裳胸口。震驚瞪大眼，假卿雲裳不可置信看着南墨楓。
明明是她要殺了這個深愛她的男人，怎麼會，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你不是裳兒，就沒必要活着了。大夢千年？僞裝？欺騙？”
南墨楓站起來理了理衣袍，“沒那個智商，就別想着靠夢境行腦殘之事。”
“！！！”
這不是劇本不對。這簡直……這個狂霸酷炫拽，藐視夢境的是什麼鬼？
啊不，是什麼**纔對！
假卿雲裳看了看自己胸口鮮血流淌不止，又看看輕蔑不屑看着她的南墨楓。
嘴角抽搐，假卿雲裳站起來光芒一閃。迷霧中金色長生花上，小人兒瞪着南墨楓。
“你居然不信！這明明就是真的！”
“不可能。你是長生花？長生花還能有生命？”
反駁，還不忘質疑金色小人身份。
金色小人簡直要炸毛了。這比卿雲裳還要難對付！
“我是掌控大夢千年的長生花！剛剛那個就是真的。未來你會死在她手裡！”
“理由錯了。”
“啥？”
南墨楓眼角餘光輕蔑瞥過長生花，“我的裳兒不會爲了其他人殺我。”
如此囂張霸道，酷炫拽的語氣。長生花氣的跳腳。夢境虛假參半，可有些是真實的！
頭一次被人質疑她的能力。氣呼呼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朝南墨楓噴灑毒液。
“可她就是爲了和別人在一起纔會殺你！這都是真的。”
“那個人是誰？”
長生花一噎，“我怎麼知道。”
她只能看到未來的一些線索，然後編織夢境。又怎麼能知道全部。
瞪向南墨楓，“反正你會被她殺掉！”
這個南墨楓不反駁。未來的事，就算死在卿雲裳手裡他也甘願。
不過爲了他家裳兒不孤單，大家一起死好了~~
但是！說卿雲裳愛上別人所以殺他？呵呵，你當他是死的嗎？
南墨楓非常有自信。有他在，什麼阿貓阿狗能搶走卿雲裳的心？還沒靠近就直接扼殺了，絕不留一星半點的機會。
“你聽見了嗎？她會爲了愛殺死你！”
“哦。”
南墨楓面無表情，“夢境結束了？長生花可以給我了嗎？”
“……”
金色小人氣鼓鼓將長生花拔起來丟給南墨楓，光亮一閃消失了。
看來它被氣的夠嗆。
指尖捏着長生花打量，南墨楓擡眸四周迷霧漸漸消散。
他重新聽見了聲音。卿雲裳正在詢問藥王老頭。
“前輩，夢境怎麼分得清真實和虛假？”
“看你信不信。怎麼？女娃娃你看見了什麼？”
見藥王老頭八卦好奇的表情，卿雲裳嘴角抽搐。
難道要她說她看見自己殺了南墨楓？但是那個南墨楓有點奇怪的。至少不像她愛上的那一個！
“女娃娃？”
“呼沒什麼了。反正我不可能那麼做，所以一定是假的！”
“女娃娃，老夫是說南墨楓醒了。”
身軀一僵，卿雲裳扭頭。
南墨楓手中拿着長生花，嘴角邪肆輕佻一笑：“裳兒。”
“我……”
還陷入大夢千年中掙扎不得結果。卿雲裳突然不知道怎麼面對南墨楓。
南墨楓似乎沒有看見卿雲裳呆愣的表情。走過來，擡手摸了摸卿雲裳頭。“怎麼了？不認識爲夫了？”
“咳咳咳！”
年輕人，老夫還在這兒呢！
卿雲裳皺着眉，“當然認識你。你拿到長生花了？”
“恩。裳兒如此困擾，難道是夢到了什麼麻煩事嗎？”
“南墨楓，要是我愛上了別人還要殺你，你怎麼辦？”
南墨楓一問，卿雲裳竟然鬼使神差的說了出來。
脫口而出，卿雲裳回過神一愣。身體緊繃，無比嚴肅盯着南墨楓。
南墨楓會怎麼回答呢？
“愛上了別人？”
南墨楓眉梢微揚，輕輕捏了捏卿雲裳臉頰。“裳兒心裡還有別的位置？”
“我以爲裳兒心底全是我了。現在看來，我還得再加把勁。”
“不是！重點是我還要殺你，你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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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是被南墨楓套話了。卿雲裳急切期待回答。
鳳眸微眯，幽光閃爍深沉。
南墨楓：“裳兒會殺我嗎？”
“當然不會。可是萬一呢？”
“沒有萬一。如果有……”南墨楓埋下頭，額頭和卿雲裳親密抵在一起。一隻手抓住卿雲裳手，輕輕放在自己心臟處。
嗓音低沉，緩緩開口：“如果有，我會和裳兒同歸於盡。這樣誰也不能分開我們。”
“嘶！”
背後飛竄起雞皮疙瘩，寒毛聳立。
同歸於盡？
“夢境始終是夢境。裳兒不必困擾，因爲我們不會讓他發生的對嗎？”
神情恍惚，卿雲裳愣愣點頭。“恩。”
藥王老頭皺眉看着兩人，沒有出聲打擾。敏銳的，他發現南墨楓覺察到了什麼。可卿雲裳還未發現。
“哎，裳兒我好傷心啊~~你居然說要殺我，怎麼辦？我好害怕！要裳兒的親親才能好。”
“……好。”
踮起腳尖，親在臉頰。
一切壓力困擾退散，笑顏如花。卿雲裳深深看着南墨楓。
不過是夢境，這一切不會發生的！
這麼容易就騙到親親了？南墨楓眸光一閃，“裳兒親親嘴，這樣才能好的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