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七!姑奶奶我有一個特殊的賭注,你可敢接?”這個時候,一直對趙禳針鋒相對的潑辣女子開口了。
趙禳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一件奇怪的事情,剛纔似乎這潑辣女子可沒有下注啊!
因爲下注要雙方簽名或者印章的,趙禳剛纔印章的時候,記得並沒有這潑辣少女過來。不過現在看來,這潑辣少女應該是有更加厲害的手段,要不然怎麼可能不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雖然這在自己眼中這絕對不是落井下石。
潑辣少女忽然從懷中拿出一個紅色錦布繡縫的盒子,打開來,立刻露出裡面那一顆成年人大拇指指甲大小的東珠!燈光照在東珠上,立刻散發出溫和的白光,顯得東珠晶瑩剔透。而且這顆東珠別看不算是數一數二的大,但看大小,怕是大宋最大的一千顆東珠之中的一員了!拿到世面上,少說可以賣個二千來貫!
趙禳雖然身家不少,但用度也不少,特別他現在要做大事,得花費不少錢財拉攏官員爲他說話,這錢財更是彷彿流水一般花費出去。要說趙禳不心動,那是不可能的。
只見趙禳一臉正色的說道:“小娘子可是想清楚了!這珠子雖然不是什麼無價之寶,但也是世面上難得一見的寶物。怕是輸了,小娘子要心痛好一段時間了!”
潑辣少女卻不見一絲猶豫之色,反而冷笑着說道:“你知道他價值不少便好了!姑奶奶我也不要你錢,只是你如果輸了,要叫我一聲姑奶奶我錯了!以後見到姑奶奶我要繞路走!”
趙禳登時心頭火起了,你妹的!居然要辱我尊嚴?是可忍孰不可忍。趙禳收起溫和的微笑,冷笑道:“你是何人如此大膽啊?”
潑辣少女咬牙切齒道:“王鳳州之三女!”
趙禳聞言,登時臉露訕訕然之色。這王鳳州自然不是真的名鳳州的,而是叫王蒙正。這傢伙的長女生的妖豔美麗,就連宋仁宗也喜歡想納他爲皇后,不過劉娥卻把她塞了給劉美的長子劉從德,爲此宋仁宗暗地裡不知道傷心多少次。
趙禳想着宋仁宗對自己那麼好,平日裡面多有對劉源波這等劉家子弟欺負,未嘗沒有幫宋仁宗出氣的味道。劉家都被欺負了,這嫌‘貧’愛富的王蒙正自然難免了。王蒙正當初可是有機會拒絕的,不過想和劉娥攀上關係,連忙答應下來,連婉拒的客氣都沒有。
爲此日後宋仁宗把王蒙正貶謫到嶺南,也怪不得這王蒙正如此悲催的,得罪了皇帝太狠了。
而這三女在十一歲的時候,因爲傲嬌得很,對趙禳出言諷刺得很。正所謂新仇加舊恨,趙禳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決定辣手摧花,對其使出傳說中的抓‘奶’龍爪手,結果自然不用說了。某女被欺負的嚎啕大哭,據說回了老家避難,不過怕是沒有良家子弟敢娶這女子了。畢竟這綠帽戴的太大了!
只是想不到昔日的黃毛醜丫頭,今日居然變化如此大,當真是女大十八變了!
對於此事,趙禳有些訕訕然的一笑道:“當初本王年少輕狂,希望小娘子你忘記了這事情吧!”
潑辣少女聞言登時兩眼通紅,咬牙切齒道:“忘記!趙禳你想得美。你到底敢不敢答應?”
見對方要和自己死磕,趙禳雖然心有愧疚,但也禁不住有些懊惱了,看了對方那殷紅的小嘴一眼,心頭一動,笑道:“答應倒不是不可以!不過未免這賭注太小了,如果你給本王親一口,本王就答應了!嗯,爲了表示本王的大度,本王願意加多一條,如果輸了,本王當衆單膝下跪給你賠罪!”
聽這淫.賊還想輕薄自己一番,王婉瑩那裡願意,只是聽罷了全話,卻禁不住有些動心。其實王婉瑩想下的賭注更加大,不過知道趙禳的身份,下的賭注大了,怕是兌換不了。哪怕是劉娥也不可能答應讓趙禳兌換賭注,但這賭注如果是趙禳提出,而且還不算過分,怕是可以兌換得了!
對趙禳恨的咬牙切齒的王婉瑩理智被怒火遮蓋了,咬牙切齒道:“好!姑奶奶我就答應你!”
附近圍觀的衆人想不到居然還有這麼一出火辣的場景出現,登時大呼過癮。
趙禳哈哈一笑道:“那你等着初吻送被本王了!來人,送上筆墨紙硯!”
王婉瑩唯恐趙禳拖延時間想詩句,道:“不用了,這麼多人在這裡!姑奶奶還怕你不認賬?趙小七你速速道出詩賦來,別在這裡拖延時間!”
趙守懿聞言登時醒悟過來,冷笑着激將道:“趙小七,怎麼了?想不出來吧?乖乖的認輸好了,我也不要你兩倍賠付了,投降輸一半好了!”
有人看出趙守懿的用意,紛紛出言相激。“沒有錯,小王爺你如果想不出來,投降輸一半好了!我們也不會說什麼的!”
“不就是,小王爺沒有這能耐,老老實實的認輸吧!有自知之明也是好的!放心,我們不會笑的太過大聲的!肯定給你留一點面子!”
趙禳也不說藉口,溫和的說道:“也好!本王這便作詩!”
聽了這話,趙秀雅那裡,三個女子登時急的彷彿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婉兒嘴巴不聽的喃喃道:“怎麼是好啊!怎麼是好啊!”
冬梅臉如死灰,嘴脣緊緊抿着,站在一邊,那模樣就彷彿在菜市口上即將受刑的死囚。
唯有趙秀雅稍微神態鎮定一些,不過雙手也合十起來,暗暗向滿天神佛祈禱,希望趙禳可以突然靈光一閃,出現奇蹟。
大堂內的其他人,自然沒有那麼好的良心了,就算不是一臉戲謔的看着,也是帶着好奇的看着,爲趙禳祈禱和着急的,大概也就是趙秀雅三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