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霸猶豫半晌,這才下了決心,道:“我只知道她叫夏侯桃,是流金國天樞將軍夏侯泰的女兒,她要殺你,聽說一是爲她哥哥夏侯劍報仇,二是因爲你曾侮辱過她。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靠,原來是那個小賤人!歐陽七想到夏侯泰一家人來,不由雙目噴火。
如果不是夏侯泰,流金國的國都城可能不會那麼快被魔血聯軍攻破,搖光府如今就不會只剩自己一人,葉兒、師芝妙、七公主等等這些朋友就不會失去音訊……夏侯家與自己可謂仇深似海,自己還沒去找他們夏侯家尋仇,這小娘們居然來找自己了。
“嘿嘿……”歐陽七越想越惱火,忍不住一陣冷笑,笑的武霸及他四名手下不寒而慄。
“沒錯,夏侯劍那賤人是我殺的,可惜的是到現在還沒能幹掉夏侯泰那老傢伙!哼,夏侯桃那賤人說我侮辱她?***,以前看過她的身子,摸過她的胸脯,這次一定姦殺了她,再把她的掛到城裡面最熱鬧的大街上讓他千人賞,萬人看!”歐陽七握了握拳頭,兇相畢露。
生前侮辱其清白,死後侮辱其屍體,乖乖,這小子夠狠毒啊!武霸打了個哆嗦,顫聲問道:“第……第二件事情呢?”
“一千鑽石幣留下來,你可以走人了。”歐陽七剛纔還寒着臉,說到錢時卻笑了起來,前後彷彿兩個人一般。
武霸大吃一驚,把裝有一千鑽石幣的獸皮袋緊緊抱在懷裡,道:“不行!我下半輩子就指望着這些錢了。”頓了頓,想起自己和夏侯桃在屋中說的話已經被歐陽七聽到,忙又道:“這些錢一半是我的。一半是夏侯桃的。我……我最多給你一半!”
歐陽七笑了笑,也不去理他,擡眼看向東方天邊,緩緩道:“天快要亮了,我還要去找夏侯桃那個賤人,沒時間在這裡多嗦。現在我從一數到十,希望到時候只看到一千鑽石幣留在地上。否則……連人帶錢一起留下!”
武霸身子一顫,低聲叫道:“歐陽七,凡事不要做的太絕!”陽七根本不去理他,依然顧我地數了起來。
歐陽七的意思很明顯,如果他數到十的時候武霸不留下錢然後走人,那麼他就會動手殺人取錢。所以當他張口數起來時,武霸身側的四名戰士互視一眼,都萌生出了退意。
武霸想死,他們可不想陪葬。
當歐陽七數到七的時候,武霸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陣,他咬了咬牙,把獸皮袋丟在地上。然後迅速從歐陽七身邊走過。他手下的四名戰士微一猶豫。也低頭跟了過去。五條人影很快消失在街道盡頭。
歐陽七看也不去看他們,右手五指衝着地上地獸皮袋虛空作了個抓的動作,綠芒微閃間,獸皮袋被“吸”進了他的手裡。
“如果武霸把這一千鑽石幣給了魔戰,那豈不是助桀爲虐?嘿嘿,一千鑽石幣也不算少了,現在統統歸我!加上那半海船的錢,我歐陽七怎麼說也算是小富翁了吧。”歐陽七心安理得的把獸皮袋系在身上,大踏步向着夏侯桃所住的院落行去。
現在距離天亮最多不過一個時辰。在這一個時辰之內,他準備好好地折磨一下那個一心想殺自己的小賤人,然後再殺了她爲搖光府死去的所有人報仇。
夏侯桃住的那間房屋內已經沒了燈光,可能她人已經睡去。八名人族戰士分成兩輪,在院落內交替巡視着。以防有什麼盜賊劫匪光顧。
因爲這些人族戰士都跟隨着夏侯府投靠了魔血聯軍。成爲人族敗類,所以歐陽七對他們毫不留情。無聲無息間就把這八人全部解決掉了。至於遠處房屋中睡着的另外八名戰士,一個個睡的死狗一般,歐陽七懶得再去理他們。
輕步走到夏侯桃門前,手掌輕擡,“啪”的一聲脆響,門閂被聖氣震斷,歐陽七推門閃進屋中,順身把屋門掩上。夏侯桃剛剛熄燈睡下不久,朦朧中聽到門響,裹着巾被豁然坐起,驚道:“誰?”
黑暗中傳出一陣冷笑,隨着笑聲,屋內地燈緩緩亮起,燈光映照在桌前坐着地一名人族青年臉上,青年右手摸着下巴,一臉的壞笑。
“夏侯水蜜桃,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不認得老朋友了?”青年把燈向面前移了移,好讓夏侯桃更加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面。
其實不用看臉,只聽這一句“夏侯水蜜桃”,夏侯桃就已知道進來的人是誰了,因爲只有一個這樣稱呼過也,就是自己千方百計想要尋找的那個可惡的歐陽七。
“歐陽七,是你!你……你要幹什麼?”夏侯桃只覺歐陽七的笑容裡充滿了邪意,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如閃電一般,彷彿洞穿了巾被一般,想到巾被下的自己已經脫地只剩一件褻衣,又想起當年這可惡的小子偷看自己洗澡的情形,禁不住心裡一顫。
歐陽七淫笑一聲,道:“我一個大男人半夜三更鑽進你的屋裡面,你說能幹什麼?嘿嘿,武霸已經把你的一切情況都和我說了,他說你不但買通了風雲七殺,還準備買通管轄本城地魔戰終極戰士魔戰一起來殺我。夏侯桃,你對我這麼好,咱們禮尚往來,我也要回敬你點什麼……”
“你敢!來人……”夏侯桃突然尖叫起來,只是叫聲剛起,便被歐陽七擡手發出一道綠芒封住了穴位,她嘴巴微張,竟再也說不出話來。
歐陽七笑着緩步走到她身前,伸手在她白皙滑膩地粉腮上捏了一下,道:“怎麼不叫了?繼續叫啊!嘿嘿……來人?告訴你,你的人一個都不會來了,今天地這個大院裡,就只有你和我兩個人。你猜,我會怎麼樣對你?”
夏侯桃口不能言,眼中卻流露出恐懼之色,她知道歐陽七是個怎樣的人,若論起戲弄折磨人,他的手段和花樣絕對比自己更多。
看着眼前這個仇家之女害怕到如此模樣,歐陽七心裡說不出的酣暢淋漓,他惡念一起,出手如電,將裹住夏侯桃身體的巾被用力向外扯出,夏侯桃伸手去抓卻沒能抓住,只得雙手迴護在胸前,身子如受驚羔羊一般蜷縮起來。
“皮膚還算白,胸膛還算挺、腰還算細、腿還算長……”歐陽七站在牀前,色狼般的眼光在夏侯桃幾近全裸的身體上打量着,心裡漸漸有股火升騰而起。
當日在流金國的國都城,歐陽七偷看夏侯桃洗澡在先,後又以“抓奶龍爪手”抓其胸膛,並以她爲馬,騎在她身上大唱“馬兒喲,你慢些走”,這一切都被夏侯桃引爲奇恥大辱,時刻都想洗雪。夏侯桃不止一次利用父親手下的戰士跟蹤歐陽七,但幾次暗算歐陽七都沒能得手。這次她探聽到歐陽七要到聖洲大陸,於是揹着父親、帶上十六名夏侯府戰士偷偷跟來,本想借助各方勢力狠狠整治羞辱歐陽七一番,萬想不到卻被歐陽七發現,這回羊入狼口,看來是凶多吉少了。
夏侯桃眼中已有淚花出現,怨毒的眼光看着歐陽七,彷彿在說:“歐陽七,你若敢侮辱我,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歐陽七笑道:“你雖然是個小賤人,不過人長的還不錯,直接殺了你真實在太便宜你了。唉,一個好色的男人遇上一個長的還算不錯、而且身上沒穿衣服的女人……”
他一句話雖然只說出一半,但接下來是什麼任何人都猜得出,夏侯桃的眼中已充滿了絕望。
“拿開你的手,脫掉你的褻衣,在牀上躺好!”歐陽七踏前一步,目光陡然變的凌厲異常,聲音也隨之大了起來,邪邪笑道:“你知道少女是怎樣成爲少婦的嗎?現在我就讓你見識見識!”
夏侯桃好歹也具有初級戰士的實力,雖然明知遠不及歐陽七,但總不能任由他侮辱,當下雙手顧不得去遮護,拼盡全力向歐陽七發出兩記綠芒。
歐陽七雙手輕揮,像趕蚊子似的將那兩記綠芒化解掉,他不想夏侯桃再作出掙扎,雙手齊出,又封住了她身上幾處穴位,這一來夏侯桃不但口不能言,連動也不能動了。
“哧啦”一聲,夏侯桃身上僅餘的褻衣被扯成碎片,然後整個人被歐陽七推倒在牀上,羊脂白玉般的再無一絲遮掩。